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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娘子,怎么了?”

小说:

姑娘,你真心几许?

作者:

一九耘生

分类:

穿越架空

眼见着走到她的篱笆门前,她面上不显,仍是好脾气地笑道:“李婶,来拿药吗?我这还没收拾好呢。”

“我没病。”叫李婶的老妪甩开儿子的臂膀,双手叉腰,一副气的不清的模样,斜睨双眼问绒叶:“我问你,听说你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绒叶不赞成道:“怎么能叫野男人呢。那人是我……”

“管他什么人,快把他赶走。前些日子不是跟你提过了,你搬过来,和我儿子凑一对,一起过,我们不嫌弃你这寡妇。”李婶尖声打断绒叶的话。

绒叶气笑了,“可我也没答应啊。”

“那我只当你害羞不是。”李婶耍起横来,脚连着跺了好几下,不依不饶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给个说法,要么把那野男人赶走,要么你收拾收拾回去跟我儿子洞房。”

绒叶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泼妇的无赖了,脸色冷了几分,:“那野男人是我的夫君,我原先只以为他战死了呢,结果他当兵回来了,一女不侍二夫,李婶不会不明白吧。”

李婶一屁股坐在院中,嚎哭不止:“我不管我不管,我的媳妇没了,我的孙子没了,可怜我孤儿寡母哦……”

李婶的儿子李大牛,在一旁涨红了脸,想拉他娘,却又被大力甩开,只得用蚊子大的嗓音不断重复:

“娘,咱回了吧。”

此地穷乡僻壤,民风颇有些剽悍,绒叶也不是吃素的。她忍着脾气冷眼看了一会儿,忍无可忍,挽起袖子准备收拾这泼妇。一个低沉男声适时响起,像雨水落入山湖,叮咚作响。

“娘子,怎么了?”

声音一出,李婶就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野鸡,打鸣声戛然而止。转头一看,一陌生男子依靠在门扉上,脸上有些许淡淡的红痕,看着有些憔悴,但神情冷峻,很不好惹的样子。

此刻日暮将尽,霞光还剩几分,不要钱似的全打在邓黎身上,更衬得他长身玉立,俊秀不凡。

李婶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嘴巴微张,一时忘了搭腔,模样滑稽得很。别说李婶了,绒叶也看得有点晃神,好在她立刻回神,附和道:“李婶,这真是我夫君。早年当兵没有音讯,我也就当他死了。可谁知他负伤立功,回来了呢。”

“当,当兵有甚稀奇,我娘家大舅哥也是在将军手下当过兵的呢,”李婶声音已不如方才嚣张,“就那什么,金脸将军,邓黎,你知道吧?”

“玉冠,玉冠将军。”邓黎脸不红心不跳地纠正道。

“对,我说的就是他,我娘家大舅哥可跟他熟呢。”

真有这等事,李婶这么爱炫耀的人怎么可能今日才提。想必又在说大话了。

绒叶本想开口,心念一转,偷瞟了邓黎一眼。

邓黎也十分上道,回道:“哦,小生不才,也在邓将军麾下任职,敢问婶子娘家舅哥隶属何营何队?是弓□□手还是跳荡奇兵呢?”

还不等李婶回答,邓黎又上前一步,语带寒意:“军队严明,严谨泄漏军机,更不可假冒军人,往重了说,可是要杀头的。”

绒叶也配合着压低声音,又对李婶耳语道:“我夫君手上不知多少条人命,你别把他惹急了,快走吧。”

李婶不禁打了个冷战,虚张声势地“哼”了一声,“我屋里灶还没熄,先走了。”说罢拉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大牛见了身形比他高一个头的邓黎,倒是更加落寞了,走的是一步三回头,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

送走了瘟神,绒叶松了口气。

一转身,就看见自己的便宜夫君还倚在原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得她脸颊发痒。

绒叶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捂拳在嘴边,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对着邓黎讨好笑道:“我不这么说,李婶不肯放过我。俗话说,滴水之恩……”

“权宜之计,我懂得。”

绒叶点了点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道:“你不会觉得我挟恩图报吧?”

邓黎淡笑:“姑娘救了我,若是能为姑娘所用,在下无有不从。”说完拱了拱手,慢腾腾地回了里屋。

绒叶知道,邓黎的戒心应是消减了许多。毕竟,捡他回来的理由还挺充分的。人高马大,气势凌厉,很适合作挡箭牌。

夜间,绒叶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搬了几捆茅草放在塌边,再铺上一层床单,权当作了床。

油灯未点,室内一片漆黑。

两人各有思绪,绒叶快要睡着的时候,邓黎开口了:“我不过暂且借住姑娘家,两三日便要离开。到那时候,姑娘如何应付?”

绒叶翻了个身,回道:“就说你又去打仗了呗。大不了出门采药去,躲个清闲。”

“绒叶姑娘,自小在这里长大?”邓黎轻声问道。

绒叶打起了几分精神,状似随意地回答:“我是师傅捡来的,我随他各处采药卖药,师傅病故,我便在此处暂时落了脚。帮人采药,偶尔也看看病。”

话说的没什么破绽,邓黎安静了一会儿,又赞许:“女子一人生活很是不易,姑娘是少见的□□能干之人。”

绒叶嘿嘿笑了一声,表示认同:“过奖过奖。”

屋里静了片刻,邓黎又问:“姑娘你对我未曾有一问,不担心我的身份么?”

绒叶信口回答:“萍水相逢而已,我看你也不像个坏人。”

邓黎不再说话。

……

朝来暮去,邓黎在小塌上醒来,在这已住了两日,竟都是难得的好眠。窗外是鸟鸣伴着妇人絮叨的声音。

他起身发现了桌上的碗筷,揭开碗盖,是还冒着热气的菜粥,混着一些草药。

邓黎坐下来,一手端碗浅尝了一口,暖流入胃,身心熨帖,三两下便喝完了这药粥。

屋外有老妇人的声音絮絮叨叨穿门而入:“哎,我这大儿媳跟个水豆腐似的,体弱多病的很。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就她娇贵。”

绒叶和煦地打断了妇人:“张大婶,这是您媳妇的药。她这是月子落下的毛病,药浴一月,别干重活,恶露自然就排尽了。她病好了你们也松快不是。”

张大婶应声接过,叹了口气,没有想走的意思,继续嘴碎:“第一胎就生了个赔钱货,要不是等着抱孙子,谁要替她拿药。你是不知道,我这大儿媳妇,生个女儿连尿布都不会换哩……”

绒叶转过身整理药材,头也不抬回道:“那你小儿子望才回头娶媳妇,可以找个有经验的嘛。”

张大婶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找个成过亲,生过孩子的,那种比较有经验。”

张大婶气结,不满道:“你这女子,尽说胡话,我小儿子毛还没长齐呢。”说罢起身,已经不想再聊下去。

绒叶歪头笑道:“欸,我认识一寡妇,有带着儿子再嫁的打算,既有儿子又有经验,包你满意。要不我帮你去问问?”

张大婶嘴里嚷着“走了走了,我还有事”,脚不沾地地溜了。

绒叶还在朝着张婶的背影喊道:“婶,有空再来哈!那寡妇我真熟!”张婶听了,脚步一个趔趄,越发健步如飞,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叶姑娘是懂怎么把天聊死的。

邓黎欲推门出去,又听到一阵哭哭啼啼地女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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