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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阿羡不是

小说:

黑莲花她胜夫君半子

作者:

娆章

分类:

穿越架空

柳知棠哪里等得了这马车,门外牵马,几乎与方上马的竺澄,同时疾驰而去,一前一后地进入裁月居。

竺澄紧张地意外道:

“三姑娘,你怎么来了?”

柳知棠见他脚步稍慢,忙拉着他往前赶去道:

“你终是男子,必定不方便,我来帮你照看是最好的。竺神医,快走吧!”

又来了一个搅局的,也没跟自己说还有人看着啊?

竺澄心中一愣,被推进了主卧门内去。

柳知棠跨进主卧门来时,只觉得一阵燥热,窗门紧闭,取暖已非炭盆,而是暖炉,不仅炉中瑞炭正盛,且地龙都烧上了,犹如隆冬之时。

霜漱馆中最好的稳婆上前来与身侧的竺澄回话,她绕过屏风,见到瑟缩在被中,背对众人的时鸳。

“娘子,这是怎么了?”

果然,先来的是这位眼明心亮的柳家三姑娘,与自己推测的一丝不差,柳知棠除非不来,要来必定赶在柳羡仙之前。

时鸳未转身,拢在锦被中,全身痛觉隐隐折磨之下,化作抽泣委屈道:

“没什么大事,三姑娘忧心了。”

柳知棠听这一声精气神全无的抽噎,已是关心则乱,她坐到床边,皱眉关切道:

“怎么就没什么大事?竺神医来给你把脉了。”

轻拍着时鸳的肩膀,见她侧身过来,惊心她苍白得没了血色的脸庞,在漆黑散乱的发丝映衬下,更显虚弱,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上。

竺澄拿着药枕上前来把脉,看了一眼泪痕未消的时鸳,脉象上看鸩丹的反噬并未停止,好在密室中喂下的丹药药效已起,不至于她忍耐不了。

他装着沉吟一声,随口胡诌道:

“哎——情志不舒,内伤肝脾,先得祛瘀生新,再补益气血,还得卧床静养,不得受风、受……”

“咳咳咳。”

时鸳白他一眼,打断竺澄没个底的医嘱,就怕说得太多,反添了她平日里的镣铐。

瑟缩在柳知棠肩头,虽疼得战栗,她依旧将话题拉回,眼中噙泪,半含威胁与命令的眼光,低声哭道:

“保了这两日,还是没保住么?”

柳知棠知这一番疼痛反应演不出来,对怀孕之事深信不疑,紧张道:

“竺神医,又不是听你来掉书袋的。养得好好的,怎么就小产了?”

竺澄没好气地瞪了这柳知棠一眼,好在时鸳告知要假装落胎之后,这理由他已在编排,毕竟得确保竺家的医术不会被质疑。

半夜请他来看诊,还是胎气不稳,加之马球场上美人在怀,谦谦君子却沦溺美色,还有更好的理由么?

他低头避开眼神,伸手来回抚额,眼光躲闪间满是尴尬,欲言又止道:

“这……养好了自能再遇喜。宽心吧!”

时鸳瞬间明白他找的理由,她不想、也不能背上身子虚弱、不易怀胎的罪名,那就只能在这件事上,把竺澄和自己都摘出去,把所有罪名留给另一人:柳羡仙。

只羞愤转头,眨眼间,她的眼泪湿了被角。

柳知棠亦是为人母,后宅之事也是见过,心下了然,还未说话,见哑叔已是推着“罪魁祸首”进门来。

柳羡仙心里只有她承受鸩丹反噬后的身体状况,口吻里是无比真切的关怀与焦急。

“鸳儿,你还好么?”

可柳知棠听来,在寿宴上他对剑仙的眼神、语气,衬得他此时关心,更像是装模作样。

“你还好意思问!柳羡仙,你是倾慕剑仙上了头么?你把她当真的也好,当假的也罢,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竺澄见状,赶紧起身开溜,道:

“柳兄,下回可别……药我开好着人配了送来,仔细煎煮用着就好。放心,一切药材,皆用最好的!我回霜漱馆备药去!”

柳羡仙听得一头雾水,但脸上情绪只是淡然皱眉,他草草与竺澄道别后,转向柳知棠肩头的时鸳,见她眼中蓄泪缓流,望来的眼神中是委屈、惧怕、怨恨,虽知道她是演的,心底只似被拧起来般。

可她轻咬嘴角强忍笑意的那一瞬间,他即刻明白,为什么自己平白无故地挨了柳知棠一顿数落,以及竺澄的难言之隐与迅速开溜。

这理由是真没眼看!但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他因动情行房,而导致她落胎小产。

只得低头长叹,扶额捂眼。

“仙儿,这时娘子是怎么了?”

