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和随山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双双石化。
云锦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楚、楚大人他……他真的……给姑娘穿鞋?
随山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家大人,那个连皇上御赐的点心都觉得麻烦的人,此刻正蹲在地上,给一个姑娘穿鞋系带?
这比让他去剿灭一个叛党窝点还让人惊悚!
秦家众人更是神色各异,惊骇、探究、不可思议交织在空气中。
秦弄溪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手中的锦帕几乎要被绞烂。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楚慕聿竟会为沈枝意做到如此地步!
这何止是维护,这简直是……俯首称臣般的姿态!
她要羡慕嫉妒**!
她的沈二哥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沈枝意却过得蜜里调油。
凭什么啊?
穿好鞋的楚慕聿直起身,目光淡淡扫过屋内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沈枝意绯红未褪的脸上,语气平静无波:
“地上凉。”
短短三个字,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每个人心头。
他无视所有震撼的目光,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举动与他无关,只淡淡问了一句:
“凌海大师诊病情况如何?”
秦时望重重喘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不知道!”
他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怨气,被硬塞了满嘴“狗粮”的滋味,实在令人气闷。
在老人家面前就这样,不成体统!
秦明州赶忙打圆场,神色尴尬,“……还在诊治中呢。”
他话音刚落,像是掐着点儿,内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海大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厅内众人霍然起身,呼啦一下围了上去。
丘氏冲在最前,声音急切得发颤:“大师!我的秋儿怎么样了?”
凌海大师浓密的白眉紧锁,缓缓摇头,沉默不语。
丘氏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大师,素闻你用香治病一绝,难道连你也……”
她不敢说出那个可怕的猜想,眼眶瞬间通红。
可怜的秋儿啊!她唯一的宝贝女儿!
丘氏忍不住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泫然若泣:
“大师,妾身求你想想办法,我和老爷就只有秋儿一个女儿啊!她未来的婆家听闻出事,已经托人写了书信前来退婚,这叫秋儿今后怎么办啊?”
秦明德伸手扶丘氏,“夫人,我们不能勉强大师,大师是慈悲之人,但凡他有办法,不可能藏着掖着,你这样纠缠,倒是让大师为难了。”
他心如刀绞,却仍然强自维系着最后一丝清明。
身为父亲,他心痛如绞;身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持重。
一旁的沈枝意闻言,只觉得心猛地一沉,瞬间落入冰凉刺骨的谷底。
这些天悬着的心,那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彻底被冷水浇灭。
连师父都束手无策了吗?
表姐那锦绣年华,难道就此凝固在这不生不死之间?
绝望的苦涩弥漫开来。
“师父。”沈枝意眼尾微红,“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表姐大好年华,怎么能躺在床上这样不生不死?”
凌海大师道:“倒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
凌海大师的话像在绝望的冰原上投下一缕微光。
众人神情一振,绝望的眼眸中燃起新的希望。
秦时望忙不迭地拱手:“大师请讲!只要有一线生机,我秦家必定倾尽所有,不惜代价!”
凌海大师捋了捋白须,徐徐说道:“秦小姐伤及根本,魂魄受损,寻常药石,只能吊住性命,难以唤醒。”
“不过,老衲曾游历至南疆,听闻一古老传闻,南诏皇室善用药蛊,其中有一味‘还魂蛊’,或能唤醒沉疴,修复受损之神魂。”
希望的种子刚刚萌芽。
可这微光转瞬便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
“南诏?”秦明德脸色骤变,眉心突突直跳,“那地方瘴疠横行,毒虫遍地,常人避之不及!更遑论……”
他话语凝重,“更遑论三十年前,大齐与南诏那一战……”
提到旧事,气氛陡然沉重。
王夫人等女眷尚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而秦时望等知情男子,面色无不凝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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