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听说素心楼开业了,他连耳坠都不要了,等这一天等半月有余了,可算盼着了。
他来素心楼喝茶吃点心,桑柠总不能将他赶出去罢,这般一想,他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不就是被拒绝来了吗,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来日方长还怕人跑了不成。
裴钰铖趴在柜台上,朝里面的小厮道,“你们这儿除了茶水糕点,还有些什么?”
小厮抬起头来,扳着手指道,“胭脂水粉,珠宝首饰,锦缎成衣,昂贵香料,还有酒水,公子您看您有什么需要?”
裴钰铖摸着下巴,原地打圈,胭脂水粉她也不喜欢,珠宝首饰她好像也不缺,衣服?好像也不缺,桑柠也不喜欢香料,酒嘛,也不太热衷。
总不能来了什么表示也没有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四皇子没银子了。
裴钰铖挠了挠头,五官狰狞扭曲,小厮被他这怪异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公子,您怎么了?”
“没事,你忙你的。”裴钰铖摆摆手,难得的一次没有撒泼,闹出动静来。
刚转身走出两步,裴钰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素心楼刚开业,生意是不是不大好呀。”
小厮道,“没有啊,今日还是来了许多名门……”
“不不不,你瞧这院子里来来往往才几个人,生意肯定不好。”裴钰铖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所以我多买点,就当是给她冲业绩了。”
话音刚落,裴钰铖便两三步窜了出去,活脱脱的像个猴子,一蹦一跳,带动的风掀起地上的花瓣。
沈寒月站在平台水榭中,看着在东西南三楼来回穿梭的身影,裴钰铖的一腔热血,满腹真心,像极了前世的自己,不过聂桑柠对他是有情的。
不禁低头自嘲一笑,天下情爱最是可悲,不知生出了多少痴男怨女,有情人终是不得善终。
裴钰铖就像个孩子,他的喜欢全摆在了明面上,而聂桑柠宛若幽深碧绿的湖水,看不真切,潮起潮落,出现在不经意间。
不由得瞥向身旁之人,苏林玥的目光没有焦距,不知落向何处,此刻又是怀着何种心态。
裴钰铖火急火燎地从东楼外面的楼梯上到二楼,眼见着还剩最后一级台阶,却被转角突然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身形不稳,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
裴钰铖看着身后一阶又一阶的台阶,拍了拍胸口,好险好险,摔下去可就丑大了。
刚准备破口,对面的人却抢先一步,“怎么看路的,没长眼睛吗!”
凤婉君捂着头,坐在地上,眼眶子红了半边,但脸上更多的还是怒意。
待看清对面的人,裴钰铖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道一声不好,怎么惹了这小祖宗。
“婉君妹妹,实在不好意思。”他赶忙上去,将人扶了起来。
“裴钰铖!”凤婉君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我明儿就去告诉贵妃娘娘,你又来找聂姑娘了。”
“祖宗!我又不是故意的!”裴钰铖无奈扶额,撞谁不好怎么撞她身上了,“你告诉我母妃我不就死定了!”
凤婉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两年前聂家灭门可是你亲自带人去讨伐的,也就聂姑娘脾气好,若换作是我,就算是死也要一刀把你捅了。”
“对了!”凤婉君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你借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我都没钱制新衣了。”
“再等两日,会给你的。”裴钰铖敷衍道,越过凤婉君就往走廊上钻。
“五百两银子你要还两年?你少喝点花酒这银子不就还上了!”凤婉君吼道。
裴钰铖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谁都可能没银子,唯独凤婉君不可能没银子,永定侯府的小郡主随便撒个娇要什么有什么,总之信谁都不能信她的话。
今日的素心楼当真是格外的热闹,凤婉君站在楼上,远远的就瞧见了刚进门的裴君泽和他的未婚妻——柳慕晴。
从赐婚到现在已经两月有余,各项事宜都已妥当,婚期将近,这两个月来,柳慕晴也是出尽了风头,临都不少贵女都上赶着巴结她呢。
不过这些贵女嘛,大多都是各大世家庶出之女,说实在点,就是妾室所出,上不得台面。
而世家嫡女,出身高贵,生来便要比她们高上一个层次,自然也是心高气傲,巴结讨好这等事定是不会做,因为太拉低身价,也不屑于。
凤婉君素来看不惯柳慕晴那副小鸟依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成了柳家嫡女,做了翊王妃依旧如此,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麻雀飞上了枝头依旧是麻雀。
裴君泽穿过通道,进入庭院,入目的是那棵凤凰花树,红色醒目,最容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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