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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风语

小说:

鸾台引鹤

作者:

风雷起

分类:

穿越架空

“别打了!”桓清与原宗几乎同时喊了一声,萧鸿和明义脚步一顿,便借机收了手。

有桓清看着,萧鸿不愿下重手,而明义毕竟是出家人更不敢伤人,所以二人虽打得激烈却都没受什么伤,更没想一直这么打下去。

“郡主既称我夫君一声师父,又怎么让他做你的打手,欺负起出家人来了?若早知如此我又何需要这种人情?只当我没有造化好了。”桓清有些生气,眉头一直皱着。

上次萧鸿问她的时候,明明告诉过他不要这么做,却还是助纣为虐……

相识日久,她以为自己这夫君早不是过去那个任性胡为的纨绔子弟了,如今才知道人性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眼拙眼拙,原来是师母啊,师母怎么不帮我反倒帮起外人?”

明思瑗本欲发挥撒娇本领,揪着桓清的衣袖摇晃,桓清却不经意似的理了理衣衫,那半截袖子像流风一样倏地划过。

“郡主如此行事,宣王殿下知道吗?他会同意?”

明思瑗得意地仰起头,目空一切: “父王他最疼我了!到时我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桓清目光扫过萧鸿,垂下眉眼轻叹了一声,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她苦笑着,忽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手中一转,将刀柄对着原宗: “古人曾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宗有此一劫不过全因这副相貌,不如毁了它罢!”

除了接过匕首的原宗,包括明义在内人都惊诧地说不出话。

段弈还躲在树上看热闹,并未真正离去,自然也将这话听进了耳朵,论狠毒谁能狠得过你啊,让人毁容是什么好法子?

原宗咬着嘴唇,眉头紧紧蹙着,似乎真的打算那么做。

“不行,你敢!你敢我就烧了你这座寺庙,杀光里面的和尚!”明思瑗气得双眸赤红,原地跺脚。

桓清从原宗手里飞快抢回了匕首,哈哈笑了两声,果然喜欢的只是那张脸啊!

“开个玩笑罢了,郡主不必生气。郡主今日且回,我来劝说他如何?总是打打杀杀的,岂不闹得更僵?若二位能结此奇缘,我是乐见其成的,我还没见过半道还俗的呢,这次倒能长个见识了!”

郡主狐疑地看着她,不肯就此罢休,萧鸿好说歹说才劝得她打道回府。

日落西山,桓清跟着原宗他们一道上了寺庙,刚至门口便闻到一阵香味,除了香炉里的燃香还夹杂着白兰花香,与原宗身上的味道别无二致。

她侧身看了眼萧鸿,余怒未消,话里仍带着气:“你跟郡主一起来的,也跟她一起回去就行了,这地方我走过一次,认得路。”

萧鸿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手,语气轻而低沉:“阿清,我知道错了。因为事先答应过她总不好失言,以后再也不轻易许诺,别生气了。”

她抽了抽手,也明白再不说句软话,他这手是不打算松开的,便捏了捏他的手放缓语气:“好,那你先在门口等我吧,我马上就出来。”

萧鸿无奈,却不好再招惹气头上的夫人,只能目送他们进去。

不过他自然知道,以桓清的倔脾气,既然不认同这段孽缘便绝不可能再劝原宗转变想法,多半是去想对策去了。只是,若一定要做恶人的话,就让他来做吧!

禅房里桌椅古朴,却纤尘不染,墙上挂着佛像字画,窗外时而传来鸟鸣与诵经声,的确算是清修佳地。

桓清看墙上那幅山水画堪比大家之作,料想他平日没少琢磨画技,不由问道: “原宗师傅既是得道高僧,想必早已超脱世俗,也会执着摹画养花之事?”

“佛家虽言万象皆空,但也说万般可悟,若要渡人渡己,又怎能与世隔绝,只知死读经书?”

“那又为何独对郡主避如蛇蝎呢?”

“也许我真该毁了这张脸,就像削去那三千发丝一样,了断一切……”他声音和正听不清情绪,眉头却显见有不少愁思,浓黑而纤细的眉毛若画中远山,若是有头发的话想必会更加俊俏迷人了。

“也无需如此,我学过一种易容手法,涂在脸上,除非特殊的草药否则是洗不掉的,明日我叫人送过来教你如何用,但不要着急涂上。这段时日大师不必刻意躲着她,就当她是一尊佛像,念您的经文就好,待过几日假装灯油烫伤才自然些。”

“果真会有用?”

她摇着头在房中踱步,像是胸有成竹:“你不是说你们连话都没说过,并没有多少交集吗?她只不过是贪图美色罢了,总归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料想没那么难对付。”

“要是她还不死心怎么办?”明义插嘴道。

“那就自有翎国礼法和她爹来治她,再不济事我还有第三种办法。总之,大师于我有恩,这点小忙我乐意效劳。”

“不,施主若因贫僧连累自己,岂不是莫大的罪过,贫僧又何配当什么出家人!”

“我明白,我有分寸。”

出了寺门,天边云霞擦黑,萧鸿静静地坐在最下面的台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大门吱吱呀呀的声音,拍了拍衣裳后面的灰站了起来,冲她笑了笑。

萧鸿穿着墨蓝色束腰窄袖常服,腰间系着赤羽刀,长身玉立,俊逸无双。微笑时嘴角略略上翘,弧度优美,桓清一见之下早忘了下午生气的事,飞快地跳下最后几步台阶,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被俯冲的力道逼得倒退了两步,顺势搂着她,将她额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柔声中带着喜色:“夫人不怪我了?”

“怎么能和自己心爱的夫君生那么久的气,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回去吧。”

萧鸿笑得爽朗,亲了亲她的额角,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道:“夫人见了那和尚,反而越发喜欢我了,莫非我比他还要俊俏?”

“……”她跟着笑了两声附和道,“那是,在我心中自然是夫君最英俊了。”

二人一路上伴着云霞有说有笑,却都没再提旁人的事。幸好他们是夫妻,可以回避一些问题,倘若是共事的,非得成仇人不可。

桓清近日尤为嗜睡,有时候半趴在庭院石桌上打扇,打着打着便睡着了,也没能坚持给殷墨送饭。

六月初,雷彻辞别众人回了黎郡,殷墨未说一句挽留的话,只交了一封信给他,让他务必亲手转交给宋科。黎郡现任太守是谢环谢大将军的旧部,太守接任时以想要尽快熟悉郡治为由,将宋科留在了岚城。

“朱五的案子就这么了结了?”送行后,桓清跟在殷墨身侧问道。

“林斯本来就该死,能借刀杀人何乐而不为?”萧鸿冷冷道。

桓清惊愣了一瞬,而殷墨脸上的表情也似在告诉她,他确实如萧鸿所说,是这么打算的……

“那……张肃呢?他也死了?”也许她没有资格质疑他的手段,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殷墨只当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味,淡淡道:“没有。依你看千迦寺一案该如何处理?”

“以你现在的处境,不如把这案子推到陛下面前听他差遣,如此出了事也怪不到你头上。若是他有意偏袒刘司徒,那就随他的便;若是他希望公正审理,也还有御史台兜着,让他们去参奏弹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推脱了,打倒政敌前,得先自己活着不是?”桓清语气轻快,仍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地指点江山。

殷墨听了却似想通了许多事,气色也好了些。可不是,与其背地里使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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