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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乌铎

小说:

渣了偏执男主后

作者:

黑吠

分类:

古典言情

从戏子上台表演起,乐绮眠便认真看了起来。

如果她没猜错,那名少女就是二十年前的迦楼罗,武袍男子显然指的是乌铎。

两人多年前相识,迦楼罗为了保卫王城,主动随还是金牌郎君的天狩帝离开。乌铎则前往燕陵,从禁卫军做起,利用冬宴得到天狩帝赏识,留在了燕陵。

闻师偃的话一出,有人道:“空口无凭,二将军为何说我等里通逆贼?”

“空口无凭?”闻师偃又笑了,“我要杀你,何须凭据?”

这话何其狂傲,在场鬼鹫人无不变色,一人站起:“当年若无乌铎,你闻家还被困在鹭城,哪里轮得到——”

猎隼一爪抓烂那人咽喉,他向后倒下,鲜血喷涌!

场中惊呼声四起,有人惊声尖叫,逃往殿外,却被士兵堵在门前。

乐绮眠说:“这下好,都乱套了,你打算怎么办?”

傅厌辞道:“等。”

一个“等”字,让乐绮眠坐回原地,既然傅厌辞不怕,她也没有担心的理由。

她这般镇定,反倒引起傅厌辞注意,他挑眉,道:“不跑?”

以乐绮眠的性格,在闻师偃露出真面目时,就该找机会逃走,但事实是,她晃了晃锁链:“想跑也得有机会,你没发现,殿外士兵更多?”

还不算笨。

这是统军司,闻师偃又有备而来,外逃可能被乱箭射杀,反倒不如待在殿内。

周围乱作一团,乐绮眠却安坐原地,像个不问世事的小神仙:“如果鬼鹫人里通乌铎,闻师偃请众人赴宴,心虚的,早该猜出来者不善,向乌铎通风报信。”

如果是她,不会公然挑明目的,而会下狱私审,逐个击破。闻师偃这么做,增加目的暴露的风险,如果乌铎因此改变计划,那无疑功亏一篑。

傅厌辞说:“或许你比教徒聪明。”

如果他是真心夸赞,乐绮眠还会笑一笑,但可惜,闻师偃精心安排这出戏,显然另有目的。

“老教首在任时,青隼与鬼鹫战乱不休,乌铎的父兄亡于青隼之手,走投无路下,成为女使的随从。老教首和女使待他不薄,他愿意为鬼鹫在军中蛰伏数十年,也在情理之中,但——”

闻师偃拿起折扇,展成半月形,遮住面庞。

“他承陛下的恩,用陛下赐的剑,做了二十年北苍人。你们说得不错,没有乌铎,我父子无法拿下王城,更无法用十日碾碎鬼鹫。他手上沾着鬼鹫人的血,是摧毁王城的凶手,到现在,你们还要维护他,为他保密吗?”

在场的鬼鹫人被闻家军按在座上,个个眼含怒火。

有人说:“是你父子下令屠城,怎么敢推到他人身上?闻氏倒行逆施,必会自食苦果!”

闻师偃如盘踞于王座上的青色妖魔,抬起折扇:“没有他攻下王城,闻氏何来机会入城?说到底,鬼鹫是他所灭,闻氏不过推波助澜。”

“给诸位最后一次机会,在下挥一次扇,猎隼就杀一人,半柱香后,无人交代,”他缓声道,“就恕在下不留情面,杀尽诸位亲友——”

猎隼受命扑来,眼看那人将毙命爪下,一只酒壶凌空飞来,撞翻猎隼!

“闻师僖虽然战功卓著,尸骨可没开过光。闻家老二,给你个机会,与其拜死人,不如拜我。”

铎铃轻晃,一人捡起滚落的酒壶,用衣摆擦掉表面尘灰。

闻师偃猛然看向声音来源,眼中流露出惊人喜悦:“引你现身不易,乌帅。”

“戏排得一团糟,城防也差了火候,”那人将酒水全数洒在戏台,推倒烛火,让其焚烧,“没有你相邀,我还到不了统军司。”

冲天的火光中,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历经风霜的脸。这张脸乐绮眠和傅厌辞都见过,就在雪车上,就在破屋中。

“乌帅让在下好等,”闻师偃目光炯炯,兴奋道,“你早些亮明身份,刚才那人就不必死,你看,你又害死一人,可对得起为你保密的教徒?”

