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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朱唇含橘(七) 出宫日常·……

小说:

永乐二十二年

作者:

绒毛企鹅

分类:

衍生同人

咸阳宫有个太监叫裴复礼,一听这名字就很有逼格,人长得不是五大三粗那款,很秀气也很爱哭的一个孩子,他经常跟在张长清身后哭有人欺负他。

结果就是,白猫撒尿,尿在他的被子上。

咸阳宫有个小女官叫阿狸,小丫头很机灵,知道喊疼,人长得甜,说话也甜,沈宫令说,等她告老还乡,阿狸在张长清身边,她能放心些。

放心?

不,放不下一点。

阿狸能把白猫的屎混在茶里给张长清喝了,还能可怜兮兮地做着表情说,姐姐不会在意的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俩人在一块心眼子比蜂巢都多,太可恶了。

裴复礼哭唧唧,他靠在张长清肩上,哭道:“张姐姐,你的肩好宽,让我靠靠,我好伤心啊。”

张长清是一位魁梧的女子,阿狸深有体会,自打那次彭城伯夫人之后,她仿佛爱上了一般,喜欢在张长清身后鬼鬼祟祟。

那几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她是一位魁梧女子,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步履稳健,身躯壮硕的好像一堵墙似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肩膀好似双开门冰箱。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好一个能让金丝雀依偎的宽大肩膀。”(1)

张长清表示:“真离谱。”

沈宫令更倾向于看小辈,张长清,阿狸和裴复礼是一群大黄蜂,她是擎天柱,慈爱又严肃的看着他们。

那个味道太对了,张长清落泪。

她说:“沈宫令,其实你也可以靠,我是位魁梧的女子!当然你也可以爱我,我知道我很迷人。”

这句话还是在心里说吧,说出来沈宫令就该抽人了。

张长清觉得自己不该太高兴,一高兴仿佛解锁了第二人格,浑身不动就难受,沈宫令觉得她是缺胡尚宫的小鞭子抽了。

张长清表面上还保持着笑,温柔大方可人的笑,保持好不容易崩塌的人设,然后阿狸过来嘟着嘴巴,茶里茶气的说:“张姐姐,今晚人家要和你睡!”

等会到屋子里,一掀开被子,哈!

没想到吧,还有一个裴复礼,真受不了了,大明版燃冬,太惊喜了,惊喜到沈宫令过来看时,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阿狸呜咽着哭起来,抱着张长清的脖子,说:“张姐姐,他怎么在这,你告诉我,我不是你心悦的人吗?”

沈宫令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该远离张长清这个有磨镜之好的人。

裴复礼哭道:“姐姐你说句话啊。”

杀伤力不亚于,老公你说句话啊,张长清说什么,说同志从我的床上下来,滚出去,滚!

还是同志我不搞四爱,我是正经人,我甚至不裸睡。

她的目光如炬,仿佛下一刻就要入党。

“俩位同志,给我滚出去!”

沈宫令走到门口,张长清轻轻嗓子,小声说:“沈宫令,别让其他人知道,当然我没有这么癖好,我一直洁身自好,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好!”

沈宫令也跑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张长清叹口气,钻进暖好的被窝里,快速入睡,等醒来又另一个状况,阿狸和裴复礼一左一右抱着她,睡得正香。

然后一人一脚,让他们滚出屋子。

阿狸算是张长清半个徒弟,就像徐皇后和胡尚宫教张长清一样,张长清再教阿狸,传承的意义,并没有,只是单纯觉得阿狸可担大任。

裴复礼呢,暂时没什么用,等朱棣班师回朝,就把他放到朱瞻基身边,这司礼监秉笔太监就有了,一举两得。

大半月过去,到了月中旬,是宫人出宫的日子。

沈宫令的祖母病逝后,她还剩下哥嫂和侄子三人,对她都不怎么好,只为要钱而来,那这个家回不回都没有意义。

阿狸和裴复礼也没有家人,他们俩人坐在一块,瘪嘴道:“是啊,姐姐要出宫了,莫要忘了我呢。”

