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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朱唇含橘(六) 宋大人的……

小说:

永乐二十二年

作者:

绒毛企鹅

分类:

衍生同人

徐皇后常说,陛下与本宫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幼时陛下与本宫吵了一架,先帝就让他到爹爹的军营里面好好挨军棍。

光是挨徐达的军棍就够张长清笑一天的,那个时候朱瞻基也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头道:“真的吗?”

“真的。”

他趴在徐皇后右腿,张长清趴在左腿,听徐皇后讲青梅竹马那些事,比如陛下其实有点怕她,为什么呢,因为她是将门虎女,会舞枪弄棒。

朱瞻基叉着腰笑几声,拿起一旁的小木枪舞弄起来,有点呆傻的样子,舞了一会儿杀伤力为零,自伤一百,流鼻涕了,给自己舞感冒了。

你问陛下在哪,张长清答,陛下趴在门上偷听,为什么张长清会知道,因为第二日,陛下在屋里光明正大的偷听。

张长清端正坐着,朱瞻基流着鼻涕舞木枪,陛下搓搓两只手,把两只厚茧手塞在徐皇后温和的手掌,两个人打情骂俏。

“陛下,孩子们还在看着呢!”

“阿惜,让咱亲亲。”

真是受够了,张长清蜷缩在椅子上,嘴里念叨着不听王八念经,不听王八念经,不听王八念经,两人亲上的时候,她再悄咪咪去看,不愧是老朱家的男人,就是深情。

最好笑的还得是杨士奇,他不安分地坐在殿里,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张长清和他并排坐着,呲着大牙傻乐。

“陛下,杨大人还在呢!”

杨士奇捂着脸,不愿面对这一切,面上平静如水地说:“不,臣不在。”

太倔强了,还要说不在,像张长清和朱瞻基就直接看戏了,那边徐皇后不知说了什么,陛下不乐意了,道:“张家的那个丫头,你评评理,朕不宠皇后吗?”

徐皇后反驳:“本宫才不要你的簪子不要你的钗,还有那些镯子,更不要你送来的小猫小狗,拿走都拿走!”

“这钗是白玉的,簪子是金镶玉的,镯子是翡翠的,小猫小狗是朕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杨士奇依旧面不改色,但是内心已经愤怒到极点,都是钱都是钱都是钱啊,国库国库国库!

徐皇后偷着笑了几声,还指着朱棣对张长清说:“瞧瞧,找夫婿要找陛下这样的,小猫小狗都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一日三餐都要来本宫这吃,还有啊,每日都要训斥太子,太子整日跑到本宫这来哭呢,这哪有一个做爹的样子。”

“咱!”

朱棣还没说完,徐皇后捂住了他的嘴巴,亲了亲面颊,这下被迷得七荤八素,正色道:“孩子还在这呢,张家丫头啊,找夫婿就要找朕这样的,什么翡翠的镯子,玛瑙的珠串,都舍得给。”

“好啊,本宫要给你算算账。”

“什么什么账?”

徐皇后掐了一下朱棣的脸,装作恶狠狠地说:“本宫向来不喜陛下什么都往这送,还都要送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杨士奇直拍大腿,咬牙切齿,张长清会意,颇为赞成地点点头,问:“杨大人你说呢,是找陛下这样财大气粗的夫婿,还是像你这样的读书人。”

“那自然是是臣……”

“嗯?”

很显然,陛下也听到了,杨士奇转了个音说:“臣最钟爱的陛下这样的夫婿啦,臣这种读书人就迂腐,太迂腐了呜呜呜。”

给杨大人四五十好几岁的人都气哭了,张长清凑到他耳边低语:“杨大人,需要我帮你把那些金镶玉啊什么的,全要出来吗?”

杨士奇挥手,说:“你尽量就好。”

张长清想着帝后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唇瓣上的动作加重,于谦凑近加深了这段若有似无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又重重落下。

只在唇上留恋,透着橘子熟透的香气,张长清的脸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比橘色还深,红得透顶。

她想起徐皇后,就对于谦说:“朱瞻基问我,徐皇后和陛下到底是真恩爱还是假恩爱。我说比世间任何一对夫妻都要恩爱。徐皇后病重,陛下夜夜痛哭。有人提议劝劝陛下,太子去了哭着出来,杨士奇劝慰几句,都被丢出门,我只敢站在门前问几句。一天夜里,徐皇后病逝,我躺在榻上一夜未眠,第二日就在门口碰到杨大人,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也是一夜未睡,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便是一对青梅竹马。”

于谦将她揽入怀中,承诺道:“在我们身上,不会发生,永远不会。”

她定定地看着于谦,感受着肩膀的踏实,疲倦地闭上眼睛,笑着说:“橘子没了,郎君再给我剥嘛。”

于谦细长的玉手剥开橘皮,指尖沾上了一点橘色,他坏心眼地抹到张长清脸上,低头吻去,吻一遍,细细地再吻一遍,他嘴里泛着苦涩,说:“下次不许不辞而别,写了信却不回,就连临行前的一面,都如此难见,你叫我如此难熬,我要罚你。”

端方君子也有恼怒的一天,于谦生气地咬住张长清的指尖,细细咬起一片酥麻,她一声不吭,紧闭双唇,抬头轻吻脸颊,道:“莫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同我讲,哪里不好。”

“这还要讲,我不好,不好在不辞而别,不好在不去参加你的观礼,不好在……你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不好的。”张长清生气坐起身子,捏住于谦的脸,像徐皇后那样,装作生气地样子,笑道,“我好好跟你算账,你可给我小心点。”

“算账,怎么算。”

门吱嘎一响,一只头探进来,宋槐荫贴墙角听了一路,听得他云里雾里,最后迫不得已伸出个头来看看,细细品味刚刚男女之吻,发觉不太对劲,猛地大喊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在此私会,是真不怕别人看到!”

