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宇单脚滑稽地往前蹦跶,小小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光芒,仿佛金山银山近在眼前:
“你可给兄长们长了天大的脸面了!连安王爷都亲自出来给我们安排别院住!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出息的!在王府里肯定是说一不二的主!就连世子爷被你拿捏住了!”
“就是就是!”沈星河也瞬间挺直了背,脸上写满对权力的赤裸渴望,“王爷竟然这么看重你!莫非你在王府的日子,并不像外面传的那么……那么……”
沈盈袖脚步未停,只侧过脸,淡淡反问:“外面传的是哪般呢?”
兜帽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些许。
刻意梳理过的鬓边,一点被厚重脂粉勉强覆盖的肿胀,若隐若现。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疏离又自嘲的弧度,声音轻飘飘的:
“是说我同时伺候安王父子二人吗?”
“放肆!”
沈知南立刻激动地接口,大声斥责:
“谁说的!嚼舌根的下作胚子!我们盈盈才貌双全,深得世子宠爱!更得王爷信重!若不是盈袖妹妹有这般本事,王爷怎么会开恩,允我们进府常住?”
沈长宇也忙不迭地点头,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没错没错!我的好妹妹啊!当初真是哥哥们眼拙了!没想到你在王府,竟真能立下这么大根基!不容易!太不容易了!真是祖宗保佑啊!”
他掩不住眼底的得意和重新评估沈盈袖价值后的热切,关切地说道:
“不过盈盈啊,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同世子吵架了?哎!常言道夫君是天,你都嫁给世子做妾了,今后就要谨小慎微,好好伺候世子,这样我们沈家才有翻身之日啊!”
“不过……”他言语间充满了试探,“你能请动王爷解围,这份手段和体面,令为兄刮目相看,王爷方才所言,似乎对你……很是看重?”
说话间,引路的丫鬟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偏远角落的小院。
彩儿已经战战兢兢地等在院子里。
虽已换洗一新,可那瞳孔深处,恐惧已凝结成冰,无法掩饰。
“三、三位公子,大大姑娘……”彩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膝盖一软就要跪下。
沈星河大剌剌地一挥手,心情极好:“哟!彩儿!又能伺候你家二公子了!开不开心?感不感动?”
彩儿浑身剧烈一颤,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呐:“不……不敢动……不不不!感动!奴才……感动得想哭!”
“王爷待我就像亲女儿一样。”
沈盈袖指挥着彩儿把沈长宇放到床上,面无表情地承受着三兄弟投射过来的目光。
混杂着崇拜、谄媚和贪婪。
她微微勾起唇角,带着俯瞰蝼蚁的弧度,目光缓缓扫过三张因兴奋而扭曲的面孔,声音平静,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三兄弟头上:
“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如果没有我,就凭你们三个愚蠢的**,此刻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么?”
沈家三兄弟沸腾的心被摁下,三脸的得意瞬间扭曲成狼狈。
沈盈袖说的没错。
就凭他们三个在安王府**,险些被殷宏乱棍打死。
沈知南踟蹰半晌,赔笑道:“盈盈说的没错,今儿都是你救了三位兄长,咱们沈家还是得靠你啊!”
沈长宇躺在床上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先前都是我们几个当哥哥的忽略了你,不过娘已经不知所踪,沈家如今只剩我们兄妹四人,我们应该兄妹同心啊!”
沈星河一看两个兄长,也急忙表态,“对对对,先前都是三哥说话太大声了,你也知道我这个性子,大大咧咧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他拍着胸膛大声道:“从今往后,盈盈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一切都听妹妹的安排!”
彩儿在一旁越听越惶恐,一头雾水。
半个时辰前她和大姑娘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怎么突然之间就被人叫来了偏院。
世子爷居然还把三位公子接进了府!
沈盈袖冷冷的听着三位兄长的巴结,目光深处没有半分依恋,只有幽冷的审视和掌控的意味。
她唇角弯起,“真的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三兄弟点头如捣蒜,“真的!”
沈盈袖凑近沈知南,厚厚的脂粉在烛火照映下阴森如女鬼,“我说大哥明年会中探花,信吗?”
寒风卷过回廊,吹动她华丽的披风。
沈知南被她眼中陌生的寒意慑住,下意识点头如捣蒜,“信!我就是新科的探花郎!”
沈盈袖扭头,俯视床上坐着的沈长宇,目光如冷电:
“我说二哥很快就会成为大齐富商,你信吗?”
沈长宇心底本能地浮起荒谬感。
怎么可能?他连翻身都难!
不过……刚才安王和世子前倨后恭、堪称恭敬的态度瞬间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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