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雨眠呼吸有些沉重,这一觉睡得极其厚实。
她想着支坐起来,但身子软绵绵的,好像连骨头都酥了,动了半天,硬是坐不起来。
“好啊!咳咳咳咳···”虞雨眠的嗓子都哑了,胳膊上,腿上,全身没一处好地方。
她无意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昨天晚上,她句不成句,词不成词地叫着大骂。
结果骂得越狠,江从邦反而越起劲。
后来她干脆闭上了嘴,紧咬牙关。但是剧烈跳动的腺体和心脏,却把她的心事全部都交代了个遍。直到她力竭昏过去,江从邦才放过她。
早上醒了一次,江从邦就吻了过来,虞雨眠为报复,一脚狠狠蹬了过去,本想把他踹下床,谁知道顿时腿酸一软,从胸口一滑,直接踩到了他那东西上。
原想浅尝而至的江从邦,变得亢奋,瞬间火热有了反应,按着她又来了两次。
都下午三点了···
想弄死江从邦的心都快有了。
“老婆,你醒了···”江从邦推门而入,肉眼可见的满足还有喜悦,瞧起来极开心的样子。
虞雨眠直接把他拽过来,压在他身上,上手就是一顿打,一个一个耳光招呼过去。
江从邦却十分魇足地笑着,任由她打。
虞雨眠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大打出手的同时,身上包裹着的丝绒薄被滑落而下。
“你怎么就这么下流!我打死你个狗男人!打死你!打死你···”虞雨眠打得累了,很快就没了力气,腰间刹那酸软,直接倒落了下来。
江从邦娴熟从容地接住她,护着她的头和后颈,翻身一转,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
湿热的唇柔软富有弹性,在下陷的瞬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虞雨眠不敢再做些什么,只能任由着身上的男人胡来。要是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被拆散架。
江从邦带有攻击性的眸子微微垂下,掩住了平日的邪气,留下了缱绻的温柔。窗外细碎的暖光洒在他的肩上,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始的静好。
墙上时钟的指针,默默旋过些许弧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虞雨眠快要缺氧昏过去的时候,江从邦才松开她,一阵娴熟的按摩之后,又一阵娴熟地把她扛到浴室,伺候她梳洗。
虞雨眠穿好了衣服,柔软的毛巾在有些湿漉的发梢上擦过,江从邦嘴角噙着笑,给她擦着头发。
江从邦倒了些护发精油,在掌心揉搓开,又细细揉抹到她的头发上。
虞雨眠一脸没好气地,把手里的毛巾丢到了他脸上,“我今天下午要出去!”
江从邦勾着嘴角,接住她扔来的毛巾,宠溺地回答,“好···”
虞雨眠吃了他做的饭,拿上了常背着的帆布包,装了几件常用便捷的画材,一溜烟就出了门。
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去看那个人。
虞雨眠站在一座墓前,墓碑旁放着的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
她长睫微垂,心里思绪万千,虞雨眠抬手,指尖落在了没有镌刻姓名的墓碑上。
这座坟墓,埋葬的是曾经那个叫虞雨眠的小女孩。
十年前,她逃出生天的日子,也是她的丧命之日。
从那以后,北极的寒月隐身埋名于人间,她就成了虞雨眠。
虞雨眠每年都会来看她,带给她自己一年中,看过的最好看的风景。
除了自己,应该也没人记得她了吧。
虞雨眠轻叹,这个世界向来就是这样。要是当初的自己没有反抗,没有力量,那或许,无人知晓的地方,就会多一个无名的坟墓吧。
她想说,很抱歉我没能救下你,也很谢谢你救过我一次。
她每年都会来,不知道为什么,只为多看一眼,希望这个逝去的人知道,还有人记得她。
但是今年,虞雨眠还想再多去看一个人。
她将手上的红色月季花,放在了女孩的墓前。
墓碑上的杨妍笑得很灿烂,可是那张照片终究是变成了灰白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附在你身上,看到你的故事,但是我们是一样的,都在抗争。
微风吹起了她的头发,虞雨眠感觉好像正在和那个善良纯粹的女孩对视着,无形之中,她们都在向彼此,倾诉着自己曾经的斗争,还有最美好的赤诚。
那束红月季永远不会褪色,她也永远赤诚,热烈。
“眠眠···”
虞雨眠闻声转头,江从邦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缓缓朝她走来。
江从邦的眼神极为复杂,他看了一眼墓碑,而后又凝视着虞雨眠。
虞雨眠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口问,“那一次···你是不是知道···”
她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看到他的眼神,虞雨眠却肯定,他能听得懂。
“是。”江从邦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他眉峰蹙起,复杂的情绪不达眼底,“信息素的低频共振紊乱。”
“这种情况也并不算稀有。在精神低迷,身体虚弱,临近崩溃的情况下,相同信息素的人就会有短暂的意识共连,就像是魂穿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一样···”
江从邦说,“当初你醒不过来,我总觉得像是这种症状,后来就到了杨家···”
“然后你就认出了我···”虞雨眠看着他的眼,补充说。
“对,”江从邦有几分自嘲地开口,“原本我也不确定,但是看到你的举动,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没有认错,确实是你。”
虞雨眠心里一阵酸涩,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曾经我很讨厌桑家,讨厌财阀的强势和自私,”江从邦敛目望向了杨妍的墓碑,“可是我本就是财阀,我也是这样自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束红色月季花上,“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对不起,眠眠···”
“不一样的···”虞雨眠说。
她的眼底有着星河大海的粲然,“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会为那些和你不相识的小人物谋划,你心里有对自然的敬畏,你是江从邦,也是南极的王。”
下一秒,后背一紧,江从邦抱住了她,虞雨眠被勒地有些疼,但她没有反抗,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化为了一道剪影。
橘红色的夕阳垂落在昏淡的天边,虞雨眠的手是温热的,江从邦牵着她,两个人走在静谧的街上。
虞雨眠看到了一家新开的咖啡馆,下意识地晃了晃江从邦的手,江从邦浅笑,任由着她带着自己走了进去。
“你喜欢的不是咖啡馆,而是安静的地方,对吗?”
虞雨眠放下帆布包,“嗯。”
“因为一个人的时候最清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