可能之前不会被看到,被这豪迈的一嗓子喊得都知道了。

张长清直起身子,抿进唇对身后人说,等一下,去解决个人。于谦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摇摇头,他湿润的唇瓣泛红,眼角一片桃红。

“张长清,坏了坏了,头卡住了!”

门只开了一个小缝,关上前被于谦用一旁的柜子抵住了,宋槐荫的头就这么被卡住,不能动弹,头身分离。

倒霉,太倒霉了。

张长清穿好鞋子走到门前,瞧见这幅样子就想笑,她也确实笑出了声,宋槐荫无能狂怒道:“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声!”

柜子被挪开,宋槐荫整个人破门而入,跌在地上,面色苍白,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张长清问:“宋大人,你怎么在这,老和尚呢,你和他不是在隔壁屋子里吗,怎么来着偷听偷看啊?”

“张长清,姚广孝他走了,不,他走了,我来找你,我喊了你十几遍,你就是不吭声,我寻思怎么着了这是,原来是在这……”

谁能想到这么正经的宋大人能偷看呢,他正狼狈地抓住自己的官帽,官袍上沾了些土尘,又马上起身拍了拍,喊着罪过。

宋槐荫打眼一看,怪叫出声:“你俩有点嗯……你俩私会,在我大明可是不允许的哦。”

从初见宋槐荫到现在,张长清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和她一样不是这里的人,他属于现代,现在张长清要逼供了。

“宋大人的语气不像是这的人,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张长清一把擒住他,笑着凑近,放轻声音说,“你悄悄地和我讲,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我是钦天监十八代传人,龙傲天。”

这满嘴得谎话连篇,张长清顾不上礼,用力加重擒住的手臂,威胁道:“大人最好是好好说话,不然我就把你杀了,埋在山里谁都不知道,谁也别想知道。”

风水轮流转,转到宋槐荫,他也怕。

宋槐荫委屈道:“在下宋槐荫,精神病人,嗷嗷嗷啊,算卦的,算卦的,我真是算卦的,错了姑奶奶,我是学物理的。”

被折腾半天的宋槐荫,大喘一口气,躺在地上像半死不活的蛆一样,蠕动了一会儿又活过来了,面色苍白如纸,情真意切地看着于谦问:“你贵姓?”

于谦行礼道:“晚辈姓于,名谦。”

“啊……啊啊啊!”

宋槐荫大叫几声,一脸不可置信,看看张长清又看看于谦,蹲在地上抱住头自闭了,他喃喃自语:“为什么她能遇到于谦这么好的人,我偏要遇到宋朝那帮王八蛋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大男主吗,我不是大男主吗!”

张长清屁颠屁颠坐回小榻,继续吃于谦剥的橘子,独留宋槐荫一个人蹲在那,屋子里飘香的橘子味,他鼓起勇气道:“张令人,给我点吃,我饿了,你也知道,我刚下朝,没吃什么东西,饿得慌。”

坐在小榻上的二人看着所剩无几的橘子,思索片刻,张长清揣着橘子走到宋槐荫身前递给了他,转身的功夫被吓得连连后退,橘子也被扫在地上滚了几圈。

宋槐荫震怒,正要破口大骂,抬起头一看,呦呵,又一个人的头被卡住了,还是老熟人,这不是杨士奇嘛,这么沦落到这来扒屋门了。

他一本正经地起身,装模作样咳嗽清嗓子,阴阳怪气道:“呦呵,这不是杨大人吗,久违啊久违,怎么在这偷看啊,杨大人这不太合适吧。”

杨士奇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看着张长清的眼皮抽动两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说了一句:“给我打开门,头卡住了。”

梅开二度。

柜子被移开,杨士奇安稳站立,他走进屋子里,清清嗓子问:“你和两个外男私会?”

张长清狡辩道:“不是的杨大人,是宋大人约我来天界寺祈福,是宋大人和约我私会,我才来赴约的,你明日参他一本。”

杨士奇若有所思,宋槐荫闻言,小声嘀咕道:“对,是我都是我,都成我了。”

杨大人捋了捋官袍,坐在榻上,张长清也坐在榻上,背脊挺直,于谦早就穿好鞋子,板正地站在屏风前,宋槐荫还是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懒散靠在屏风上。

杨士奇问于谦:“你是何人。”

于谦答:“钱塘人,姓于,名谦。”

“哦,于谦。”

说罢,杨士奇狠狠瞪了一眼张长清,后者低头扣手,心思压根不在这,被杨大人狠狠地拧了一下腰,张长清大叫一声,委屈道:“我又不知道他叫什么,我是来私会宋大人的,你说对吧,宋槐荫!”

宋槐荫也是头铁,顶着个脑袋上去挑衅,道:“杨大人,我和你就不对付,哎,我心悦张长清,怎么着吧,你能拿我怎么着。”

杨士奇怒了,说到底,他算张长清的老师,君子六艺是他教的,习字温书是他教的,就像是养了五年的白菜,被人摘走了。

“宋大人,今日我必叫你有来无回!”

杨士奇一冲动,一掌拍在宋槐荫头顶,两人扭打在一块,那一巴掌可不轻,张长清靠得近,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大明文臣武德充沛不是假传的。

于谦抱住宋槐荫,张长清抱住杨士奇,严肃道:“杨大人冷静,别打了再打就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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