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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燕好

小说:

大莲花浴

作者:

一米花

分类:

衍生同人

周庭风望了她一瞬,伸出手,铁钳似的,将她猛地拔起来。

紧实的手臂,皮下裹着肌肉,筋脉喷张,是与文训完全迥异的男性气息。蕙卿两只手攀住他的手臂,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她正要提裙翻出去,周庭风却掐住她的腰,将她囫囵个儿地抱出。

蕙卿跌进他怀里,忙后退两步,垂头立在画缸边。两人之间,散落着卷轴、狐裘、小册子,还有他才刚给的麒麟玉坠子。

“你……”周庭风的话才讲了一个字。

蕙卿忙蹲地下捡东西,急匆匆说道:“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讲。”

不好。不好。快跑。快跑!

她把物件往怀里一揽,连着狐裘抱起来,噔噔噔地跑出去。

周庭风默然立在原地,望着蕙卿单薄瘦削的背影和那垂在腰边左摇右晃的辫子,弯了唇瓣。

一口气跑到园子里,冷风劈面一刮,那沸热的脑子才清明了些。步子慢下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心还在砰砰地跳,方才被他挨过、碰过的地方,像烙铁烙过,火辣辣地烧着。回头一望,倦勤斋那两扇门已严严阖上,蕙卿心头松了松,蹲下身,掬一捧雪,团紧了,冰自己滚烫的脸。

雪刺得人一激灵,热似乎消退了,可甫一闭眼,周庭风的影子又晃晃悠悠浮上来。宽肩窄背,猿臂蜂腰,他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懒洋洋的劲头,像头餍足的豹子,懒洋洋里透着股狠劲。

面皮又有些热剌剌的,蕙卿咽了咽口水,忙拿雪团去冰。

她呼口浊气,不料又一团雪砸在腮上,冰碴子溅进领口里,不知何时周庭风已蹲在旁边,噙笑勾望她。蕙卿颤着唇瓣:“大人……”

周庭风一笑:“才刚见你脸都红了,身子也烫得很,不知是不是发热。过来瞧瞧你。”眸子一敛,落在她微微翕张的唇,“你,没事罢?”

她低下头:“屋里炭火烧得太旺了……”

“这会子凉快了么?”

“凉快了。”

“怎么脸还又红又烫的?”目光粘在蕙卿脸上,拖沓地盘桓。

蕙卿赧然缩着脖子,嗫嚅道:“没有……”

“哪儿没有?别是发热了罢?”他伸出手背贴上蕙卿的额头。渐渐地,手往下,握住蕙卿的脸。

蕙卿忙躲开:“你别碰我!”

周庭风怔了怔,旋即又笑开,露出一口白牙:“怪了,那日当着众人解衣带子都不怕,这会子倒知道害臊了?”

蕙卿拧起细眉,把手里雪球向他一抛:“闭嘴!”

雪球砸在他脸颊,散作一片。他被砸得偏过头,却仍是笑。见她抱起东西要走,他也团了个松垮的雪球,啪一声,正打在她后心。

蕙卿一个趔趄,差点扑在雪地里,站稳时,一股无名火窜上来,是气他,更气自己。没骨气,贱骨头!她索性把狐裘扔在雪地里,自己也团了雪球,没头没脑地掷过去。一来二去,彼此互掷起来。雪球越掷越急,也越松散,稍微往身上一碰,就跟天女散花似的。起先是气,后来不知怎的,竟觉得痛快!她被困在这大半年,挨饿、挨打、跟文训上.床,被挤压得没了形,心都快死了,今儿居然这么痛快!

蕙卿笑了声,看他满头满身的白,自己也成了个雪人。两人皆扶着膝盖,笑得直不起腰。她好久、好久没今夜这样恣意过了。她想起小时候,每年正月初二,去外婆家过年,她跟表哥、表妹能打一下午的雪仗、堆一整排的雪人。那会儿外公还没有因为癌症去世。没想到,竟过去这么久了。她被困在这,也这么久了。

蕙卿笑出泪,仰起头眨巴眨巴眼,把泪咽回去。又团一个雪球,跑上前,往周庭风后颈里塞。

“嘶。”好一阵凉气。周庭风扣住她腕子,佯作怒状,“好狠心的女人,你要冻死我么?”

