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沈惜为自己准备了点特殊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凌爽看来,都根本不像是沈惜会有的。
“这是……红线……铃铛……蜡烛?”凌爽眯了眯眼,“沈惜,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沈惜褪下外衫,低垂下头,脚背紧张地绷着。
“侍身以为,妻主……应该知道。”
凌爽凑近道:“我知不知道你别管,我是问你,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沈惜知道她明知故问,拿起一截红线,缠住自己洁白修长的脖颈,将红线另一头放在凌爽手中。
“妻主,侍身把自己交给你了,请怜惜侍身……”
凌爽往红线上穿了几个铃铛,红线绕在沈惜身上,铃铛恰巧都在关键位置。
“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嗯?是跟着什么人学坏了?”
红线和金铃衬得沈惜的肌肤胜雪,还什么都没开始,铃铛摇晃间发出悦耳的声音便羞得沈惜身上起了一层薄红。
“妻主喜欢,侍身不得不学,怕妻主哪天……厌弃了我。”
凌爽知道自己最近在双胞胎房里待得时间又长了些,没办法,正经人家的公子哪里比得上出身青楼的小倌花样多?迷得凌爽舍不得从他们身上下来。
只是如今,不知道沈惜从哪里也学会了这些。
高岭之花下凡,比娇艳欲滴的玫瑰更惹人怜爱。
凌爽头脑一热,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迟误了次日要谈的一场生意,要知道,凌爽每日听着半里外账房拨算盘的声音就能起来。
对此,沈惜相当自责,决心给凌爽赔罪。
“真傻,你赔什么罪?你又何罪之有?是我自己贪恋男色罢了,你是我夫郎,娘若是知道,也不会怪我们。”
只是当她夜里回来,沈惜点着烛火让她看赔罪礼的时候,凌爽哈喇子都险些流了一地。
“怎么不等我回来亲自给你弄?”
只见沈惜胸前,一抹殷红比被凌爽照顾过还要红肿,上面穿着一个小银环,头上还带着个小巧精致的镂空铃铛。
一个乳钉,是沈惜给她准备的赔罪礼。
“乖乖,你这是给我赔罪,还是让我犯罪啊?”
沈惜露出完好无损的另一边,“早知道妻主的心思,特意留了一个,任凭妻主处置。”
随后,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琳琅满目的饰品,什么样的都有。
凌爽从中选了个喜欢的,试探性地按上去。
沈惜吃痛叫了一声,含着泪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让凌爽继续。
瞬间气血上涌的女人极力控制自己想要直接狠狠按下去的欲望,将人翻倒在床上,一点点磨着,倒是让沈惜有些受不住了。
“妻主快些吧,这样还不如给个痛快。”
凌爽终于狠心按下去,尖锐刺破娇嫩,一道血顺着胸膛流下,她马上低头去舔。
沈惜被那一下激得浑身抖,铃铛也响个不停。
这份宠爱,因借助外力助兴,足足维持了半年之久。
自此,沈惜明白了,手段不分贵贱,只要能留住妻主的心便够了。
上天还是垂怜沈惜,在他有些黔驴技穷时,凌爽怀孕了。
她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睡男人,只能等着男人伺候她。
沈惜自然是当仁不让第一人,几乎事事躬亲。
在凌爽胎相稳定,又想得厉害时,他自然也会小心地陪房,一想到妻主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两人的孩子,他的心都要化了。
不负众望,一举得女。
孩子百日宴这天,沈惜忙前忙后,操办得体,所有人都夸凌爽有本事,取了个好夫郎。
凌爽本来没多喜欢孩子,可自己生了女儿后,似乎被唤醒了母爱,陪孩子多了,找男人少了,连家中之前纳的几个俊俏小侍都夜夜空房,全让沈惜近水楼台先得月。
女儿长大些,一点儿也不像凌爽,而是像沈惜爱读书,从小就跟着松鹤书院旁读。
凌爽经常说自己生了个书呆子,必须要再生个像自己一样有生意头脑的才行,不然将来凌家偌大的生意摊子让谁接手?
她也的确有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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