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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小说:

竹马出轨后火葬场了

作者:

白局看客

分类:

古典言情

可那夜过后第二日,阮云岭就宣布要将阮久久禁足半年,对外宣称她要待字闺中学习女红,修养心性,等待议亲。

阮久久在别枝院中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却真的看见父亲拿了一柄长锁将院门关住。

前因后果她都和母亲说了,她相信母亲也已经和父亲解释,但为什么被关的是自己?

她用力敲着院门:“为什么!爹,这不公平!明明是他陆上兴做错了事,凭什么我受罚!”

可阮云岭并不回答,他甚至没有朝阮久久询问前因后果,就直接给她下了死刑。

阮母扯着丈夫的宽袖轻轻抹着眼泪:“真的没办法么?”她昨夜与丈夫一夜未眠,就是在为两个孩子发愁。

阮云岭摇了摇头,他瞧着夫人,心中亦有不忍。

但瞧着院内的女儿时,却是大着嗓门吼道:“我瞧你就是心野了不听话!今日你便给我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错哪里!想明白了!再和我说!”

阮久久不知从来依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父亲为何变得这样。源源不断从双颊留下,她几乎哭成泪人儿,最终,她好像累了,朝着院门外道:“好,好,你既要关我,那就关!”

她哭的全身发抖,忽然想起小时候帮顾安打架那次,哪怕先招惹的是别人,依旧拿了俸禄换上礼品上门,还让自己道歉。

那一次,她被压着脖子道了,可这次,她觉得自己没有错。

错的是陆上兴!

她抹干眼泪,梗着脖子看着门缝越来越小,随即吼道:“不就是他陆家权势滔天吗!不就是他陆上兴有个好爹吗!爹,我真看不起你!你根本不知道哥哥受了多大的伤害!”

门缝外一阵秋风拂过,落叶在地上卷了又卷,可阮云岭却一句话没有回答。

从此,阮久久再没有提起过一句放自己出去,哪怕阮长安哀求数次父母,阮久久最终也生生被禁足了半年。

别枝院其实并不是出不去,阮久久一身功夫,随意翻墙再偷溜回来也十分简单。但她就好像要与父母斗气一样,他们说不准出,她就真的这半年一次都没出去过,除了一日餐食,连话,都未与他们多说几分。

每日只是看书练武,日日如此。

这半年虽然日日都一样,但阮久久却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从起初她心中愤恨,觉得爹娘不讲道理,到最后,她好像想通了些什么,变成了一只被拔了獠牙的小兽,盘踞在自己小小的角落里。

被解禁那日,阮久久看不出半分高兴。

阮长安本想带着她去小酒馆庆祝一番,她却摇了摇头,一张脸平静的无半分波澜:“哥,你去书院吧。不用为了我逃课。”

阮长安心中酸涩,但妹妹不愿,他也就没了办法。他想,自己再强大一些就好了,就不必发生那样的事情,就不会让自小自由自在惯了的妹妹被强行关在家中半年。

他小心翼翼回到:“久久,开心些好吗?等你什么时候想要出门,就叫哥哥,哥哥一定陪你。”少有的,他摸了摸阮久久的头,他已经要比妹妹高许多了,面庞坚毅,也好似有了些保护别人的能力。

阮久久无奈道:“哥,你小心翘课父亲又要训你。”

而阮久久觉得自己的十五岁惨淡非常,竹马出轨,自己被关,好像这辈子所有的苦所有的难都经过了,她再没与父母正面硬刚过,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出了院门,便是无休止的媒婆上门、议亲、媒婆上门、议亲。

好像大家都忘了阮久久曾和顾安有过那么一段暧昧的时光。

但无论怎样,阮久久都不愿意。

媒婆一上门,她就扛上红缨枪在前院挥舞吓唬媒婆,时不时还与父亲身边来阻拦她的小厮打得你死我活。

待媒婆走了,母亲骂父亲打,但阮久久就那样扛着,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阮久久不愿意!

她心中拧着一团气,无处发泄,便全用来抵抗起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转眼就是三年飞逝,屋外的梅花树上红似火一般,点点翠绿的青苔围绕着那妖冶的美丽,地上的葱绿冒出尖尖儿来,迎着那慢悠悠到来的春滋养自己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阮家院子的墙根上都是如此。这三年阮家平平安安的,乃至阮久久对陆上兴的忌惮都慢慢消失了...