两人说话的频率都一样,张长清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头也不回的出宫去了。

英国公府前。

赵姨娘站在府前,她人本就不坏,有时喜欢钻牛角尖,生了张长文之后,脑子格外灵光,对人都好,她见到张长清如亲女一样,哭着迎上前,说:“累了吧,长清。”

张长文躲在赵姨娘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偷偷的去看三姐姐,长文才到张长清腰的地方,脸蛋带着婴儿肥,可爱的孩子音,像块甜甜的小糕点。

张长清摸了摸小妹妹的头,抱起她说:“不累,哎呀,长文都长这么大了,会喊姐姐吗?”

她抱着长文往府里走,赵姨娘跟在后面,笑得像只狐狸,瞧见张长清手肘挽着包裹,就接了过去,问:“这是什么呀?”

“太子妃娘娘体恤娘,特意让我带回来的药材。”

“谢过太子妃娘娘呀,谢过娘娘。”

张长清去李氏屋子里请安,归京是归京,只是没怎么看李氏,心中也多有愧疚,她坐在床头的凳子上给李氏剥橘子。

其实是张长清爱吃,李氏知道今天她回来,特意备了好多橘子。

一个橘瓣塞进李氏的嘴里,她笑道:“我如今病已大好,只要能下地走路,我就陪你去天界寺还愿,若是能更好,我就去惠安寺还愿。”

张长清掀开被子,被子下的身体瘦弱,不忍直视,她忍着心痛给李氏揉腿,手的力道不及她打彭城伯夫人巴掌的十分之一,轻入羽毛。

她给李氏翻身的时候,看到了皮上的一块淤紫,高声质问:“你的病又加重了是不是,天杀的,二叔叔竟然骗我!”

她怒气冲冲就要冲出手刃二叔,几个婆子也拦不住,其实张长清有点想哭,但是矫情,就想法子溜出去门哭,走到回廊角,张长文蹲在廊边,嘴里含着块糖,含糊不清道:“三姐姐,抱抱!”

“好呀,三姐姐抱抱你。”

二月中旬正值立春,池水也化了冻,几只胖鲤鱼在池中游,张辅养得鲤鱼瘦得皮包骨头,还是在几年前,想来是张妙华特意用了米把鱼喂胖了。

张长清坐在池边等浅鱼来,张长文扒着池边戳鲤鱼,孩子对什么东西都充满好奇,更何况是块小糕点呢。

“三姐姐,鱼鱼吃米啦。”

张长文要去抓鱼,小半个身子都要掉在里面,张长清眼疾手快把她抓住才没让人掉进去,好一顿训斥,小姑娘懵懵懂懂听不大懂训斥,但看这严肃的样子,心里也有了些底子,喂呦喂哟地捂着脸哭起来。

张长清哄道:“长文不哭,三姐姐以后不训你了。”

张长文放下手,眼睛亮亮的,噘着嘴巴说:“骗三姐姐的,三姐姐信了吧,姐姐的心都如此软,怎么能做好事呢,娘说要做好事必须心硬些。”

“你呀。”

张长清越看越喜欢这个妹妹,怜惜地抚摸她的头,从手里变出一块糖,塞到长文嘴里,糖甜滋滋的,小姑娘笑嘻嘻的。

浅鱼从长廊穿过,走到她面前,恭敬行礼,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嘴不谈。

“我想让你帮我把信带去钱塘,给于谦,寄予故人,好久未给他回信,不知他着急了没有,”张长清把信塞到她怀中,满眼含泪,疼惜地摸摸她的脸,哽咽道,“你以后去长文屋中做事,带着棠鱼谋个好出路,等我出宫你都是大姑娘了,你等我吗?”

