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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女尊之独宠成瘾

作者:

囍事成双

分类:

穿越架空

“墨大夫,这香囊都是你在镇上买回来的吗?”他还以为是墨大夫的心上人赠予她,原来是个误会!

“嗯,几文钱一个,装些茶灰草屑,熏衣驱虫甚是好用。”她没有看向他,而是拿起笸萝继续摊拣药材。

“哦…”袁三郎本还想问及她有无心上人一事,但观她神色倏地冷淡,眸光淡漠疏离,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却又张口无言。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和她之间的距离无法拉近,渐行渐远,牵牵绊绊。

片刻后,墨堇忙里抽闲瞧了袁三郎一眼,发现他人仍杵在那儿,俨然不知所措。

她确实有心冷落他,因为自己送香囊给他,他竟然没有拒绝她!

世人皆知送香囊的寓意为定情,他就快要嫁别人为夫,却还敢收下她送的香囊,自己着实被气得郁结于心。

话说回来,他对那日山洞的事仍毫不知情,若是给他知晓了,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嫁进杨家吗?

“袁公子。”她闭了闭目,掩去眸中的阴鸷,突然开口唤他。

袁三郎疑惑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久,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墨堇抬眸,一本正经地道。

“那日你被蛇咬伤昏倒之后,我们在山洞里发生了一些事。”

“发生了何事?”他皱起眉头,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事…墨某不好说!”她面露难色,似乎难以启齿。

“快说!”袁三郎最烦话说一半,吊足胃口的人。

墨堇后悔自己一时冲动,那种事说出来肯定有损他的声誉,不是明智之举。

“其实也无事,只是墨某一时失言,公子便当作没听过罢。”说完她便放下笸萝连忙逃离老宅。

这会儿他的好奇心全都被勾起,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他紧追在墨堇后面不放,越叫她越跑得快,不由得气急败坏:“墨大夫,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别跑…”

附近的乡民们闻声纷纷望过来,不过片刻,那些人很快靠拢成一团,指着袁三郎窃窃私语。

当逃至后山,墨堇眼见无路可逃,便无奈道:“袁公子何必一路追着我不放,苦苦相逼方休?”

“那日在山洞到底发生了何事?”他见她躲躲闪闪的眼神,也能猜到出个大概。

她定是做了哪些对不起他的事,没脸给他知晓半分。

“公子莫激动,且听我道来。”墨堇瞧着四处无人,便如实交代。

“当时公子身上余毒未清,伤口血流不凝,除了把毒血吸出来别无他法,都怪我一时没忍住,还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

说到这里,她满脸通红,突然顿住不再往下说。

“你说什么…”

袁三郎头脑轰轰混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喉咙就像是声音卡壳般,一个字眼也说不出来。

想不到她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他简直羞愤欲死。

果然人不可貌相,亏他以为她是好大夫,随随便便扒人衣服的女人,跟那些鸡鸣狗盗之人有何两样?

“那你先前为什么不把这事说出来?”他好恨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她。

墨堇定定地看着他:“事情关乎公子清白,我一直不敢明言,只能藏于心中。”

“既然你当初决意隐瞒我,那为何今日又要将这事告知我?”他凤目一挑,怒视道。

“此事憋在我心许久,惟有将此坦白,方能得以舒坦。”她面露愧色。

袁三郎听到这话更加怒不可遏,她为求心舒坦,就要把他置于险境。

这事万一给村里人知道,铁定告他不守男德私相授受,不仅自己被加以不测之罪,连母亲和哥哥们都会受他连累,受万人唾骂践踏尊严。

而她一个外乡人,自然是连夜逃跑,在别的地方娶夫生女成家立业,继续过她快活潇洒的小日子。

思及此,他死死咬住唇,快要咬破血的那种狠劲。

“墨堇,你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想求心安,那我该如何?我哪有脸面活着?还不如投河自尽罢,免得丢人现眼!”

