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重生后死对头非要为我洗手做羹汤 喵皇

12.第十二章 我要他陪葬

卫陵收起惊讶的神情,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你又戏弄我。”

温月惭撇了撇嘴,三下五除二将牢门上的锁解开。

“我没想到你会来。”

男人走出牢室,见女子正在外面翻找着什么。温月惭一手提起丢在墙角的麻绳,用手扯了扯,转身又从墙上卸下一把斧头。

“关于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她走向卫陵,把斧头往卫陵手中一塞,又指了指牢室内的舱壁。

“劈。”

福船似乎正在掉头,船身歪斜得厉害,温月惭站立不稳,伸手就想抓握什么,卫陵见状把斧头往

身后藏了藏,扶住了温月惭的小臂。

杜乔就守在甲板上,这老狐狸脑子没长全,好歹还有思考能力,即便温月惭几番对其攻心,他最后也只松口,让温月惭去见卫陵,没有答应放他们离开。

他不会放他们离开,所幸温月惭来时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劈砍侧舷实在有些冒险,但行至此时,只能孤注一掷。

她以为以卫陵循规蹈矩,不爱冒险的性子,听了她这话一定会质疑,谁知这人二话没说,把她扶稳后就转身进了牢室,掂了掂斧头,抬手就朝舱壁劈下去。

砰——

月光霎时将破败灰蒙毫不留情地撕裂,温月惭觉得脚底有些发麻。

砰——

舱壁裂开一个大口子,如果是侧着身,足够一个人通过。

“够了。”

温月惭出声叫停卫陵的动作,整个人靠在裂口边上,手指绕环,向外打了一声呼哨。

福船已经掉过头,此刻船身稍显稳定。哨音传出去后没多久,在那道缝隙之下,就出现了划着舢板的屠苏。

温月惭将麻绳一端捆在桌腿上,另一端抛了下去。

温月惭抓着麻绳,一点一点挪了下去;卫陵在她身后从缝隙中侧身钻出,他习武,身形轻巧些,没借什么外力,就稳稳落在了舢板上。

“这……”

男人看着岸边山坡上连片的火光和在一片橙红之中掩映着的,密密麻麻的人影,眼中惊异难掩。

温月惭来不及解释,只粗略扫了一眼屠苏:“回船队。”

屠苏握着船桨,直勾勾地盯着福船前方。

“温小姐,你看。”

温月惭犹疑着扭过头,顺着屠苏眼神的方向看过去。

到了后半夜,运河之上飘飘渺渺起了一层夜雾,迷蒙了月色,驱散了火光。

在那雾气之后,一个巨物正在悄然靠近。

温月惭眯了眯眼。

那是一艘极为高大的船,大半身形都浸没在黑夜里,只露出一个船头,像是从层层乌云中探出的龙首。

卫陵愈发看不清事情的走向:“朝廷的人?”

温月惭转过身:“先走。”

舢板被水流推着往前,温月惭蹲坐下来:“太子殿下已经先行离开,两岸是他留下的人。”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玉药,指向天空,一道光辉从她手中脱出,在上空炸开。

如同唤醒了巨兽,两岸的箭矢如同一片火雨,密密麻麻地朝杜乔的船队浇淋而去。

卫陵皱眉:“殿下的船队没有这么多人。”

“疑兵之计。”

温月惭被火光刺了眼,抬袖遮挡:“前面多为兵士,后方以草人装扮混杂其间,从河上看过去真假难辨。我又派了陈穹嘉在前处燃烟放火,伪造水匪遇袭之象。只要火箭真的射到杜乔船上,他根本来不及细想,只得相信京都贵人是真的要弃他。”

“那前方那艘船呢?距船队遇袭也才不过一天,即便是殿下先行求援,水驿与京都,都不可能这么快做出反应。”

卫陵看向温月惭:“是你安排的。”

女子放下袖子,目光幽深:“还真不是。”