蕙卿依旧是笑:“就冻你!冻不死你!”可笑着笑着,便笑不动了。手腕子被他攥着,露在风里,先是刺骨的冷,渐渐地,竟又烧灼起来,仿佛要化在他掌心里,成一滩热蓬蓬的、软答答的烂泥。

天地一白,万物寂寥,他们四目相接,皆望进对方眼底。身上冷,眼底却烘烘地燃着一盆火。周庭风眼神一定,旋即把蕙卿往怀里一拽,低头就要吻。蕙卿推开他:“你刚亲过别人!”他脸上似笑非笑。蕙卿拉着他蹲下,握了一小团雪在怀里,直冻得十指通红。待雪微微化了,便蘸着那冰水,细细地替他擦嘴唇,擦脸颊。

“你可真脏。”她轻声道。

周庭风长眉一皱。

蕙卿拿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往上一提:“不许皱眉。笑一笑。”她自家倒先笑了。

周庭风往脸上摸了摸,都是水,脸都快僵了。他催道:“好了没?快冻僵了。”

“哪里僵?”

他随手指了指。

蕙卿便凑过去,用温热的唇碰了碰那冰凉的地方。

他又指自己的唇。

蕙卿想慢慢移过去,却被他扣住下巴,不由分说地堵了上来。一个带着雪水寒气的吻,唇齿磕碰,舌尖破开齿关。蕙卿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烟火噼里啪啦地炸了个满天满眼。这是她第一次接吻。

周庭风得了趣儿,将人打横抱起,拾起地上的狐裘等物,一臂托着她,大步往回走。

这一路蕙卿头晕目眩,浑身软得没一丝力气,全靠他箍着,才没滑到地上去。她能觉出他掌心的灼热,烫得她简直心惊肉跳。

眼前是倦勤斋檐下晃动的灯笼,一圈圈光晕,把她的意识搅浑、再搅浑,前尘后事,一时都忘了,只剩下她两个。

没进书房,去的是卧房。蕙卿头一遭来,独属于周庭风的大莲花佛香,劈头盖脸扑过来。周庭风反脚踢上门,把她放在软褥之上。他站在床前,并不急切,只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

葡萄、荔枝、水蜜桃……周庭风想起这些水渍渍的水果。他一直都喜欢将满未满的状态。桃子,将熟未熟。因为熟透了会烂。花儿,将开未开。因为开过后会残。女人么,也要这样,介于少女和妇人之间,妩媚的清纯、天真的风流,最有滋味。

眼睛要懵懵懂懂的,身子要柔柔媚媚的。

若蕙卿还完全不解事,他未必有这番兴致;若她已是老练的妇人,则又失了许多趣味。眼前这般,正好。

周庭风捉住她两只脚踝,轻轻往身前一拉,吻便压了下来。

蕙卿亦吻他。慢慢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才是接吻。那跟文训的那些,算什么?她有此问,却来不及细想。

头顶繁复的帐幔,浑似一张巨大的网,温柔而沉坠地兜头罩下。心一横,那点残存的挣扎也消散了。她颤着手,环住他的脖颈。

风停雨歇后,蕙卿瘫软在床榻上,浑身汗湿,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周庭风靠在一边,气息渐匀,随手拉过锦被盖住两人。他捏了把蕙卿柔软的臀肉,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来。懒洋洋挂着笑:“明儿还来?”

蕙卿身体一僵,文训也总说这话。她眨了眨眼睛,忽然用力推开他,起身下榻,手忙脚乱地捡拾衣裳,一件件往身上套:“不来了,不来了。”

周庭风坐在榻边,单手后撑身子,一手玩弄着她的长辫子:“故事也不讲了?”

蕙卿忙着穿戴衣裳,听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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