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由于还是学生,没在事务所待多久就被打发了出去。
加班费是一块草莓蛋糕,因为自己确实没干什么实事,毫无怨言地收下了。
而且伴着谢花梅可怜巴巴的渴望眼神,蛋糕显得更加美味。
“小气鬼!”她嘟囔着。
我可不是你哥哥,才不会让给你。
被她怨念的目光盯久了,我败下阵来,无奈妥协道:“等下陪你去买就是了,别找你哥告状啊。”
说到同样是学生的谢花妓夫太郎,和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临时工不一样,他正因被无惨大人看重,不得不随时待命着。
“我也想跟童磨大人一起出差…”能听见谢花梅不甘地抱怨。
默默瞥她一眼。虽然不想出远门,但我也好想被委以重任升职加薪啊…
曾私底下向黑死牟大人虚心讨教经验,他不知理解成了什么意思,把我带到一处私人道场,让我拿刀和他对练。
什么、我吗?和黑死牟大人?
果不其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连身体素质都不在一个维度,更不用说黑死牟大人还有宛如古代武士附体一般的精妙剑技。
他的前世,恐怕也是鬼杀队中,「柱」级别的顶尖存在吧。
「请不要在明显的地方留下伤痕…」
最后,只能丢脸地这样请求着。直到被迫开始的训练结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最初想问的,明明只是普通的职场建议而已吧…?
2
谢花妓夫太郎在临走前,用警告的语气威胁我照顾好他妹妹。那时的我心想你的妹妹哪需要我照顾,她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算好了。
现在我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感到紧张。
不过是带着谢花梅在街上走了短短一段路,上前搭讪的人数简直能用可疑来形容。
那可是个小学生啊?这群人都是怎么回事?!
连带着我也被频繁搭话。
“两位是兄妹吗?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公司在招童模,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被这类话打扰得不胜其烦。谢花平时都是怎么应付的?
“我有哥哥,才不是这家伙!”谢花梅听到最先那句话,明显生气了起来,接着她扭头瞪我,似乎指望我帮忙解释。
我实在没法坦然说出「我有弟弟,也不是她」之类的台词,对可疑的星探面无表情地说:“没兴趣。”说完,抓住谢花梅就朝人少的地方逃去。
最后,我们躲进一家咖啡厅,在角落待了整个下午。
谢花梅一坐下就玩起了手机,在心中暗暗祈祷她没跟她哥抱怨我。谁能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也很努力了…!
手机忽然振动,明明就坐在对面的家伙,给我发来了消息。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忐忑地点开消息,是她之前拍我的那张照片。
[拍得很不错吧?XD]
仿佛能听见她洋洋得意的语气。
看到图的那一刻,我两眼一黑,感觉自己的人生要完蛋了。
何止是不错。照片中的自己,因闪光灯眯起眼,脸上满是不耐和烦躁(因为急着走人),睥睨着镜头,一副你们全是垃圾的嚣张模样。
连本人都会想「这个拽得要死的家伙是谁啊…?」
我可是一直以为自己的对外形象是温和有礼的优等生。原来平时不经控制的表情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四处树敌的原因吗…
如果这张照片流传出去…我握紧手机。
那个时候,就算我妻善逸喊我「大哥」,也没人觉得是兄弟关系,只会被当成对不良的敬畏吧?
感觉自己没必要因为这点好处出卖灵魂。于是请了谢花梅一顿甜品,才让她心满意足地同意不把照片发给其他人。
3
自从师弟来到山上,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明明只过了几个月而已。
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对方不论做什么都觉得心烦。
师弟又赖床不肯起,我板着脸把他从被褥里拽出来,看他被师父用拐杖追着打的狼狈模样。
碍眼。
师弟最近逃跑的次数少了,大概是因为师父加强了监督,想逼他在清醒状态下使出壹之型。
碍眼。
就连不得不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递给我的那碗米饭堆得冒尖,也觉得碍眼。
这是把我当饭桶了吗?
虽然和现实中我妻善逸的行为差不多,可师弟就是有能让我心烦的能力。一开始还会反省自己是否对他太严苛了,现在只觉得都是这家伙的错,只有他彻底消失才能解决问题。
鎹鸦偶尔会飞来,师父一直在和他的前同事保持联系。
我很快猜到,那应该就是隔壁的鳞泷先生。在这个世界里,他似乎是前任水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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