“三郎,你莫要去投河,我会对你负责的。”闻见他寻死觅活,墨堇就心急得握住他的手。

袁三郎愣了愣,满脸羞涩得通红,她竟直呼他闺名,还说要对他负责!

墨堇继续向他表露心意:“其实我早已心悦于你,那日都是我意乱情迷犯下的错,只盼你能给我机会为此赎罪。”

“你心悦我?”听到心悦两字,他愣愣地看着她的脸,有些不确定地反问。

“我心悦你。” 墨堇再次坚定地道。

原来她也心悦他!

原来自己并非单相思,而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她与他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这一刻,袁三郎内心仿若初春时节,开满花般暖意盎然。

趁热要打铁,墨堇望着他的眸光带着几分炙热和羞赧:“三郎,你可愿意嫁我为夫?”

“啊!”闻言他心跳如雷贯耳,红晕悄然爬上耳根。

哪有女人会当着男子的面求亲,说话这么直白,让他如何回答?

况且自己已经许婚予杨家,虽然尚未过文定,但母亲相当看重这门亲事,断不会让他嫁给墨大夫。

三郎这才想起自己已有婚约在身,面色从红润变为煞白,缩回手踉跄后退半步,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一则以喜,一则以悲。

“墨堇,其实我已许婚配了,以后这些话还是莫要再说,那件事也望你能守口如瓶。”

既然注定有缘无分,又何必再纠缠下去?

“我知晓你已有婚约,可又如何?就算你已嫁作人夫,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一句话。”不曾想竟遭到拒绝,她实在于心不甘。

“不行。”三郎顿了顿,还是拒绝了。

她拧着秀眉,大为不悦:“你当真如此喜欢那杨家大小姐?她养外室生女的事情,你可有耳闻半分?”

外室?生女?

乍一听之,袁三郎也只是略微惊讶,或许是不爱的缘故,内心竟然无动于衷,仿佛是在酒楼听旁人说书般平静。

“我不晓得。”他摇摇头。“我连她人都不曾见过,又谈何喜欢?”

自己根本不愿意嫁,偏偏母亲以死相逼,他如何能违逆她?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给母亲知道杨家大小姐的丑事,一定会为他退了这门亲事,那自己不就可以嫁给墨大夫了吗?

“那你可有喜欢的人?”她神色紧张。

他抬眼瞧了瞧她,又害羞低头道:“有,那人近在眼前。”

她顿时狂喜,却更为不解,“三郎,既然你也中意我,那你为何不答应嫁我为夫?”

三郎咬唇,“墨堇,你可知道什么是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吗?”

婚事自是由长辈做主,墨大夫一个劲儿问他嫁否,就算他自己应承了她,这也无济于事啊!

墨堇恍然大悟,语气温和:“我明白了,三郎莫要见怪,我头一回求亲,对这些规矩礼数确实不甚了解。”

“你若是愿意嫁我,我便遣媒人上门提亲!”

她温柔缠绵的眼神,让三郎一时间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脸不由得又开始发烫。

好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来:“我自是愿意的,只不过我与杨家的亲事尚且未退,你不妨等我退了亲,过些时日再上门提亲。”

墨堇得到他的亲口允诺,又惊又喜地拥他入怀:“好,既然三郎要我等,那我便等上几日又何妨!”

他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却是羞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软靠在她的胸前,烟眸如水吹气如兰:“你别这样子,会有人看见的。”

却不知他此时的神态相当撩人,撩得她热血冲脑,当即将他压在树上亲热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游移舐吻,滚烫的气息浓烈而甘甜。

三郎从未通晓此等情事,早已神色迷离任由摆布,被她两三下挑逗得细碎喘息,眼底氤氲一片。

耳尖的她很快听到远处有人的脚步声,立即就停下动作,并连忙扶他站稳:“有人过来了。”

只是他人仍沉浸在酥酥麻麻的感觉,羞得把小脸藏进她怀里不肯抬头。

“有人来了。”墨堇见他如小鸟依人,忍不住轻抚他的头。

袁三郎这才听清楚,慌张地离开她怀抱。

“记得把亲事给退了。”她轻啄一下他的脸便离开了。

他回去的路上,整个人仍处于茫然懵懂的状态,久久不能平静。

墨堇说的话是否认真?她真心想要娶他?可她连自己都养不活,以后怎么养他?