原来,他早就发现鬼鹫人和乌铎有往来,索要情报只是目的之一,真正的计划是逼出乌铎。现在大鱼上钩,他如愿以偿。

“你看,说两句就和老人急,”老头脸上还有淤伤,却咧开嘴角,“待会儿打不过,是不是还要骂我欺辱小辈?”

闻师偃笑道:“逞口舌之快无益,既然乌帅敢单刀赴会,想必也受得住在下这一箭!”

他接过士兵递来的硬弓,弯弓搭箭,对准被甲士围堵的乌铎。

乌铎说:“你让人将闻七郎带到大殿,难道没想过,是谁让他昏迷至今?”

闻师偃道:“除了你,还能有谁?不过乌帅为隐瞒身份,竟然甘愿受闻七欺辱,此事传出去,让人发——”

“笑”字未说完,一道劲风袭向闻师偃面门!

他抬起弓箭回挡,手臂却传来剧痛。那人竟单手震落了硬弓,使其从中断裂。

闻师偃连退两步,抽出腰间匕首:“你是何人?”

烛火透过帷帽,隐约照出傅厌辞的侧脸。他犹如蛰伏在黑暗中的捕食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腰间长刀用黑布包裹,看不出轮廓。

“不说话?看来是相识之人,”闻师偃反应很快,“有谋逆的胆量,却不敢显露真容?”

他的匕首被刀鞘拦下,闻师偃立刻改换攻势,扇骨底部滑出锋利骨刃,直刺傅厌辞!

这一招出其不意,可出乎他的预料,骨刃没入傅厌辞护臂,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单手擒住闻师偃。

“咔!”

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响起,闻师偃的手腕被扭断,连惨叫都发不出,折扇就掉落在地,被血水淹没。

闻师偃错愕道:“不可能,你——”

“哗啦——”

傅厌辞按住他不断挣扎的身躯,从血泊中捡起那枚扇坠,任鲜血染湿黑色手套,沿着指节下滑,滴落在折扇表面,让兰竹染上猩红。

他到底是何人!

交手不到三招,闻师偃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护住断手,眼前阵阵发黑,士兵上前,却被一条皮鞭拦下。

“救回一个废人,还是一个死人,”乌铎懒洋洋甩动鞭身,“选择权在诸位手中。”

闻家军面露犹豫,恰在此时,殿外有人禀报:“二将军,小股叛军闪击北门,死了百余人——”

“北门,恐怕守不住了!”

闻师偃以为他算无遗策,可唯独没料到,乌铎手下有这样一人,叛军又在今夜发动奇袭。冷汗涔涔他道:“退到殿外,封锁统军司!”

有他这句话,闻家军再三踌躇,还是退了出去。

幸存的教徒纷纷站起,有几人上前捆住闻师偃,将他和闻七郎一起带走。

闻师偃双手受限,被拖走前,却道:“国相已率勤王军南下,你就算拿下泽州,也打不到燕陵。乌铎,你死期将.....”

乌铎撕了折扇,塞上他的嘴,道:“拖走。”

闻师偃奋力挣扎,奈何士兵已受令退往殿外,只能任人宰割。

“乌帅,”一名教徒问,“武安侯之女从中作梗,殿下的身份不慎泄露,怎么处理闻七......小心!”

乌铎刚把酒壶挂在腰上,一把细窄的银刀就横到了颈前。

“你、演、得、很、过、瘾、嘛。”

刚才傅厌辞为了对付闻师偃,将镣铐扣在桌腿,乐绮眠从酒案拿过一柄割肉刀,语气柔和,声音也轻,可与之相对的,是小刀锋利无比,见血封喉。

“哎呀,”乌铎一拍两手,“忘了还有你这号人。”

乐绮眠嘴角扬起,眼底却没有笑意:“里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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