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柳自心刚睡醒,就收到贾棠泞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的消息。
气得她把东西全砸了,“这不可能!”她要亲眼去看看。
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匆匆出门,路上鞋子还跑掉一只。
到了街道一看,贾棠泞果然又重新开起店。
店铺前又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柳自心气得眼睛都红了,她冲过去推开那些人,大吼一声,“你们都忘了她的澡豆会死人吗!”
贾棠泞揉揉眉心,慢悠悠从躺椅上起来,“诶呀,居然是柳夫人啊,什么风把您也给吹来了?”
说着又无辜眨眨眼,“柳夫人我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但你我好歹一个县的,别血口喷人啊,要是我的澡豆真有问题,我怎么会被放出来呢?难道你想说官府办事不力?柳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对吧?”
“贾,棠,泞!”看到贾棠泞安然无恙,柳自心气得胸口直疼。
两人对视一瞬间,火光闪烁。
“让让,让让。”柳自心被顾客挤了出去。
还有人喊叫柳自心,“你买不买啊!不买别挡道!”
人群中立马有人附和,“是啊是啊,可别耽误了我,我一早就起来排队了。”
说话的功夫,又排进来七八个。
“贾棠泞,你这死贱人!”柳自心嘴里咒骂贾棠泞,发疯似的冲过来,被宋时洄手下的人拦住。
贾棠泞挥挥了手,差役以柳自心公然辱骂的罪名拉去打了十大板。
柳自心从板子上起来,咬牙切齿,她既能搞贾棠泞一次,就能搞死贾棠泞第二次。
她派人暗中联络西域那边,采购大量的香柠檬。
宋时洄立刻派人去查了与西域那边的往来。
夜里,贾棠泞和宋时洄在香料庄蹲人,一夜过去没事发生。
白日,宋时洄又让人扮演顾客,去购买贾棠泞的澡豆。
最后一日,明天就是收租金的日子。
同时在这一天会清算每个店铺的收益,收益最高的店铺将负责京城一整年的香料,到时候金银财宝数不胜数。
两人又等了一夜。
“不可能啊,以柳自心的野心,怎么会不来呢?”贾棠泞纳闷道。
忽然,宋时洄捂住贾棠泞的嘴巴,把她往草地里拉。
有人过来了。
那人点着灯,手里还提着一桶香柠檬柚。
正拿起刷子,将油往叶子上刷。
宋时洄把剑对准她,喝道“是谁!”
那人吓了一跳,跌坐到地上,桶也被打翻,里面油全部泼出来,风一吹,满庄的柠檬香。
“李婆?!”
贾棠泞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听她娘说,李婆在她们家工作了十几年,是全府最老的奴婢。
她娘还打算等李婆不干后,给一套闲置的房子,让李婆收租享福。
李婆刚想跑,刀就横在她脖子上。
“小姐,小姐饶命啊!大人饶命!”李婆脸色苍白,跪在地上,“都,都是柳自心叫我干的。”
李婆想去拉贾棠泞的手,被贾棠泞一把甩开,“我家待你不薄,你就这样对我?!”
“小姐,我知道错了小姐!”
“宋大人,这种心肠恶毒的人,还是赶紧抓走吧,最好再来点酷刑,什么五马分尸啊,浸猪笼,夹手指……”
贾棠泞还在掰着指头数,李婆已经被吓得晕过去。
贾棠泞又去踹了她一脚,“活该,让你害我!”
根据李婆的指认,宋时洄派人到李婆远房亲戚家搜寻,果然在地窖里搜出两桶香柠檬油。
宋时洄把香柠檬油倒在李婆身上,在太阳处暴晒,不出两分钟,皮肤也出现红肿的情况。
人证、物证均已确凿,李婆行为恶劣,已打入地牢,秋后问斩。
只是对于柳自心,李婆声称是柳自心指使,却拿不出任何证据,甚至和西域那边对接的人,也是李婆。
宋时洄只能派人盯着柳自心,却不能捉拿她。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那我爹娘可以回来了吧?店铺也可以开张了吧?”
“嗯。”宋时洄敷衍应了声,表情有些凝重,不由得又想起那名自杀的女子。
回去的路上,贾棠泞为了感谢宋时洄,请去吃宵夜。
贾棠泞点了两碗面条,宋时洄在她对面的桌边坐下。
贾棠泞看着碗里的辣椒油,尝试吃了一口就放弃了,她吃不了辣,一吃就出冷汗。
宋时洄眼神询问她为什么不吃。
贾棠泞神色尴尬,“吃不了辣,忘记说了。”
“重新买。”
贾棠泞摆摆手,“不用啦,太浪费了。”
宋时洄直接把她碗里的面倒进自己碗里。
贾棠泞又点了一碗。
吃面时,贾棠泞偷偷瞄他,感觉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冷酷无情嘛,长得也挺俊俏,肯定很受女孩子喜欢。
宋时洄看过来,贾棠泞赶紧收回目光,低头吃面。
一不小心吃的太快,咳嗽几声,抬眼看到宋时洄把自己的汤推了过来。
“谢谢。”贾棠泞脸颊泛红。
宋时洄盯着贾棠泞被辣到红润的嘴唇,贾棠泞注意到他的目光,勾起唇角。
宋时洄思绪断了。
吃完后,宋时洄把贾棠泞送回府,路上贾棠泞被人撞了一下,宋时洄及时扶住贾棠泞。
“别跑啊,小娘子。”
贾棠泞看清后面追的人是张华。
立刻出来把奔跑的女子护在身后,“住手!”
张华没看到宋时洄,撸起袖子招呼手下,“我当是谁呢,这个娘们也一起拿下,送给你们。”
忽然,负责宵禁的守卫大喝一声,“前方什么人!”
其他人见状跑得一个比一个快,张华刚想跑被宋时洄抓回来。
“宋,宋大人。”张华这才看到身后的人,吓得腿软。
守卫朝他们走来,看到宋时洄,下马行了一礼,又看向其他几人。
张华忙捂着肚子道:“大人,我身体不舒服,出来找郎中的。”
“他说谎!我们才是出来找郎中,他半夜在外溜达,觊觎我的美色,想要行不轨之事,我和姐姐两个弱女子,”贾棠泞边哭边说,“要不是遇到宋大人,今晚恐怕就让他得手了。”
贾棠泞扯了扯那个姑娘的衣袖,姑娘跟着点点头。
“你!”张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大人,待我把此人拉回去审问。”
宋时回点头默认。
张华被守卫带走。
贾棠泞握住女子的手,“你快回去吧。”
女子瞪大眼睛看着贾棠泞,指着贾棠泞,手里一顿比划。
“你认识我?”
姑娘点点头。
姑娘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流着眼泪掐住自己的脖子,紧接着朝宋时洄跪下磕头。
“哑女?”宋时洄命人取来纸笔。
哑女在纸上写写画画,贾棠泞凑过去看。
“请大人替我阿姐做主!”
贾棠泞心中不好的预感,刚刚哑女点了点自己的脸,“你阿姐不会是……”
哑女点了点头。
“我阿姐就是那天诬陷姑娘之人。”哑女又向贾棠泞磕头,用手示意,她替她阿姐道歉。
宋时洄皱眉,“说清楚。”
“我和阿姐从小相依为命,我从小身体不好,阿姐到处借钱为我治病,能借的人都已经借过了,别人也不愿意再借,但最近有个叫张华的找上门。”哑女在写张华二字时,格外用力。
“他说只要阿姐涂了他的澡豆,便能给钱治病,我阿姐听了他的话涂上澡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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