不过他倒不需要靠她养活,他会种田务农做一些零散的活儿,她娶到他算赚到了。

思考完毕,他微微点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规划好将来,好似上赶着要嫁给她。

不行,他要矜持一点,不能如此心急!

袁三郎捂住已红透的脸傻笑,飞快跑进屋子自个儿慢慢回味。

一不小心回味过头,便误了做饭时辰,等袁母回来生米未能煮成熟饭。

“三郎,你下午回来之时,跟了什么人在一起?”袁母面色不虞,被那些乡民说她儿放荡□□的闲言碎语给气坏。

他心虚得不行,连忙摇头:“没…没…什么…什么人。”

“你有没有见过墨大夫?”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此话一出,袁三郎就明白了,母亲是在给机会让他自己交代清楚。

“我有见过她。”他咬唇,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她。

“继续说。”袁母一记怒吼,震得他浑身激灵。

“母亲,我心悦墨大夫,我不想嫁给杨家大小姐。”他心一横,索性把心里话吐露出来。

不料等他说完话,得到却是母亲赏给他的一记耳光。

“啪!”

袁三郎捂住脸,踉跄后退两步。

这还是母亲第一次打他耳光!

“你已经与杨家有了婚约,居然如此不知羞耻,公然与外女嬉戏打闹,你存心想要气死阿母?”

“现在你同我说心悦她,是不是墨大夫蛊惑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打他耳光,袁母也很痛心,可她不得不打醒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

“没有,墨大夫她…不喜欢我。”他连忙否认。“都是我一厢情愿,母亲,你别气了。”

若是向母亲坦白墨堇对他也有情,就等同承认两人私相授受,明知母亲尚在气头上,他不敢忤逆不孝。

为今之计他还是先想办法退掉亲事,后面的就交给墨大夫。

袁母总算放下心中大石,好在不是墨大夫居心叵测,安着坏心哄骗三郎行苟且之事,只是三郎男儿的倾慕之情罢了。

“你认识墨大夫不过寥寥数日,何来喜爱之情?”

“她是何方人士?家中有何亲人?有无娶夫纳侍?你有了解过她的情况吗?”

母亲一连几问,让袁三郎答不上来,脸色越发地苍白。

他确实对墨堇家中的情况一无所知,可他不在乎这些,只要她是真心爱他,便已足够。

“总之我就是不想嫁给杨家大小姐,我想要退亲。”三郎认真地道。

“杨家大小姐出类拔萃,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她皱眉。

“母亲,其实她根本没有如你说的那般好。”

于是,三郎忙把杨家大小姐养外室生女的事告知母亲。

听完袁母十分震惊,“这件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纸是包不住火,我在镇上随便打听,自然会有人知晓这种事。”他不敢说实话。

袁母沉默了,她无法确定三郎所说的是否属实,如果事情是真的,那肯定不能让他嫁过去。

“事情我自会弄个清楚,这几日你就呆在屋里头,不得离开房门半步。”外面那些对三郎不好的闲话正传得火热,还是让他少出门。

袁三郎眼神闪烁,没有作声。

天渐入夜,老宅烛火通明。

“青明,你明日去一趟京州府衙,将这些契约文书过户给袁三郎。”她投给白离一个眼神,白离立马把手中的东西递交给青明。

青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文书,“主子,你真要将所有的地契田产都送给别人?”

完了,主子果然被那男人迷昏了头,竟要将地契田产拱手相送,这可如何是好?