但人总是在变的。

阮久久早已过了她的及笄之礼,一个没有年少那个最要好的朋友的及笄之礼,如今已然是十七岁风华正茂的大姑娘了。她老爹原来不上不下的官职也总算有了些动静,如今已经被上头提拔为了三桥城的统制,虽说实权没有多少,但总归是在仕途上又进了一步。哥哥这几年愈发的勤奋,总算是考上了秀才,爹娘都为此感到高兴,毕竟阮家世代除了阮云岭这么个武将多是平头老百姓,也总算是出了个有文化的后人了。

而阮久久,依旧没有议成亲,但除了这点,她倒也算得上乖巧。

于是这半年,父亲母亲便息停了。

“小姐,快瞧这个,老爷新得来的好东西呢!”说着芍药便把一个珐琅彩的手炉珍重的塞进了阮久久怀中。眼睛还一刻不停的盯着,像是这小玩意儿就是她的身家性命一般。

“不过是换了身皮儿,还不是个手炉,瞧把你怕成什么样儿。”阮久久看着芍药这副模样,笑她道。

自她解了禁闭后,阮云岭时不时就送些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过来,好像在道歉,却从来没有真的道过歉。刚开始阮久久还冷着脸,后来又想,罢了,这样冷着脸又有什么意思呢?她一发脾气,好像把家中弄的都不开心,好像也换不来什么。

于是她的十七岁,好似从十五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变得与从前一样活泼,只是无事时,她爱上了发呆。

芍药嗔怪一声:“反正是好东西!把芍药卖了都赔不起。”

阮久久笑了一笑,从身旁拿出另一个样式精致的手炉:“这个给你,父亲送的我自然要好好用着,但看你也喜欢,旧的便给你吧。”

芍药欢喜接过:“谢谢小姐。”转头又偷偷和红药说悄悄话,“瞧,这是小姐送与我的,只是是个用过的,哎,若哪日我有钱了定要都用上新的”

另一头的红药正收拾的桌上的首饰物什,听到这话笑芍药异想天开,“凭你月钱拿了就去买胭脂水粉,怕是永远都买不了咯。”,却没见芍药面色不好了些,连手炉都随意摆放到一旁。

红药又拿起一本兵书时准备擦拭桌面,却忽然发现底下盖着一个陌生的盒子,见盒子松散着模样也没落锁就打开来看了看,却只见一枚光泽圆润的玉佩正在盒中的红绸子上落着,通体无瑕是上好的模样,她一声惊呼到:“小姐,这儿是您何时得来的?”

她是不敢再乱动了,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小姐的东西,毕竟阮久久的吃穿用度一向是由她和芍药负责,而且她平日里收拾首饰什么的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今日一见,脑子里也不知蹦出来什么,想起小姐如今这姿容美好的年纪却迟迟没有遇上心爱的儿郎,就觉得这玉佩不一般。

难道是在自己和芍药不在的时候小姐与哪个男子...

不应该啊...她和芍药可是时时刻刻都没离开过小姐的...

红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解铃还须系铃人,眼巴巴的望着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小姐。

并非是不知道。

阮久久望着那灰扑扑的木盒子在心中念道。只是,她也是凑巧才把这东西放到了桌上。

要说这盒子的来历就要从她及笄那日说起了。

十五及笄的日子里,娘亲把要好的亲朋好友都接来家中了,伴随着沉重繁琐的礼仪,她一步一走,她看到赞者先走出来,以盥洗手,而后为自己梳起发髻,而后正宾先起身,爹娘随后起身相陪,自己配合着,接过有司递来的罗帕和发笄,听着正宾高声吟诵祝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

她听着听着,耳边忽然模糊了起来,那和缓的祝词仿若是咒语一般,将她带到了另一个境地。

她十岁时,和顾安等人一同外出踏青,路过苍翠的山林小溪便歇息了一会儿,无端便聊起了及笄一事,那时她撑在溪边,晃动着洁白脚丫子说道,“我娘说女子及笄便是大人了,大人一定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想何时出门便何时出门!”

顾安正拿着根木棍戳啊戳啊戳,企图将水中的游鱼戳中,以来饱餐一顿。听到此话不由一顿,说道:“那当然!等你及笄时我一定备上一份好礼!说吧!你想要什么我一定说到做到!”

“这我可得好好想想......”于是便盯上了顾安腰上系的玉佩,“不如你将这个送我。”

那时小顾安露出犹豫的表情,阮久久以为他不情愿,便撇了嘴道:“我不勉强你!不想送便不用了!”

忽然,意识慢慢清醒了起来,赞者已经到了她身旁,已然发觉了少女神游的迹象,轻轻用身体撞了下小姑娘,而后带着她去了屋里换上同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而后便是不停的拜礼和衣裳的更换。

待到一切都结束,她才落寞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想着这及笄看来也并不好,长大了,失去的却更多了。少女愁思如春江之水涌涌而来,直到她在自个儿的房门前被一物绊到,就是这个盒子。

那盒中玉佩她也看过,一副上乘模样,一看就是出自大家,她曾经也见过,那是顾安时时挂在腰间从不离身的。

可这东西怎么在她的门前呢?

她想不通,她不知道顾安是什么意思,幼时不愿送的东西,现在两人分道扬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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