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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遇险,初识故人姿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我回来了!”窗外传来一道声音。

可算归来,溪鹤立马换了一副姿态,怨气骤散,笑着飘到屋外。

天色黑尽,一玉面姑娘提着灯笼从幽黑院门处踏入,削肩纤腰,笑意柔婉,正是小院的另一位丫头。

“花苓,怎只有你?”

“姑娘与文氏夫人小姐们聊天,恐怕深夜才归,唤我回来报信,免得你担忧。”

“文氏?”溪鹤眉心微蹙,牵起花苓的手,打算回屋。

花苓轻轻摇头:“姑娘那儿还需人陪着,花生几日来都未睡好,让她睡着,我再去陪姑娘。”

“陪瑾娘?”溪鹤生了心思,花苓这几日也没休息好,我本就闲着,不如去前院找瑾娘,等我站在她身旁,她也不能赶我走。

“花苓,你早点歇息,我去前院陪瑾娘。”

“那可不行,姑娘不准你去前院——”

话音未落,溪鹤已夺过灯笼,飞奔而去。

花苓只能无奈摇头,溪鹤与大姑娘情分深厚,她们自是比不上,随她去吧!

-

天色已晚,院中灯火通明,前院丝竹鞭炮声响,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溪鹤提着灯笼穿过竹林,石铺小道蜿蜒曲折,竹影摇曳,似是万鬼飞舞,搅得她心神不宁。

“怎么回事?”她停步望向四周,细察诡异,阴风袭林,一人忽的歪歪扭扭地飘至眼前。

抬眸,闭眼,撇嘴。

“园……不不不……鹤……鹤儿,真是天意!”

正是一身酒气的新郎官,赵府大郎君——赵宗琨。

溪鹤实在厌恶他,不是新婚夜吗?他怎在此?丫鬟小厮一个都没跟着,这不是放色鬼出来撒泼!

后退两步,行礼:“请大郎君安。”

“安?我怎能安?”赵宗琨步步紧逼,哄骗信手拈来:“鹤儿,过了今日,我便是别人的夫君,我怎能舍弃你?鹤儿,你莫怕,我必定会许你名分。”

什么鬼话?

痒意在她头皮跳舞,眉头紧蹙,斜眼瞥着发疯诉情人,这人怕是有毛病?她何时与他这般亲密?鹤儿?冤鬼哦?瑾娘都未曾这般叫过她。

他的新妇还在婚房等他,他却在此调戏丫鬟,真不是人,又是一畜牲。

“大郎君,夫人已入府,还望您收敛些!”溪鹤厌恶他,但面上的礼仪确也不能舍。

“夫人?她算什么夫人,不过是有个好爹。”

哈?那你怎么不娶她爹?溪鹤继续后退,心里有了准信,能说出这种话,可见他醉得失了神智。

赵宗琨借着酒意疯狂逼问:“你才是我的夫人,你莫怕!今年,我一定让你嫁于我,侧夫人,你做我的侧室,我必定宠你,让你生儿子。”

“大郎君,莫要胡言。”你这个长相,我实在不喜爱,凡是有几分姿色情趣的丫鬟,你必定言语招惹,更何况,你哄骗过的丫头,小舟,清诗……我可都认识。

“鹤儿,我知你的心意,府里上下,谁不知你的心意。”

溪鹤冷眼瞧他,醉鬼一个,酒醒了也不记事,算了,赶紧走吧!

赵宗琨见状,便又觉得溪鹤是在引诱他,这府里的小丫鬟,哪个不想做主子,她溪鹤不就是赵宗瑾那扫把星身边的野丫头,长得就一副艳丽情姿,必定肖想他的身份地位。

平日里总是是躲着他走,那双眼瞧他时,永远羞羞答答。

也不知扫把星在哪儿寻的她这般女子?虽无欢楼姑娘的妖娆美艳,也无世家贵女的倾城绝色,却有几分独特的情意美态,异域骨相难掩汉家风韵,更兼有几分山间野性,若是没了这碍眼外袍,该是何等佳人!

越想越火热,他扯拉衣袍,只觉竹林中香气熏腾,不知名的火气烧得他心痒。

“鹤儿!”声音低哑。

高大身躯忽地贴向溪鹤,她灵活一闪,色鬼便撞向另一个身影。

高瘦孱弱,白净端正,是瑾娘亲弟,小郎君,赵宗珏。

他一把推开赵宗琨,恨言:“奸夫……”

“小弟啊!”赵宗琨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反而扯着他的手,继续诉情:“鹤儿,要做你嫂子,你要……敬重她,不能把她当丫鬟……”

声音越说越小,酒气上头,软趴趴地摊在赵宗珏肩头。

“弟啊!兄长爱你……你……你身边那丫头……清诗……”

咦!溪鹤不想与酒鬼打交道,果然再会装模作样的人,几杯酒下肚,也露了真姿态。

“小郎君安!”

