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玥压根没打算接他的话,越过他在沈寒月身边落座,端起沈寒月刚倒出的茶水,抿了一口。
“白毫银针?”
沈寒月没否认。
苏林玥又道,“烈日当头就你喜欢摆弄这些东西,热得慌又喝热茶。”
“这便是你的不懂了,茶当以热饮,凉了有失风味,那就不好喝了。”沈寒月淡淡道。
这一刻,商鹤京存在这里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他也是怎么也没想到,屏风后面还藏了一个。
“商公子,”沈寒月看向他,“你找我,所为何事?”
商鹤京绕到桌案对面落坐,目光不由的看向苏林玥,说实话,这活阎王坐在这里,他心里还是有些犯怂,“此番是为了我那堂弟而来。”
沈寒月漫不经心地“哦”了声,“商公子是打算将商徵羽带走?”
商鹤京讪讪道,也不与沈寒月绕弯子,“近日商家出了点意外,大伯和大伯母意外离世,独留徵羽一人在世我们也倍感通信。也不知是谁与徵羽说了什么,他一口咬定是我们杀了他父母,还偷偷跑了出来,现在整个商家都在找他。”
上午的风总是带着点湿气,与沉水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苦涩中泛着一丝香甜,沁人心脾,格外舒畅。
沈寒月慵懒地靠在苏林玥肩膀上,丝毫不掩饰她与苏林玥的关系,“如此说来确实是商徵羽的不是,不过我将他从歹人手中救下也不是白救的,商公子应该比我清楚,作为一个商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楚姑娘说的是,”商鹤京见她丝毫不避讳的,不由得说话也谨慎起来,在心中思索再三,“令弟欠下的恩情,商家定会重谢。”
沈寒月盈盈一笑,“我要真个商家,公子会答应吗,还是说商公子做得了主吗?”
商鹤京皱褶眉头,有些为难,看沈寒月的神情似乎也不像玩笑话,张口便想要大的也不怕撑死,目前尚不知此人底细,又与摄政王关系匪浅,完全没必要闹得太过难看。
“楚姑娘明知不可能,又何必为难我。不过这事儿还得问问徵羽的意愿,楚姑娘也不会将人扣着不放罢。”
“话虽是如此,那商公子不妨问问他愿不愿意,何况我也得为他安全着想啊,谁知这商家回了还有没有命出来。”沈寒月道,“你说是罢。”
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衣摆上,云纹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商鹤京笑道,“商家最忌兄弟阋墙,手足伤残,楚姑娘多虑了。”
闻言沈寒月嗤笑一声,“商公子说的是,你怎么会做出手足相残这等不做人之事,我倒是有些好奇,商家手足相残该如何处置?”
沈寒月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将“手足相残”几字咬得极重,仿佛是刻意在强调着什么。
商鹤京不经意间挪开视线,心里不知为何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背后总冒着虚汗,整颗心悬着,不敢放松片刻,“手足相残是大忌,踢出族谱,逐出家门都算轻的了。”
沈寒月恍然,抬手示意商徵羽过来。
商徵羽应声走过去,在沈寒月身旁跪坐,沈寒月弯下身与他平视,“你可记清楚了,手足相残,当逐出家门,届时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商徵羽抬眸盯着商鹤京,一双眼睛仿佛黑夜里的猛兽,发现了猎物,闪着暗光,匍匐在草丛中静待时机。
沈寒月转头看向商鹤京,懒散而随性,“商公子可要记清楚今日所言,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我与他之间的交易商家最好不要插手,我要他活着,他若死了我找谁要债去。”
“我不做亏本的买卖,届时便只好那商家来赔了,商公子应该觉得我有这个本事。”
商鹤京站起身朝沈寒月行了一记虚礼,“我也说了徵羽是我商家人,我们自然会善待。”
沈寒月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目光落向商鹤京身后的庭院中,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今儿个当真是热闹。”
转头又对苏林玥道,“你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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