浅鱼两眼泪汪汪,哭道:“等,小姐是待浅鱼最好的人,也是待棠鱼最好的人,不等也得等。”

“好姑娘。”

张长文说:“好长文。”

她手里抱着刚从池子里捞出来的鱼,鱼尾巴啪啪打脸,疼得她也没有松手,一直挨着打,大喊:“我要吃了这条鱼,姐姐,把这个鱼吃了吧!”

死丫头,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结果中午的饭桌上有真就有一道醋鱼,张长清含泪吃了两大碗饭,愣是一筷子也没碰醋鱼。

吃完饭,叙了一会儿旧,张长清出了府门,坐上了前往黔国公府的马车,妙华大姐姐的夫家是日后要承袭黔国公的那位沐斌,黔国公府掌权的是他的叔叔沐青,照大姐姐那个性子,过得只会畏手畏脚。

她拿了一些首饰,拿了一些大家画作,又挑了几本古籍,打包放在马车里,仔细数了数,这些够换许多银子。

马车行驶一段路,最终在黔国公府停下,张长清下了车,怀抱一堆东西,静静等着管家去通报。

大约有些时候,站得腿脚有些麻意,沐青打开府门迎客,他站在那,阳光逆着,看不清脸,但他浑身戾气。

张长清微微屈膝,道:“见过沐大人,在下张长清,是来见姐姐的。”

沐青“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他抬眉把张长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停留在怀中的一摞不知名东西上,眉头皱了一下,转身离开。

“沐大人,等等我!”张长清抱着大堆小堆的东西跟他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这是大家的画我淘来的,还有这些事一些古籍,也是我淘来的,我听沐大人年轻时想考取功名做个文臣,向来是饱读诗书的,大姐姐嫁入黔国公,我总是不放心,放心不下她的性子,所以这些给大人!”

沐青听着顿了一下脚步,回头问:“谁告诉你,我饱读诗书的?”

到人家中到底是要看人家的面子,张长清提前做了功课,这沐青喜欢什么,她听赵姨娘说了一通,划重点,沐青原本是要当文臣的,在自己大哥逼迫下当武将。

张长清笑道:“我听街坊上说,沐二爷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我想……这些古籍大人是愿意收下,这里只有你我并无旁人。”

沐青敛尽厉色,伸手接过书画,展开后露出经验的神色,他唇角勾起笑意,见张长清也在笑,悄声打量几下,把画收起紧紧握在手心,古籍也拿了过去,笑道:“在西院,你去吧。”

西院屋子里,张妙华刚穿好衣裳,梳好妇人发髻,让人备了马车,她今日去天界寺祈福。

张妙华理好发丝,推门而出,见张长清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吹花瓣,恍如隔世,她有多少年没见这个妹妹了,三年之久,除了自己大婚时来过一次,她在钱塘连信都不愿意写给自己。

她眼泪汪汪,走到张长清面前,问:“你怎么从宫里回来了!”

语气带着满满委屈,张妙华眼睛有泪,睁着眼睛瞪了一眼,两行泪滚落在青衫上,嘴唇委屈地咬紧,一句责怪的话也没说出口。

张长清手忙脚乱给她擦泪,说:“大大姐姐要去哪,带我一个嘛,带长清一个!”

直到坐上黔国公府的马车,张长清才知道这是去天界寺的,她与张妙华一辆马车,沐青和沐斌一辆马车,她无聊地敲打车窗,全是因为张妙华怪她这几年和大姐姐不亲,就不愿意搭理。

这都哪到哪,什么事嘛!

天界寺到了,张长清等张妙华先下车,张妙华让她先下,她不客气地下了车,再去扶张妙华,一脸笑嘻嘻的。

张妙华哼道:“算你有良心!”

沐斌像狗一样飞到张妙华身边,摇晃着尾巴,把张长清挤到一边,在自家夫人面前献殷情,张长清挤也挤不过,站在一旁怄气。

沐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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