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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定亲消息疯传

小说:

契约郎君竟然是兄长上司

作者:

柳鸿雁

分类:

现代言情

“我猜那些姑娘准是打趣你了。”

严氏坐桌边拟名单。

日上三竿,窗边架上绣绷,沈香晚正全神贯注飞针走线。

大红绸缎上,朵朵牡丹跃然而上。

听闻此话,她运针步伐停下片刻,沈香晚暗自叹气,“定亲罢了,又不是大事。”

这消息如插了翅膀在绣坊疯传,她不去绣坊已有三天了。

打从绣娘们知道她定亲,进绣坊后,年纪小的姑娘按捺不住,一个个跑来问东问西。

姑娘们问话甚是犀利,她答不出,只得逃回闺房,当缩头乌龟。

“可算稀奇事了,左邻右舍家的姑娘都十五六嫁人,若不是咱家遇上那事,你早是张家媳妇,不过那张少爷……”

严氏摇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论个头长相性子,宴芝兄弟强他百倍。”

不晓得啜炎织何如将严氏收买,竟能说出一箩筐好话。

耳边又传来严氏声音,语气颇为惋惜,“就是不会持家。”

不会持家,说的是啜炎织几日来腰带弓矢出门,神龙见首不见尾。

到晚回来手提许多野物,家里吃不了,没奈何,只好送给邻舍。

每到午时必会出钱雇一个小厮提大包小物回来。

上次在牢狱中出手便是大手笔,没有一丝肉疼。

果然是富贵人家公子哥,不晓得穷困滋味。

话说回来,又关她何事。

沈香晚低头,趁着天好接着绣花,不然到晚点灯熬油眼睛又不好受了。

绣不到几针功夫,只听窗便有人惊叹道:“哇,这花和真的一样!”

沈香晚抬头看去。

啜炎织支着窗槛俯身,他今日身着藏蓝团窠联珠卷云环花叶绫纹圆领长袍,衬得他越发白皙。

他一刻没离开未绣完的牡丹。

沈香晚拿手遮住,“没让你看。”

往日里这时辰他并不在家中,今儿太阳打从西边升起了,沈香晚暗暗称奇。

只听外头有敲锣打鼓声,引着啜炎织看过去,“外边好热闹,怎么回事?”

“今日是集市。”

渔郡五日一集市。

集市上各类器具玩宝数不胜数,琳琅满目,价格便宜。

他两眼放光,沈香晚头疼起来。

几日前路过啜炎织屋子,大门敞开,瞧见里面墙壁挂弓矢刀剑,有鹿皮、狼头骨。

桌上摆满稀奇古怪的物品。

看啜炎织心动喜欢,他又是个爱热闹的,

这一遭去后,要买多少东西?

再买,家里真没地方放下。

况啜炎织是外地人,商贩不宰他宰谁?

沈香晚起身,“我也要买办东西,一起去吧。”

带上银包,穿过甄绣坊时。

绣棚里探出两三个脑袋,目光炯炯窃窃私语,沈香晚全装作没瞧见。

集市开在城中,人烟凑集之地,商贩杂耍众多,有卖瓜子花生、卖山里果、卖毛鸡蛋。

顶大缸耍猴卖艺,热闹喧嚷。

人头攒动,她同啜炎织穿行其中,啜炎织腿脚走得快。

她和他几次错开,最后啜炎织牵住她,“走吧。”

两手相握,沈香晚垂眸看着,今日是第二次牵手。

她和人接触不多,和他相识不过五天,其中三天不见他人,满打满算只认得两日,他们并不密切。

沈香晚默默走着。

抬起头,只瞧见面前人耳垂上摩羯鱼金耳坠,在艳阳下熠熠生辉,背后垂下两条黑带随风飘起。

偶尔他东瞧西看,时而颦眉不语。

说来好笑,不是情郎却似情郎。

人来人往拥挤,沈香晚快走几步,靠近啜炎织。

手慢慢攀上他的袖口,抓紧了。

啜炎织步子微停,步伐不如先前迅猛,反倒慢下来。

踱步到一处小摊贩,卖酒胡子1。

酒胡子用纸糊成,或是陶瓷烧制,中空底实,头重脚轻,一个个憨态可掬。

啜炎织眼珠子在酒胡子中流连。

不是很稀奇的物件,难道他小时候家里没为他买过?

啜炎织拿起一对陶瓷财神,爱不释手,翻来覆去把玩,“多少钱一对?”

那商贩是个中年男子,又见他穿着打扮言语,不是本地人,眼睛活动,“不多不少,算你二十文。”

若遇上个精打细算的,还要攀扯些些时辰。

偏偏遇上个挥金如土,从不讲价的。

啜炎织解下腰间荷包,袖出一块碎银,正要递过去,沈香晚拦腰一截,他不解其意,“怎么了?”

沈香晚瞧着商贩,学着从前严氏砍价,“二十文钱够买四对这般成色的,我们只出十文钱。”

那商贩老大不愿,“小本买卖,十文都不够本钱,都是今年的上京货,如何贱卖,二十文一分不能少。”

啜炎织放下手中物件,“不买了,我们走。”

那商贩连连道:“十文就十文。”

啜炎织没有零散钱,皆是碎银金子,沈香晚从银兜取出十文钱,替他付了。

交易完了便去往别处,啜炎织将酒胡子揣进袖里,把一只给她,沈香晚摇头道:“我不要。”

酒胡子她房里有两个,摆在梳妆奁上。

沈香晚幼年时也爱玩,长大对此无甚兴趣。

啜炎织揣回腰包里,东瞧西看,四处找寻,定睛一处,喜笑颜开:“你在这等我!”

他跑到对面珠宝铺子,沈香晚拦他不住。

遥望他和店家胡乱比划,交头接耳,不过一刻钟自门走出,到她身侧。

离得近了,才瞧清楚他手里的物件,是支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且是好看。

“送你!”啜炎织笑吟吟,“这可是他们的镇店之宝。”

“送我?”

沈香晚一愣,原本以为他跑到珠宝店是去买耳坠。

啜炎织教她在此等候,不想竟是给她买的簪子。

“为何要买?”沈香晚顿了顿,“你知道簪子……”

男子送女子簪子乃定情之物。

“什么?”啜炎织不甚明白,“簪子是戴在头上的,没错啊?”

他底气不足声音发虚,沈香晚默然不语。

他原来不知道。

她推脱着,“你退回去吧,我不要。”

啜炎织似觉得是她脸皮薄,不愿收下,一字一句道:“这是谢你替我付钱,收下吧。”

沈香晚再三不肯,他不快,攥住簪子高高扬起,要将它摔碎。

沈香晚挡住,“你干什么?”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啜炎织脸色一沉,“左右是我买的,你不要,索性毁掉。”

伸手拿过簪子,沈香晚轻声道:“我要还不成么,何苦摔它。”

“那我替你戴上。”他跃跃欲试。

沈香晚乱塞进袖里,闪“不必了。”

出来半日,只买了两样东西,沈香晚在旁盯着,绝了他乱买一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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