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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行房

小说:

大莲花浴

作者:

一米花

分类:

衍生同人

蕙卿细细打量他一眼:“单看模样,不重。但你这么问了,必是重的。你一个月杀几个人?”

周庭风朗声笑起来,笑够了,方道:“还有新故事吗?”

“有。”蕙卿含笑回望,“是个复仇的故事,主人公被陷害入狱十四年,越狱后化名为另一人,并对三个仇家一一复仇。”

新故事改自《基督山伯爵》,大仲马的大长篇,她那会儿看了好久才坚持看完,没想到用在这里了。蕙卿昨夜里想了一整晚,猜到周庭风与文训性子不同,应当喜欢这类男频复仇文,故此暗下决心,白日里先给文训讲一遍,润色粉饰,晚间再讲给周庭风。而且这小说实在太长,分回讲给他,日日勾着他,免得他兴头过了,把她忘在一边,她岂不是要再受李夫人磋磨?

果真,周庭风鼻尖一扬:“这听着倒有趣些。”

蕙卿便絮絮开了口。

夜深露重,风雪亦大起来。天交四鼓,蕙卿透过窗格子望了望月色,突兀地截住话头:“我要回去了。”

周庭风早沉在故事里,把眉一拧:“好歹把这一章回讲完。”

蕙卿立起身子,理理衣裳:“太晚了,我困了。”

周庭风亦坐起来:“那明儿来?”

“你忘了,明天见文训。”蕙卿将旁边茶盏里的清茶一饮而尽,“给你讲一晚上书,也没人来给我添茶。”她搁杯朝外走,“明天再说罢。来得及,我就过来,来不及就后天。你不必专等我。”

你、不、必、专、等、我。

周庭风太阳穴重重一跳,心底勾了火气。这小丫头,当他是卖笑待客的倌儿?还专等她?周庭风呼了口浊气。

那厢蕙卿却已推门出去,立在廊下仰头望夜色:“跟下棉絮似的。”她伸出手,接住几片雪花,“代双!代双!”

代双披衣提灯过来。

蕙卿道:“你要睡了呀。不送我吗?”

代双确实没想过这一桩,他溜着眼风望屋里的周庭风。

蕙卿接过竹木灯笼:“算了,你睡罢。要是我运道差点,摔在雪地里,明儿问起来,我可就说我是来倦勤斋摔的了。”说罢,她走下石阶。

明晃晃的小心思。

周庭风勾了唇瓣,朝代双点点头。代双立时追上蕙卿:“哪儿呢!我要是睡了,少奶奶你一喊我,我能立马就出来了?”

“真是谢谢你。原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代双笑起来,把话头岔开。

二人的声音渐次隐入澌澌雪声中,周庭风望着漫天飞雪,耳畔又回荡起那句“你不必专等我”。

又到尽义务的日子。蕙卿心情低落着,她磨蹭到天黑,雪封了路,终于提灯往新房去。文训早等着她,见她哈气搓手地卸下大氅。文训喊她坐近:“这红色衬你呢。”他指了指一旁的熏笼,“知道你怕冷,下午我就教湄儿把炭火烧得旺旺的。你过来坐。”

他的脸映着榴红的火光,人也温暖和煦似的,就是自脸而下慢慢坏掉,像烂了一半的柿子,一半爬满细小虫子,一半是好的,坏的那边早沤臭了,好的那边看上去还能吃。昨儿对文训的怜悯陡然消散,蕙卿把窗支大一点:“下次烧这么久的炭,窗要支大些。”

文训当是蕙卿关心他,心软了又软。蕙卿在屋里忙活着,他的眼风也跟着蕙卿,从这头溜到那头。文训道:“今儿跟娘说了,娘答应了,以后一定把你当亲生女儿疼,再不教你做那些事。”

“哦。”蕙卿解开衣裳,佯作激动,“文训,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她坐到文训身上,慢慢动着。文训面色潮红,很快低低喘起来,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蕙卿。他眼睛极好看,肤色也白,清秀亦羸弱。

蕙卿忽而一笑:“文训,你痛快吗?”

