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街的萧府,忙上忙下。
前两日,萧正清又升了官,而萧景俊如今年岁也大,以前的宅子显得有些小了,萧正清就换了个更大的宅子。
约莫束发年纪的萧景佑,正在自己房里的书案上提笔写字。
雁谨抱住一个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上,“公子,你的东西我从车上卸下来了,你来瞧瞧,可有少的?我再去拿回来。”
萧景佑正一心放在那书信上,根本没听清雁谨的话,雁谨瞧着自家公子如此沉迷,便走上前去,看清萧景佑是在写信。
正巧萧景佑将最后一个笔画落下,萧景佑将那信递给雁谨,吩咐道:“你将这信亲手给祁妹妹的秋云,切不可偷懒投去急递铺,若乐安没收到这信,你回来了我定要罚你。”
雁谨信誓旦旦的样子,顺便又不忘打趣萧景佑:“公子,这才不过分开两日,公子就如此想念祁姑娘了?”
萧景佑与祁乐安关系好,这是萧府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萧景佑听了雁谨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我们走的时候乐安不是生病,我也就不会写这封信了。”
萧景佑看着窗外正冒着新芽的树枝,又说到:“走的时候太突然了,没能好好道声别,这才写信的。”
“幸好,父亲看着永安寺的花开的盛,正好办个春日宴,也让乐安出来散散心。”萧景佑想着这些,脸上不自觉漏出了高兴。
随后萧景佑打开雁谨刚拿回来的箱子,从里面拿了几件东西,一并交给了雁谨。
前些日的倒春寒让祁乐安病了好一场,整日都不算清醒,今儿总算有了些精神,便让秋云上街买点吃食和玩耍意儿。
秋云刚出门,便遇见了一直等她的雁谨。
简单寒暄后,雁谨将那些东西和信一并给了秋云,秋云看清怀里的东西,直接转身进了府。
祁乐安正奇怪秋云这么早就回来,还没等她问,秋云便说了来由:“姑娘,你说好巧,我刚出门便遇着了萧小侯爷的雁谨,然后他把这些东西给了我便走了。”
秋云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玩意儿放在祁乐安面前,笑着说道:“这小侯爷是不是成了姑娘肚子的蛔虫了呀,连姑娘想要什么都挑准了日子送来。”
祁乐安嘴角轻轻上扬了些,连忙打开那用这绢布包着的东西,里面是一封信、加了艾草的布老虎和一只陶制的鸟状的泥叫叫,还有其他的则是用油纸包着的梅干以及软糯的青绿艾团。
祁乐安将那信打开,瞬间她好像就听见了萧景佑对着她说话:“我父亲要换宅子了,事情有些突然,那日我父亲来你府上道别,我没见着你,问了伯父才知道你是病了,我算着你病应该也大好了,我外祖家采了些新鲜的艾草,还做了些艾团,给你拿些来尝尝。”
“又怕你病着无聊,正好我外祖母还给我做了一对儿布老虎,里面加了些艾草的,我送给你一只,还有那泥叫叫,也是给你解闷的。”
“再过上几日,我父亲要在永安寺办个春日宴,到时候我给你带上我做的风筝,我们去赏春花,放风筝。”
“虽是分别几日,却是想念和你一起玩的时景了,巴不得日子过得快些。”
祁乐安小心将那信收好,拆开那几封油纸,祁乐安吃了一颗梅干,酸涩的青梅味顿时满浸在口中,祁乐安病的这些日子,嘴里正好有些淡,吃了这梅干好受多了。
随后她又拆开那包着艾团的油纸,分了一个给秋云,自己又吃了一个,里面包着绵密的红豆,甜丝丝的,又能吃出艾草的清爽味道,甚是满足。
没怎么吃过艾团的秋云尝了一口便感叹道:“姑娘,这团子我好久都没吃了,艾团果然还是这么好吃。”
