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君邀请林雅来府做客,特意请凌爽作陪,说是为林雅高中贺喜,实则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饭桌上,沈府君暗示入赘一事,凌爽却怎么也不搭茬,似乎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沈府君旁敲侧击道:“听闻凌小姐义举,出资资助了好几个学子入京,可有此事?”
凌爽点头:“的确如此,他们才华过人,我心中敬佩。”
“凌小姐心善,可打算三年后再参加科举?”这是沈府君所担心的,若是凌爽想要考个功名再成婚,那如今她怎么说也是徒劳。
“不不不,我根本不是读书那块料,这我从小就知道了。”她摆摆手,“读书的事儿,还是留给他们读书人去做吧。”
一顿饭吃完,沈府君又留他们赏景,有几株青松是沈府君亲手栽植的,她送给林雅一盆。
“凌小姐可喜欢青松?不如也拿一盆回去赏玩?”
凌爽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将青松带回去,凌阳笑得合不拢嘴。
“上回见面,那沈府君屁股没坐热就走了,如今还给我们送东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看来我女儿真要心想事成了!”
“这才哪跟哪啊?我看沈府君那意思,还是想让我做赘妻。”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凌爽叹口气说:“还能怎么办?看来若不把他们逼得无路可走,这场婚事不会轻易成了。“
三日后,沈公子身边小厮慌慌张张来找沈府君,不管怎么问他又不说出实情,只说是沈公子的事。
等沈府君到了沈惜的院子,推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就呕出一口鲜血,直接昏厥过去。
再醒来,她都还不可置信。
“我儿没事吧?”
小厮长风噗通跪下:“大人打死我吧!公子失了贞洁,全是奴才无能!”
沈府君再次晕过去。
——
一个时辰前,凌爽翻过沈府的院墙,摸到沈公子房里。
这时是夜里,沈惜身边的小厮和下人都睡了,他也早早躺在床上,已进入浅眠。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有一只手突然摸上他的腰,沈惜惊醒,下意识就想叫人,却被堵住了嘴。
那不知何处来的贼子竟胆大包天,用嘴直接封堵住他求生的声音。
大手将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这还不算,直接扒开他最后的亵衣。
“沈公子果然冰肌玉骨,令人欲罢不能。”
那人在他耳边低语时,他认出了这声音:“是……凌爽吗?”
凌爽不但不加以掩饰,反而大方地点起烛火。
“看来沈公子与我有着相同的心意,就这么一句话,就听出了我的声音?”
暖黄的烛火下,都可见沈公子异常苍白的脸色。
“不……你不会是想……”
凌爽除去衣物,紧紧相贴,“我们都这样了,你说呢?”
等沈府君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凌爽骑在沈惜身上,大汗淋漓。
对沈惜,凌爽没有留半分情面,不似林夫一样又骗又哄,也不似林深连吓带威胁,她什么废话都不多说,只是一味地夺取。
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
她就是要在他身上尽可能多得留下痕迹,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她不能掌控的事情太多,不能掌控沈府君的想法,不能掌控沈惜的婚事,但这一夜,她疯狂地占据沈惜的身子,就像野兽占据自己的地盘。
这是沈惜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强悍的凌爽,她与昔日那个爱逗笑,甚至经常讨好他的女人简直不是一个人。
他完全能感受到她的疯狂,她的失控,她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得到什么。
她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她想要证明的,又是否证明了呢?
母亲被气晕后,沈惜破天荒地竟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
这些天,这些年的彷徨无措,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归处。
再也不必担心和什么人闹出绯闻,再也不必忧虑将来会嫁给什么人。
现在看来,他妻主的人选已经确定了,就是唯一要了他身子的女人。
他的妻主……凌爽。
这场婚事办得很仓促,沈府君终于如意在沈惜二十岁之前将他嫁出去。
是的,嫁出去,没有人成为沈家的赘妻,沈家的儿子成了别人家的夫郎。
参加婚宴的都知道,凌爽是沈惜的远房表姐,远到沈府君从来没有提过的那种。
凌爽究竟是何许人也?她是宜州首富之女,是松鹤书院林三的金兰姐妹,是沈府君的远房亲戚,现在又添了一条:是沈惜的妻主。
洞房之夜,沈惜丝毫没有提前被夺走贞洁的不悦,他的表现配得上大家公子的教养。
三缓一急,恪守礼制。
凌爽忍着心中躁动,也不急着反压,就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谁知道他整夜都是这么伺候妻主,弄得她后面都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看见沈惜一张堪称完美的俊颜就躺在自己身侧,凌爽心猿意马,跨坐上去。
沈惜是被身体的不适感弄醒的,他还以为妻主嫌自己伺候的不好,会就此厌弃他,没想到这具身子对她还是有吸引力的。
两人到沈府回门的时候,沈惜脖颈上的痕迹遮都遮不住,眼底乌青明显。
沈府君无声瞪了凌爽几眼,见凌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沈惜身上,心中怒气才消了几分。
整整一个月,凌爽夜夜和沈惜同眠,有时晨间也胡闹一阵。
老实了这么久,凌爽的老毛病也该犯了。
不是沈惜不好,就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偷溜着往外跑,有时上了头还干脆睡在外面。
府内的沈惜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以为是凌家在景州也做起生意,实在太忙,加上年关将至,他也需操持府中内务,没太在意。
可最近,凌爽往外跑得也太勤了些,他便派了长风在后面悄悄跟上。
长风回来禀报时眼睛睁得老大:“夫人大事不好了!主君在外头养了男人!”
沈惜手中茶杯落地,“什么男人?你说清楚。”
“我跟着主君到了一家客栈,那客栈就在松鹤书院旁边,本以为主君是去找林小姐,谁知她进了一间屋子,奴才又以为主君约了人谈事,想走之时却听见屋内娇声细语,是在做那种事!”
长风忿忿道:“奴才给了一个伙计很多银子,她才告诉我,那间屋子里住着两个俊俏男子,是一对双胞胎,在那间客栈已经住了快半年,主君常常过去,也就是说婚前主君就……”
长风不敢继续往下说,看着沈惜越来越黑的脸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嘴了。
“其实夫人不必忧心,外面的男人终究是在外头,威胁不了夫人的地位。主君年纪轻,拈花惹草也是正常,什么时候玩腻了,也就归家了。”
沈惜挑起一边眉:“那依你看,主君什么时候会腻了他们?”
长风可不好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
沈惜说:“把嘴闭紧了,就当我们从不知道这事。”
“夫人放心,奴才明白。”
过年家宴,桌上只有凌阳、凌爽和沈惜三人。
年前凌阳已将宜州的旧仆全接来景州,算是在景州彻底安了家,一家人口不少,真正的主子也就只有这三人。
沈惜为两人布好菜,看他们都吃得差不多,这才坐下吃了几口。
光看做派,他可比寻常人家的夫郎都贤惠知礼多了,不愧是沈家出来的公子。
凌阳问道:“女婿,你嫁来已有两月,可还习惯?凌爽这丫头对你还好吧?”
沈惜浅笑回道:“多谢母亲关怀,妻主对侍身关怀备至,一切都好。”
“假话。”凌阳甩了甩筷子,“最近我见她三天两头往外跑,回来又急着查账册,基本上都是在书房睡的,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吧?”
凌爽不乐意了,“哎呀娘,你怎么这事都操心?也就半个月而已。”
凌阳怒道:“什么半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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