杨氏将杨歆妃按在了屋外,自己徐徐进门上前,看到满面委屈泪痕的时鸳,按下心底罪有应得之感,只做慈祥悲悯,可惜温声道:

“棠儿骑马来得快,竺神医,说什么了不曾?方差人给大嫂送的喜讯,才不过几日,该如何交代?”

柳知棠用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盯着柳羡仙,道:

“自然交代咱们的少堂主做下的好事!”

时鸳咬牙忍痛间,更怕忍不住笑,只抹着眼泪转身朝里躺下。

杨氏满面惊讶,看向柳羡仙万般愧疚不知如何的神情,也知道了个大概,坐在桌边叹道:

“仙儿你……你年纪不小,膝下犹虚,时娘子纵有千般不是,既怀了你的骨肉,便是金尊玉贵的身子!你何时如此不知轻重了!”

柳羡仙还是方才的低头闭眼,既然担了这罪名,也不必让她带上一丝的不是。

就是这混蛋转身躺下,一定是在偷笑!他气得有一两分的咬牙切齿,只装作愧疚地难以启齿之色。

“二婶,是我情难自禁,不关鸳儿的事。”

杨氏继续埋怨道:

“长安城里若缺人伺候,不拘多少钱,更不拘着是谁家的,你三叔三婶怎会不给你张罗来?何苦盯着一个怀了身子的!不知道的,还当是垂荫堂里,你母亲持家不严,纵得你如此不知节制!”

柳知棠起身不忿道:

“二伯母,您两三句话,既说了我父母照顾大哥不周,又暗戳戳指责大伯母教导不善,且为护着时娘子,他自不想与您争辩……”

“知棠!”

柳羡仙拦下柳知棠的愤愤不平,瞥了一眼杨氏,只道:

“要理论,出去理论,别扰了鸳儿休息。”

杨氏没与柳知棠计较,只起身往外走去,道:

“仙儿,命人去收拾个院子,把时娘子挪过去安养着才好,放在裁月居也不方便。”

柳知棠也只得起身走出门去,若然迁了时鸳去另外的院子,这栖云别业里那就真是热闹了。

柳羡仙顶着满脑门官司,在她二人之后出得门来,只想快点打发了她们,道:

“就在裁月居,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自会照顾。”

杨氏不依不饶道:

“这妇人落胎暗产,就该挪了出去安心静养,你一个大男人如何照顾?且你久病未愈,还需别人照料!回头我亲自为你选几个可心的人。”

他没心思继续掰扯,直截了当道:

“这段时间,我去小书房睡。二婶,你若有心为我,不如花些心思在鸳儿与我的婚事上,良辰吉日已给。其余,勿再多言。”

柳知棠瞥了一眼没好气的杨氏,心底窃喜,只道:

“你安排好了就行!只一件,你既然说了要娶她,敢就此再添新人,我第一个叫了人牙来,给你发卖干净!”

柳羡仙淡扫一眼,抿嘴轻哼一声,这话给杨氏听是正好。

“客京华中三叔寿宴,我就不再前去,请二婶回去后替我告罪。知棠,你更该去帮衬着,三叔大喜,别为我的小事再生不快。”

柳知棠上前搀着杨氏,不想再给她挑拨离间的机会,装着热络道:

“咱们的少堂主都下逐客令了,还请二伯母与我回客京华去,听说下午还有百戏呢!让他陪着他的宝贝娘子去。”

杨氏无奈,只好点头,拉上好奇不已的杨歆妃,跟着她一道出了裁月居。

柳羡仙送她三人出门,转身回到房中,见到时鸳瑟缩在被中颤抖,疼得迷糊不清的模样,低头缓出一道深沉气息。

坐于床前,看着她将锦被裹得更紧,默然不语,待得哑叔送上她那碗漆黑浓烈的汤药,抬手屏退三人,才将她唤醒。

“来,喝药。”

时鸳被他扶到肩头,唇间贴上温热碗沿,随后是苦涩汤药缓缓入口。

想挣扎,可一手被他轻然按在身后,一手被夹在二人之间,动弹不得。

苦得湿了眼眶,脑海中一丝清明重现,才看清他淡然的表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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