荣阳城暖的要比南方慢些,今年的艾草还没长出来,祁乐安也算是今年第一次吃,她回到:“这是景佑外祖家做的,分了我一些,你觉着好吃就多吃些。”
秋云听了这话又笑祁乐安:“小侯爷果然日日念着姑娘,姑娘你病着不知道,小侯爷要走那天,来过芳华堂,我正好遇着他了,小侯爷就问我怎么没见着你,我就说姑娘你病得有些重,不方便出来迎客,那小侯爷脸上顿时失望了几分。”
祁乐安垂眼,看着艾团,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随后秋云又对着艾团说道:“我记着今年还没到长艾草的时候呢,这艾团怕是小侯爷哪儿也没多少罢。”
祁乐安思索着,她记着萧景佑外祖家是离荣阳城很远的地方,回着:“这艾草应该不是荣阳城里的。”
秋云更是有些惊:“这小侯爷果然一拿着什么新鲜玩意儿就记着姑娘呢。”
秋云又看着那绢布里的东西,拿着那布老虎,细闻了一番,惊喜地说着:“姑娘,这里面也有艾草香呢。”
祁乐安接过秋云递来的布老虎,果然艾草的清香就进入了祁乐安的鼻腔里,秋云说道:“姑娘,我记着艾草有祈福辟邪的作用,真是可见小侯爷用心。”
祁乐安细细抚摸着那布老虎,好似对待什么传家宝一般,“再过个几日,萧侯爷要办个春日宴,秋云,到时候我们就能出去看花了。”
秋云这些天照顾祁乐安也是整日闷在房里,听着这话定是高兴,但话头又转:“姑娘,你是想着能出去高兴,还是想着能见着小侯爷高兴啊?”
祁乐安耳垂泛着粉红色,抬头看了一眼秋云,又看着自己手里的布老虎,“那当然是能出去赏花高兴了。”
见着秋云还要说什么,祁乐安先一步说话:“你再开口闭口都是小侯爷,我就不让你吃艾团了。”
秋云连忙摇头,“好好好,姑娘我不说了。”
祁乐安想着虽过不了几日能见着萧景佑,但为了礼数还是该回封信,待她写完,换身衣裳准备去递铺。
没想祁乐安和秋云见着了等了许久的雁谨,祁乐安有些意外,问到:“雁谨,你这是一直在这门外等着吗?”
雁谨点头,“公子交代的,他说祁姑娘不会想着过几日再和公子说话,定会回信,便让我等着。”
祁乐安又被萧景佑猜准了,有些不好意思,将那信给了雁谨:“你家公子还真是了解我。”
雁谨将这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萧景佑听,萧景佑更是高兴,连忙将那信拆开来。
话说见字如面,萧景佑虽见不着祁乐安本人,但看着她的字,已是心满意足。
雁谨说到:“公子你可算是不再是闷闷不乐了,当日三哥儿带着四哥儿去园子里踩着那梅枝了,公子的表情,可是吓人呢。”
今年雪下的不够大,前些日子许州闹了虫灾,萧正清派去许州,好在这虫灾不算大,萧正清办的好,回了荣阳城便升了官。
虽是在许州萧正清没停留多久,但路途遥远,萧正清不在的日子,萧正清念着自家母亲年岁高,便在去许州前给了苗香凝管家钥匙,苗香凝也是摆起了大娘子的派头。
苗香凝管束下人倒是不手软,就是宠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那萧景伟还算个事少的,最近他又忙着议亲,而萧景伦就比萧景佑小个一两岁,最爱带着萧景俊在府中乱跑。
祁乐安前些日子摘了几枝梅花送给了萧景佑,更是拿了一株小梅树苗,与萧景佑一起种在了萧府的园子里。
那日不巧,萧景伦拿着鸟笼带着萧景俊去园子里逗鸟玩,一个没看住,鸟便飞出了笼子里,两兄弟到处找,终于在那小梅树上见着了。
那鸟飞到树苗顶上,萧景伦一个人也抓不着,萧景俊便坐在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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