水流湍急,那艘船只的面目在温月惭眼中愈发模糊。她无力挣扎,只得被水流冲刷下去,而河中鱼群却势如破竹,逆流而上。

它们企图穿破激流的围碍,可是当最后一片波纹在眼前荡漾开来,却只得被大鱼吞吃入腹。

杜乔极力躲避着两岸飞来的火箭,看着前方逐渐显形的楼船,进退两难。

他看着楼船上那抹黑色的身影,咬紧了牙。

他觉得自己就像那群小鱼。

楼船后船队浩浩荡荡,气势如虹,顷刻间驱散雾气,船头少年的面目霎时清晰。

墨发高束,额前碎发扫过凌厉剑眉,内里玄色暗竹纹直裰束出宽肩窄腰。

庆王世子,魏羿。

他垂着眼眸,看着前方福船和沙船摆出的阵型,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雉兔。

侍婢从船舱中掀帘走出,在魏羿身后福身行礼。

“世子殿下,表小姐来问,前面此刻是什么状况。”

少年颔首,骨节分明的手从氅衣下抬起,随意摆了摆。

“叫阿姐不必忧心,外头都有我。她赶紧帮我把那九连环揭开了才是要紧,不然回去了,又得输给顾昌磬一坛秋夜白。”

杜乔的福船忽地发出一声巨响,接着船身在水中飘摇了两下,船头缓缓往下沉去。

“这……”

参将站在一侧,见着这情形愣了愣。

魏羿嘲讽似的笑了笑。

“鬼涡。”

他抬了抬下巴:“假借沉船诱敌,等我们的船靠近了,就从下方把船底凿穿……看见那些沙船了么,等到我们舰船进水,自顾不暇,这些喽啰就可以一拥而上,开接舷白刃战。”

“世子,怎么打?”

魏羿朝一旁伸手:“弓。”

参将赶忙叫人把弓呈上。少年接过玄铁大弓,开口下令:“放火船。”

堆满了茅草,泼洒了火油的船只从舰船后缓缓绕出。

“纵火箭。”

少年低头把扳指旋到拇指上,接过参将递过来的纵火箭。

火船被水兵往前一推,便顺着水流和风向往前疾驰而去。魏羿目光追随着那只船,抬手将玄铁弓拉开。

“我不入局。”

魏羿微微眯起眼,将箭尖对准了向前驶去的船。

参将手持火折,在前方掠过,箭尖便燃起烈火。

他恶狠狠开口:“拦路,老子就给你撞开。”

箭矢脱出,以千钧之力撞向前方,与狂风撕扯着,最终狠狠贯入火船,火油瞬间被点燃,整艘船片刻间就烧了起来,狂啸着撞向杜乔的船。

船前铁钩将福船死死勾住,大火舔了上去,水匪瞬间大乱。

“世子,他们要后撤!”

“不忙追,先让快艇把左右两翼给围了,再派人抄旁侧水道绕后奇袭,以防埋伏。”

他收了弓,目光却在远处停住。

“那是什么东西?”

太子船队的福船不知何时从河湾中驶了出来,此刻正变换阵型,封锁河道,彻底截断了杜乔的退路。

魏羿玩味一笑,露出一对虎齿。

“堵得妙。”

他将弓递了出去。

“魏羿。”

少年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温月惭眼中,她站在主舰船头,隔着一截水道,和玄衣少年对望。

卫陵站在她身后,收了目光:“看下面。”

温月惭循声看去,发现前方战火纷飞,却有一艘哨船犹如离群之雁,正在朝她的方向快速驶来。

仔细一看,船上人还有些眼熟,正是刚才在杜乔甲板上见过的炮头。

哨船越离越近,温月惭侧头向参将:“叫所有人别动。”

炮头面露凶意,在福船下逆流操桨,停住船身。

“温姑娘!”

他仰头,拔高声音:“舵主让我来问问,现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温月惭神情冷漠,抬眸看向卫陵:“你刚刚和我说,他们对你讲了什么?”

男子目视前方:“要扒我的皮。”

“还有呢?”

“说,我现在没有资格和他们谈条件。”

温月惭点点头,面向炮头时,脸上已经变了神情。她往前进了一步,面上染上一点柔和的笑意。

“劳烦你,收拾收拾,帮我给舵主带个话。”

水流推着炮头往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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