文训捉住她的手:“嗯……嗯……蕙卿,嗯……”

这喘声让蕙卿想呕。一刹那,蕙卿真想就这么死掉。她忍住泪,仰起头,尽量忘却身下还有个人。她不痛快,她觉得自己像飘在水面的一只死鸟,湿漉漉的,没感觉、没情绪,波浪在有节律地拍打她,她在风雨中左摇右晃,早晚沉下去,淹死在水里。

事毕,蕙卿帮他穿好衣裳,自己站在踏板系衣带。

文训望着她,依旧是那句话:“明儿还来吗?”其实想问的是,能留下吗?他不敢。

蕙卿头也不抬:“嗯,给你讲故事。”她匆匆穿好衣裳,披上大氅,提了灯笼往瑞雪居去。

代双瑟缩着站在新房外树下,显见是等人。蕙卿忙隐了身子,望代双无聊地踩雪。蕙卿熄了灯笼,返身回了新房。

文训眼里都是光:“蕙卿?你怎么回来了?”

蕙卿收拾着软榻的衾被:“外头太冷,雪又封了路,我回去还要重新烧熏笼。在你这将就一晚,你肯吗?”

文训笑起来:“蕙卿,你把熏笼往你那儿拨一拨。”他又扬声喊湄儿,“再给少奶奶灌个汤婆子来。”

代双在新房外等了又等,见新房里灯都熄了,只得返身往二门上去。仪门外的巷道里停着辆马车,代双掸了掸雪花,翻身坐上去,一路赶车到两条街外的小巷子里,才把马车交给这儿管事的小厮。

这巷子里灯火通明,欢语不歇。周庭风正靠在墙边吹风醒酒,见代双慢慢过来,他唇一勾,饧眼含笑:“人在书房里侯着了?”他扶额道,“行罢,回去罢,天色不早了。”

代双忙近前攀住周庭风袖子,说新房灯都熄了,蕙卿还没出来。恰一阵冷风吹过来,激得周庭风头脑一凛,酒也醒了泰半,他望了眼代双,沉声:“她在新房歇了多久?”话音出口,又觉得自家好没意思,人文训夫妻两个行房,与他有何干系?轮得到他巴巴儿地过问?那不是李春佩才要操心的?周庭风蓦地冷嘲一笑,推开代双返身回了屋里。

屋里坐了四五个儿郎,另有一对弹琴唱曲儿的姊妹花,娉娉婷婷坐在角落,正唱着《蝶恋花》,声气宛转悠扬,像只小银钩,一线儿抛出来,就着甜软嗓音,一寸一寸把人勾过来,人也不察觉。

于紫恭见周庭风面色不豫走进来,举杯笑道:“二爷怎的了?家里催债来了?”说罢,众人皆笑起来。

周庭风心里正不痛快:“贼囚根儿!又到你油嘴儿精怪的时候了!”

在座皆是金陵府有头面的人物,自小与周庭风一般长大,这会子见他这样说话,知他不痛快。几人四下里一对眼,猜他有不了之事。于紫恭外去问代双,代双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像是家里的事。于紫恭眼睛一转,不由想道:周庭风这会子吃了酒,身上燥热,旁边又有那两个小姑娘唱曲儿,必定是身上有火疏解不了。家里一妻一妾,又是经年跟着他的,腻了亦是常情。可恨他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这些年为圣上卖命,也守着性子,未敢如他们几个一般,三街四巷里游串养婆娘。

如此这般想着,正碰到周庭风出门放水。于紫恭一路跟上去,解了裤带站他旁边,眼风一溜,可不是肿.硬紫.涨如龙?于紫恭心下一紧,忙收回眼风。待周庭风回了席上,于紫恭唤来这厢伺候的小幺儿:“去前头勾栏后巷子里,把你们清露姐姐喊过来。”

小幺儿嘻嘻笑着:“爷不知道,清露上个月刚被刺史家的三郎君梳拢了,过了年可就入刺史府当奶奶去,早不接客了。新来的翠翘、翠鸳还是雏儿,嗓子又娇,脸皮也嫩,我喊她两个去。”

于紫恭一巴掌打他头上:“贼浑虫!要你喊哪个就喊哪个,瞎发挥我撅了你腿。就说是京都大理寺的周二爷,你这么说,她就过来了。”

小幺儿捂着脑袋瘪嘴,正要去,又被于紫恭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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