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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穿为美艳遗孀,四个亡夫铺我青云路

作者:

水生染

分类:

古典言情

彩玉早早收到刘家暗卫报平安的消息,待夏知霜“私会”完回到客栈,得知他们二人和好如初,这才彻底松气。

“那婚事……”她暗示道。

夏知霜已不见半点娇蛮之气,极其冷静地说:“我不能主动提。”

那样太掉价了。

对方喜欢看她吃醋爱娇,喜欢看她被宠溺到适当放肆,她就顺势做给他看。

可婚姻这么重大的事,对方还是对她来说高不可攀的门第,她就是被动的那一个。

“他会自己着急的。”夏知霜把玩刘宁送她的一支春桃,胸有成竹地笑道。

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是男人的劣根性,她不知道刘宁会不会那样,她不敢赌,反正已经吊过他半年之久,并不急在这一刻。

彩玉见她这么有把握,也就不理会这对有情人如何拉扯了。

次日上午,她从米铺巡视回来,听客栈掌柜说有客到访,那人等候多时了。

夏知霜打听到那人姓许,是位女子,她和彩玉对视一眼,匆匆换衣服就往待客室去。

来人正是许英慈,一袭鹅黄绣花裙愈发显得亭亭玉立。

许英慈才见掀卷帘的彩玉便眼前一亮,待看到后头进来的夏知霜更是欣喜若狂,心道真真是艳如桃李的大美人儿。

她站直迎上去,半点不见外。

“这位就是夏姐姐吧?我叫许英慈,是季安兄长的义妹,早前无意中得知你和兄长通信往来,由此知晓你们的不解之缘。今知你身在里兴,英慈特来拜会,若有叨扰,万望海涵。”

她人如其名,英气逼人,嘴上妙语连珠,三两句就把他们几人的关系说清楚了。

夏知霜心想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面上不动声色,摆手请座。

“许姑娘客气了,我亦从季安处知你二三事,素仰英姿已久,早有请见之心,奈何俗事缠身,今有幸得见喜不自胜,只是寒舍粗陋,招待不周,还望你不弃。”

许英慈连忙表示不介意,回说这里就很好云云。

例行寒暄过后,双方交换见面礼。

许英慈给她准备的是一个亲手绣作的香包,装的香料亦是亲手所配,也顺手送了一盒。

夏知霜这边是精挑细选的一支鎏金蝴蝶钗,“翅膀”由漂亮的宝石嵌成,上缀圆润有泽的珍珠,戴上行走时,“蝴蝶”随之颤动,像是活的一般。

也算是赶巧了,昨夜刘宁说找机会引见她们认识,她就抽空去了当地最好的首饰铺——陈记,挑了这么一支钗子。

首饰铺都有一批不对外公开售卖的镇店之宝,鎏金蝴蝶钗就是其中之一,拿出来送礼,可见她的用心。

她准备好礼物的时候,还不知道许英慈会先来找她,所以这份礼物也证明了她想跟对方结交的真心。

许英慈果真爱得不行,当场要夏知霜给她戴上,夏知霜也系上新得的香包。

两边有来有回,彼此亲近了不少,约好以名字相称。

氛围铺垫得差不多了,许英慈直述今天的来意。

“说来不巧,姐姐和兄长遥隔千里,好容易昨儿能会面,偏我不知情,让兄长帮我转交点心给聂大哥,不小心阻挠了你们的会面,真是对不住你们了。”

这段话既大方得体,又解释清了昨天的误会。

夏知霜昨晚听刘宁说过这事了,当即表示不介意。

仔细想想,那时许英慈是想到聂桓才面露羞意,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下让人帮忙转交礼物给心上人,她更加不好意思了,这才脸颊通红。

他们的对话也没有过界的地方,除了那句表明他们曾有过婚约的“指腹裁襟”让她吃了飞醋……

夏知霜觉得因为这事就大吃飞醋很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关心起许英慈的终身大事。

“听季安说,聂将军仍不愿意对你坦诚相待?”

许英慈黯然点头。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偏到她这里是隔座山。

本来之前聂桓已承认对她动情,岂料祸事接二连三,而今刘宁家破人亡,他们许家也只剩兄妹二人,聂桓就退缩了。

这也不能全怪他。

观东现在百废待举,刘家和许家这两个大族联姻能安定人心,刘宁的声誉和威望会更上一层楼,能把利益最大化。

诚然,聂桓是个忠君爱国、重情重义的好男儿,但正是这一点让他把许英慈推远了。

他一是为大局着想,刘、许两家结合,能让观东四郡齐心协力,尽快恢复昔日的安稳繁荣,避免不安分的势力再起战事,百姓少受点苦难。

二是不忍和羞愧,刘宁已经孑然一身,他不忍再从刘宁身边夺走仅剩的未婚妻。

再者,当时刘宁接任总督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许英慈便是未来的主母,情况不可同日而语,为人下臣者,觊觎君妻视为不忠不义之徒,他怎能不羞愧。

乃至后面刘宁和许英慈正式解除了婚约,聂桓也认为自己是罪因之一,何况退婚的消息尚未对外公开,他不敢轻易接受许英慈的追求,甚至有点躲着她走。

夏知霜客观评价:“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许英慈遇到知音般猛点头:“他就是太死板了,愚忠的烂好人,活脱脱一块笨木头!我和兄长只是解除婚约,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两家关系还是很紧密的,哪里就会动摇人心了,他就爱瞎想!”

她痛快骂完后,又不忍住为他说好话,

“他这人也就是这一点不好,其实他很细心,总是第一个发现我情绪不对给予安慰。他还很可靠,要不是有他护佑,我在战乱中不知死过多少回……”

她没能说下去,夏知霜和彩玉笑盈盈聆听,柔和的目光里全是调侃之意,她的脸就红了。

夏知霜发现她很容易害羞,故意逗她:“哦?这么说来,你的聂大哥真是天底下第一好郎君了。”

“夏姐姐就别取笑我了,”许英慈单手给自己扇风降温,转头回敬她道,“你和兄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是不知道,我有一回撞见他反复看你的信,他脸上的笑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她故意抖抖鸡皮疙瘩,取笑他们腻歪。

夏知霜淡然回道:“他本性就很温柔。”

许英慈没能取笑回去有点失望,她没心没肺惯了,很快捧着脑袋兴奋地问:“敢问姐姐跟兄长如何相知相识?我每回问兄长,他总说不上几句就被人唤走了。”

夏知霜挺喜欢她大方不扭捏的个性,再说她也不是外人,就将她和刘宁的事简要概述。

说来也感慨,倘若那一天两人不是在落难中因缘际会,一个乡绅之媳,一个总督之子,无论如何都扯不上关系。

许英慈心疼她的遭遇,不无唏嘘:“真是一段奇缘,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有夏姐姐在身边伴着,兄长许能摆脱心病了吧。”

夏知霜很是讶异,从没听说刘宁有什么心病,回想他写的信和见面时他的反应,无从查找端倪啊。

她忙问:“英慈,你兄长的心病是怎么一回事?”

许英慈比她还茫然。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聂大哥偶然提过一次,追问他也不肯多言,依稀猜测兄长是两年前开始患上心病的。”

两年前正是讨伐叛军收复失地之时。

许英慈想起了什么,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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