“他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我决定要娶他为夫。”墨堇轻笑。

闻言,二人震惊地看向她,然后纷纷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要说不是那男人勾引的主子,她们还真一点儿都不信,主子从来就不是大发善心的人,不然能有这般慷慨相送?

“恭喜主子,得以良夫。”青明惊讶过后便低头恭贺,原来那人是未来的男主子,那这样就无可厚非。

而白离却满脸不解,“主子请三思,就算主子想要娶他为夫,也无须如此做。”

大周律法早已由当今丞相墨非白主持修订,为保护正室权益,凡是正夫或平夫所带来的嫁妆财物等等,妻主及妻家人是不允许觊觎和侵吞其私产,违者一律收监大理寺。

侧夫、侍夫、通房乃至外夫,属于妻主私有物,没有人权,也不能支配私有财物,去留任凭妻主或妻家人处置发落。

而主子现下做的这个决定,无疑是提前把所有的后路给堵住了。

不管未来男主子是否跟主子成亲,这些地契田产都已成了他自己的私产。

“何止是这些,我还要将所有的铺子产业和钱庄银票都送给他作为聘礼。”墨堇满不在乎地说道。

此话一出,两影卫互相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主子已然疯魔,为了娶个男人把家底都掏空,要是万玑阁能送予人,想必主子也会把万玑阁拱手给他了吧!

墨堇静静端详着她们神色变幻,良久才开口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不用胡乱揣测。”

“青明,两日内你尽快将这些契给办好,不容有半分差池。”

“属下领命。”青明拱手道。

墨堇挥令其退下,屋里只留白离一影卫。

“容王那边如何了?”半响后她开口。

白离立马卑躬屈膝回禀:“容王听说冯公子与主子将要赐婚的流言后,便独自一人连夜赶回了帝都,现下她人正在皇宫里头,求着陛下把冯表公子赐婚于她。”

容王乃当今陛下的皇姨,抗敌攻城屡战屡胜,早在大周深得民心,且手握几十万精兵,虽她人常驻封地,但声望过高,对陛下来说也是不可小觑的威胁。

陛下一直忌惮此人,早就在等待合适的机会铲除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况且只有除掉容王,陛下的皇位坐得更为安稳,封为贵君的哥哥也能顺利晋升凤后之位。

而容王就算再神勇,也有弱点,那就是冯璃玥之子,冯绍雅。

墨堇早就知道容王与冯绍雅暗通款曲,只是容王早已有正夫,两人不能明里厮守,只能暗里偷摸私会。

直到容王正夫被逼投湖自尽,以死还容王自由,她便知道除掉容王的机会终于来了,立即派人将容王正夫身死的真相传扬天下。

那会儿帝都传言四起唾骂飞天,容王即使有心平息百姓们的怒火,也因人远在封地而束手无策。

趁着其失去民心的关头,她故意派人传出自己和冯绍雅不日将被赐婚的流言,目的就是引容王自行离开封地,然后陛下便会以未经传召进宫和私自离开封地两大罪,来定容王一个谋逆造反之罪。

墨堇满意一笑,“传信给长丰他们,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白离低头应是,不敢细问主子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总之主子吩咐她应该如何行事,她便如何执行。

*

这日,便是纳吉的日子。

袁三郎打早就被袁母叫醒,村长夫郎给他梳妆打扮好,就等着杨家人到来。

彼此约好巳时相见,对方愣是拖到五刻才至,这让三郎甚是不满。

那杨家大小姐虽一身锦绣华服,但全身散发铜臭味,如猪膘肥体壮,想到这种人还在外面养夫生女,登时厌恶在心,他当即忍不住对其翻白眼。

袁母自然是看出他的不喜,低声道:“三郎,不得失礼。”

“母亲,你这是想要三郎的命吗?嫁给这种人,三郎还不如去死。”他愤愤地道。

这话让耳尖的对方可听得仔仔细细,一身穿金戴银的媒人尖声说:“想不到贵公子如此心高气傲,竟连杨家都入不了公子的眼。若非看在你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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