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是他们见识少,生活在东风大队这个热闹的大家庭,他们其实也见过不少事情了,自诩也算是见识丰富……
但面前的场景还是把一众人齐刷刷震在了原地。
孙师傅和赵三柱两人,就跟那剥了一半的煮鸡蛋、拔了一半毛的秃毛鸡活过来一样,上半身还套着衣服,下半身光秃着——反正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的那副样子,在地上像两条发狂的泥鳅一样厮斗。
地上一片狼藉,瓷瓶子碎片、因为打斗掉在地上又被踩得不成样子的被褥子、东倒西歪的椅子。
上去像是杀红了眼的孙师傅骑在满头包、还不断淌血的赵三柱身上,拳拳到肉地捶着。
但因为两人现在是半脱毛鸡一样的状态,所以看上去很是诡异。
感觉像是在打架,又感觉,嗯……
众人的目光一阵发飘地游移,乌泱泱的人群此刻一片沉默的死寂。
他们能以沉默逃避,身为女主人的李梅花不能啊。
她站在偏屋门口,嘴巴张了又合,纠结了半天,决定用指责的语气:“孙师傅,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好心好意招待你,你咋还打我男人……
“放屁!!!!孙师傅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你放屁!!!
他嚯得一下跳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凌
辱的大姑娘,看上去精神都不正常了:“你们怎么招待我的?你们怎么招待我的?你们是想招奸我啊!我说怎么一直劝我喝酒,就是想我醉了任你们摆布啊!你们坏事做尽,你们丧尽天良!
门外的人群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你还护着他,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有这个打算,你们是两口子,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他气的手指都哆嗦了:“也是,你们哪儿见过我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子,两老坏得流脓的老逼子,你们丧尽天良啊…
他说到伤心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
说起来都叫人肝寒啊,因为吃饭的时候美美地打听了不少小凤的事,他夜有所梦地抱上了人,正渐入佳境呢,突然就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被压得喘不过来气,猛地一睁眼,赵三柱那个癞皮子秃毛大脸正龇着黄牙趴在他身上嘿嘿笑。
他当场魂都吓飞了啊!
当即抄上喝完的酒瓶子就是一哐当。
赵三柱这个色心不死的还想扑上来捂他嘴,更是火上浇油,就这么打起来了。
李梅花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这破天的屎盆子啊!
“你放
屁!!!”看到赵为民渐渐带上怀疑的目光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不择言地大骂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刚下雨的蘑菇都比你大有什么值得老娘图的?!大树挂辣椒你还挺自傲!”
他妈的赵三柱自己乱搞带累她名声!!
emmm……围观群众不自觉扫了一眼是不怎么大哈。
有人下意识伸手比了一下小拇指翘了出来。
孙师傅先遭赵三柱身体上的侮辱又遭李梅花精神上的攻击又听围观群众嘀嘀咕咕地比对整个人都狂化了。
“啊啊啊啊——”他咆哮着要冲过来打李梅花因为没裤子奔跑间小鸟跃跃欲飞。
李梅花尖叫一声碰得把门一关:“你不要脸举个针耍流氓吓唬谁我可是好女子。”
孙师傅来不及刹车啪叽一下撞在了门上
“啊!啊!啊!”他像一只受伤的老鸦一边咚咚撞门一边仰天大叫。
众人面面相觑——主要这事吧没见过不知道怎么劝啊。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又在闹什么!”
大队长打着手电筒赶过来众人齐刷刷地让开了道。
大队长心中一咯噔他还不了解自己队的这群卧龙凤雏一个个没风都能上天的玩意儿现在都会给他主动让路了这事儿得多大啊!
然后就看见了光屁股疯狂捶门的孙师傅整个人就是一愣。
“嚯!孙师傅你这你这!”他结结巴巴开口。
终于看见一个主事的人他嗷得一声哭出来:“赵三柱对我耍流氓!这个丧尽天良的贱人啊!”