她行礼后便打算离去,瑾娘还在前院,她才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

赵宗珏怎会让她离去,反手想拉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干脆压着声吼道:“你跟着她,净学了淫邪招数,居然勾引新婚郎君,他已是成家之人!”

溪鹤眼眸瞬冷,轻嗤一声,冷冷道:“在这儿醉酒撒泼,调戏取乐的不是我们姑娘。不分青红皂白便是责骂,不敬长姐的也不是我们姑娘。小郎君,我家姑娘正陪着夫人宴客,尽儿女孝心,我该去陪她了,告退。”

“溪鹤,我是说你,你别提她。”赵宗珏拧眉推搡攀附他的兄长,奈何那人醉成一坨烂泥,黏在身上甩脱不得,一双手还在他的身上乱摸,气得他面色铁青。

眼见溪鹤就要远去,他语调一转,急吼:“兄长不过是酒后戏言,你可别生了做妾室的心。”

妾室?荒缪荒缪!溪鹤只觉听见天大的笑话,真撞邪了,这两人的脑子长在腚沟里了。

她步伐未停,这竹林今日极为奇怪,阴湿诡异,好似有鬼眼,冷幽幽盯着她,可大鬼没出来,偏偏跳出两小冤魂,扯着人闹戏,作足了恶劣姿态,难堪至极。

-

宴客厅外。

溪鹤正要进屋陪伴瑾娘,却遇见送客归来的丫鬟秀灵。她是瑾娘祖母的丫头,与溪鹤关系向来不错,赵世勋有个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告诉溪鹤。

她扫一眼宴客厅方向,说:“我刚就奇怪,你家大姑娘怎么没与夫人打招呼就走了,文氏的两个小姐也在问她,她没回院吗?”

溪鹤摇摇头:“没有。”

这时,远处奉茶的小舟快步走来,说道:“溪鹤,你是在找大姑娘吗?我刚才瞧见她让人搀着走了,还没回去?”

溪鹤心里一沉,瑾娘的酒量怎么会要人搀着?再说我一路赶来也没碰见人,难道是走了小路?可那条路那么绕,何必呢?

小舟见她面色忽冷,问道:“可要我帮忙,我这就去找夫人。”

溪鹤拽住她,今日是二房的婚宴,瑾娘的情况还不能确定,若将事闹起来只会不好收场。她拍拍秀灵与小舟的胳膊,说:“多谢你们啦!我先去找找,有事再来麻烦你们。”

说完,转身就往别处寻去,问了几位熟识的丫鬟小厮,都说未曾见过。

她急赶回小院,房间内也无人。

必定有事!

她一把拉起刚睡下的花苓,又唤醒睡得一脸懵的花生,拜托花生去后院寻人,自己则带着花苓直奔前院,欲寻少夫人相助。

溪鹤牵着花苓快步穿过竹林,越过木桥,脑中混乱,赵世勋这老不死的九年前就毒害瑾娘,还有看瑾娘不顺眼从不管她的死鬼爹。其他人……赵府看不起瑾娘,找她麻烦的人就那么几位,不知是谁?

心中惶惶,抬眸忽见前方丫鬟小厮簇拥着一身穿月色长袍,姿态雅正的男子朝外门方向走去。

男子低着头,但在灯火映照下也可见俊美无俦,神情凄清孤绝,一身寂寥之气,竟一时难辨雌雄。

溪鹤眸光一亮,脱口唤道:“房次卿!”

这一声,前方丫鬟小厮皆一震,惊讶望向溪鹤,这人怎么敢直呼大人姓名。

被簇拥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原本紧绷的身躯一一松,游离的目光骤然复神,猛地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朝她奔来。

“师父南下,我替师父,我——”他说话语气极慢,音似山涧击玉,声如断流,几字一停顿。

溪鹤着急,打断他:“你能不走吗?”

他正要回答,身后又簇拥上一群丫鬟小厮,领头人正是赵府的主事嬷嬷,此刻她眼神细细打量溪鹤,猜测她与天曜府月使的关系,怎么敢直呼大人姓名。

溪鹤心下着急,一时失了方寸,她与房次卿的关系不便声张,只得匆匆行了个礼。

房次卿见状眉头一蹙,抬手止住身后众人,领着她向墙角走去。

溪鹤来不及向他解释赵宗瑾在赵府不见了这事很严重的原因,直接道:“次卿,瑾娘不见了,我怕出事,你先别走,若真遇事,还需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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