此酒着实烈,太子有伤在身,不应当吃酒,玉珩之交代过。
于是扶观楹不得不等了五天,待太子肩膀处的伤彻底结痂,她才打算让太子吃酒,试一试他的虚实。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要和太子同房,扶观楹不免紧张,乃至慌神,一不小心针就戳破了指尖,血珠瞬间冒出来。
扶观楹本能嘶了一声,刚巧阿清从里屋撩开帘子出来,见此情形,道:“怎么了?”
这几日相处,虽说关系并无进展,但到底熟稔了些,两人日渐习惯彼此存在,每日同榻而眠,只分界限睡觉,至亲至疏。
夫妻两个似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个看书,一个绣东西,互不打扰。
交谈屈指可数,阿清是寡言沉默,而扶观楹却是心中有鬼。
扶观楹低头说:“没事,就是被针刺了一下。”
说罢,扶观楹就将溢血的指尖含入口中吸吮。
那粉白指腹上的一滴血尤为显眼,如同一朵在指腹绽放的花,匆匆从阿清的视线里掠过。
尔后他瞥见衣冠整洁的妻子抽离手指,舔了舔唇,唇色湿红,一点濡湿的舌尖若隐若现。
阿清侧眸,从来冷峻平静的面色上浮出一分不自然。
与此同时,扶观楹放下针线以及未做完的鞋子,她不敢直视阿清。
斟酌片刻,她才启唇:“夫君,你的伤口还会疼吗?”
阿清摇首。
扶观楹笑道:“那太好了,想必再养一阵就会好了。”
他的妻子很关心她。
阿清淡淡“嗯”了一声。
扶观楹眨眨眼,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你能吃酒么?我们要不要小酌一杯,其实今儿是我的生辰。”
听言,阿清怔然瞬息,复而言简意赅道:“可。”
扶观楹莞尔,一双细长妩媚的狐狸眼上翘,下巴处的小痣明艳动人,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雀跃。
见她红唇张合:“那我去准备菜肴,今儿我们稍微小小庆祝一下。”
阿清:“可需要帮忙?”
扶观楹瞧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太子,踟蹰道:“夫君,你可以吗?”
阿清颔首。
见他如此,扶观楹也不客气,给他一个竹篮子让他去摘菜。
透过厨房的窗口,扶观楹瞧见清贵无双的太子在弯腰摘菜,怎么说呢,她莫名觉得仙人从天上掉下来,挺有意思的。
扶观楹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菜地里的阿清有所感,抬首正好与扶观楹对上视线,看到她在笑。
扶观楹尴尬,笑声骤止,偏生阿清也不吱声,于是她只好干巴巴道:“夫君,你好了没?”
“尚未。”阿清收回目光,正经道。
过了一阵,阿清提着篮子过来,扶观楹接过就要走,阿清疑惑道:“你去哪?”
“去洗菜。”扶观楹说。
厨房里气味嘈杂,阿清依稀闻到妻子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
他道:“我来。”
不论夫妻关系再如何生疏,不论他不甚喜欢这个妻子,又话不投机,有一点无法改变——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木已成舟。
阿楹付出良多,他作为丈夫也不能干看着,若无其事享受,自是要努力复习功课,未来考取功名,平素日子里也当注意关照妻子,给她应有的尊重。
扶观楹:“啊......好。”
今儿的太子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也不太对劲。
夜幕降临,扶观楹做了一桌子的菜,另去提了那烈酒和杏子酒。
杏子酒是给她自己喝的,一来是为壮胆,二来是她自己也喜欢吃果酒。
今儿玉盘皎洁,月色撩人,扶观楹打开窗户,让月色落进来,再开了烈酒塞子倒酒,手不自觉颤了下,一点儿酒液洒落在桌上。
扶观楹询问道:“夫君,给你倒了半杯酒,你先试试,看着味道如何。”
阿清:“多谢。”
扶观楹坐下来给自己倒杏子酒,夜风徐徐,空气中满是杏子的酸甜气息。
扶观楹抿抿唇,举杯道:“夫君,我先喝了。”
说罢,扶观楹便将酒杯送入唇边,一口干了,阿清打量眼前的酒杯,默默举起吃。
扶观楹眉心跳了跳。
尔后她又给阿清倒了一杯。
用过膳,阿清肚子里已经吃下两杯酒,不过酒杯小,剂量不多。
月色逐渐朦胧迷离,扶观楹见阿清起身,小声询问道:“夫君,你去哪?”
“我去屋里。”
“屋里没外头凉快,你......不热吗?”扶观楹试探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阿清真觉得有些热,身体里气血上来,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燥热,热得他想要扯开紧实的衣襟。
阿清并未把异样当一回事,他以为只是酒比较烈罢了。
他或许不太会吃酒,此事他的妻子应当知晓。
“无妨。”吐息略重。
扶观楹目睹他进屋,犹豫驻足了许久,又喝了一杯杏子酒,才起身跟上去,酒应当是起效一阵了。
彼时,屋里的阿清喉咙干燥,他吃下两杯茶水未能解渴,且体内的热意愈发狂躁,隐隐约约有一股劲上来,令人难耐。
阿清皱起眉,呼出一口气。
“夫君,你还好么?”扶观楹进来。
阿清:“无事。”
扶观楹观察阿清,提醒道:“你的额头出汗了,莫非是酒太烈了?”
“应当是。”阿清额角渗出温热的汗水,自下滚落,没入颈子,一尘不染的干净衣襟出现斑斑驳驳的水痕。
“抱歉,我不知道那酒如此烈。”
“无碍。”
“夫君,你擦擦汗。”扶观楹递上手帕,阿清伸手去接,可能是体内的异样导致他有所忽略,是以接过手帕时,手指意外碰到扶观楹冰凉的指尖。
霎时间,那处碰到妻子的皮肤钻出一股细微的痒意,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他的肉。
阿清攥住手帕,压下眉弓,面无表情正要拭汗,扶观楹端着一碗水过来:“夫君,你先吃口水。”
话音一落,那茶杯就倒了,里面的水塞在阿清的袍子上,不偏不倚,在他下腹以及胯/间衣料上印出一片水印子。
杯子则滚落在地。
见状,扶观楹登时惊慌,像犯错的孩子似的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忙不迭弯腰伸手,用手要抹去衣料上的水痕。
那处湿透的地方很是隐秘。
阿清眼疾手快截住扶观楹的手腕,鼻腔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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