大队长半睁不睁的眼睛瞪出了眶:“以以前也没听说赵三柱喜欢男人啊。”
“你什么意思你看看我的样子!我会拿自己的清白污蔑他吗!”孙师傅瞬间跳了起来。
大队长被晃得眼睛疼:“不然不然你先穿条裤子吧。”
孙师傅此刻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像个不断打鸣的尖叫鸡一样:“我就是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一个村的肯定相互包庇凶山恶水出刁民都是一窝一窝出的啊!我要见公安我要见公安!”
终于喘了口气的赵三柱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阴森森地开口:“我再怎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好歹成年了。你一直向我打听小凤心思可比我龌龊!”
“什么?!”一直在人群中事不关己看热闹的白寡妇一下子毛了。
她
纵有千般不好万般恶毒但是对两个女儿还是真心疼爱的。
加上因为长久浸
淫此道对男男女女这档子事熟稔的很只稍扫一眼孙师傅飘忽的眼睛就确定了赵三柱说的真的。
——这该死的畜生真的对她女儿有坏心!
“我家小凤可才八岁啊你怎么敢打她的主意的?你怎么敢打她的主意的你是个畜生啊!畜生!”
她尖叫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一样咆哮着地扑了上去。
十指弯成爪就跟钢刀似的刷一下对方脸上留下好几道深深的血痕。怎么形容呢电光火石之间“孙”师傅变成了“孤”师傅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周围人看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妈呀!”
“卧槽!”
“这下手可……狠啊。”
虽然这样却没人上前去拦——这确实太过分了。
就算小凤是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你一个大老爷们起坏心思都叫人看不起更别说现在的小凤只有八岁!
八岁啊!
还只是个娃娃!
“妈的!”
要是是平时孙师傅肯定会冠冕堂皇为自己辩驳但现在他连遭打击被气得不太清醒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白寡妇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脸颊瞬间脸颊肿得高高的。
“你一个寡妇老子能看得上你姑娘你家得烧高香!丫头片子生来就是给爷们*的!”他叫嚣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围观的群众看不下去了好几个大老爷们撸着袖子就要加入战局。
没等他们行动被打得地上在地上的白寡妇被孙师傅的话激得更加疯狂了。
她顺手抄起了一块石块像一只发射的火箭似的连人带石块瞄点直冲孙师傅的人中。
“嗷!!!!!”
凄厉的叫声一瞬间直冲云霄满村的狗吓得汪汪汪。
孙师傅瞬间失去了战斗力弯成一只大虾地跪倒在地直抽抽。
白寡妇犹不解气抓着石块狠狠地一下一下砸。
“我叫你打我姑娘的主意!”
“管不住这该死的东西老娘帮你废了它!”
“爷们?老娘叫你一辈子当不成爷们!你活该被赵三柱看上你就该当一辈子二椅子!!”
到最后孙师傅只会挺着脖子张大嘴抽搐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别闹出人命。”有人壮着胆子
暴状态的白寡妇。
这么发泄了一通,白寡妇也稳定了不少,被人一拉,脱了力般跌坐在地上。
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男人就剩这么两根独苗,我答应过他的,要把她们拉扯大的……要是公安把我抓走,还请大家照顾一下我家小凤小兰……
哭得一些看不惯她行事作风的老婆子都心有戚戚。
“我们知道的,我们知道的,不能怪你,都是这个畜生的错!大家安慰道。
“这人也太坏了!
“要抓也是抓这狗东西,肯定不会抓你!
“对对对,我们帮你说话!
正说着,从山道上传来熟悉的三蹦子运行时的嘭嘭声响,雪白的灯光由远及近,最后吱嘎一下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夜里是分外响亮。
穿制服的公安同志从车上下来。
哦,还是老熟人周公安啊。
大队长迎上去握手:“又麻烦你了同志!
这个又字。
周公安也身心俱疲,怎么东风大队这么多事,还回回都挑他值班、大半夜的闹腾,他们都不用睡觉的吗?
“为人民服务。
乱搞男男关系,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也算是个老警察了,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奇葩的事!
东风大队还真是卧龙藏虎啊!
他往地上一扫,看见气若游丝的孙师傅,又看看满头是血的赵三柱,吓了一跳:“这么激烈的吗!
这乱搞男男关系就是和乱搞男女关系不一样啊,怪不得报公安啊。
“不是,不是,大队长擦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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