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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男模

小说:

留学社畜替嫁后只想暴富

作者:

逸华光宇

分类:

穿越架空

一个熊般壮硕、身罩牛首纹暗红袍的大辫子男人滚过扶栏,头朝下掉入了廊外竹林里。

细竹哗啦折去一大片。

这吨位,怪不得撞人那么痛!根据动量守恒原理,他刚刚再提点速,文逍现在该飞出十里地了。

大概是外国使臣不善饮这大周烈酒,喝得烂醉。现在口中吃土,含混不清发出乌鲁乌鲁的呼痛声。

紧跟着,从后面啪嗒嗒跑来三四个同样梳俩辫子、肤色纸白的少年侍从。

小男孩们见文逍衣饰如彩虹般的华丽、是个贵人,就很分得清轻重缓急:不慌着去救主子,先以手贴额头向她赔罪,此起彼伏地鞠躬,像打地鼠机似的。

他们嘴里乌拉乌鲁讲了些什么,她倒听出点昴国语的特征、非常类似古英语的发音方式,只不过她目前的词汇量、还不支持理解句子含义。

一个小孩上前挨她略近,文逍下意识避让开。

虽然脚踝处隐有痛感,文逍还是摆摆手就撤:这般夜宴撞人的情节,不是暗害、就是栽赃当事人,电视剧看多了,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心下不安、加速离开现场,两脚微跛地行至宫宴大殿外不远处,眼睫染上烛火映过屏风的暖光,猛然看见了月汝樨香,就赶快招手。

樨香心细、见她步伐样子不对,拽着月汝朝她奔跑过来。

与此同时,背后一前一后传来两道焦急的呼唤声:

“摄政王夫人!小人卢贰……”

“环儿!”

文逍心跳加速,蓦然回首。

只见摄政王疾步而来、面色僵沉如铁,头先唤她的那小厮打扮的人,显未想到摄政王就跟在身后。

宣文命行至小厮身侧,靴下停步沉挪,颌侧因咬牙动作霎时绷紧。

文逍感觉周遭气温降了十度,双肩耸了起来。

“不知王爷在此!”小厮强自镇定道。

宣文命骤然眯眼,目色阴狠、与那日花轿边持剑刀人时无二:“卢贰,不跟着你家世子姑娘,对本王的夫人追逐不舍,意欲何为!?”

文逍微怔。

没想到他此时发起怒来,戾气较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火爆。

那卢贰顿时伏地磕头:“王爷息怒!这,这昴国人布李克萨、是世子府上门客,方才醉酒失仪冲撞了夫人,小人见了,欲代世子向夫人赔罪,绝无他意——小人、小人这就告退。”

世子?文逍在脑海中搜索这几日看过的书册——姓卢可称世子,是右相卢岷辉的二公子卢启年?

“慢。”

卢贰要起身,就见宣文命广袖一展、紫影飘逸如电,左手揪小鸡一样揪了他襟口、随即又丢垃圾一般将他向外掼去。

顺势、从他怀中捞出了一枚香包样的物件;右手处,一方素帕已遮在鼻尖。

从宣文命手中垂下、轻荡的小香包,正在光下细细洒落金色粉末。

茶褐通亮的眸正含着讥笑,盯紧这些可疑的粉粒。

文逍瞠目惊诧,忙往腰带上摸:香包是桃红锦金边、绣有彩云,是原主之物,与她搭配这身原主衣裳所用的式样别无二致……!自己腰上挂的香包还没丢呢!

周边御龙营卫聚拢过来,金灿灿的一堵墙,将人都隔在外围。

重臣群集、众目睽睽,她不由捏着香包慌乱出声:“王爷,我……”

“环儿!……莫慌。”帕子遮住口鼻,他沉静双眸向她投来安抚的目光,转而俯身变脸、声音沉闷阴恻地问那小厮,“鸿瀚三十九年早春未至,圣上密旨,令工部员外郎卢岷辉、伐尽瀚京城圆柏,原由秘而未宣——今日,欲行刺本王、嫁祸夫人,是卢家……哪位的主意,嗯?!”

“摄政王明鉴!此事乃小人一人所为!与主家无干!小人一家、因洛党贪墨案被株连,因此怀恨在心,隐姓埋名混入卢家做了下人……”那卢贰虽重重磕头,背却硬得像石头,倒显出丝不卑不亢。

宣文命冷哼,弃下香包,抬眼瞥见侍立一旁的大理寺玄衣少卿,文逍跟着定睛一瞧,竟是个俊朗的青年女子。

他一笑间,多少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淡道:“早闻钟少卿手段了得。严审。”

“是,宣大人,今夜必见分晓。”钟卯媖利落应声,挥手示意手下上前拿人。

“贼人业已就擒!” 大理寺卿石彦见四下惊疑,得摄政王眼光示意,当即肃声主持大局,对赶来的御龙营卫沉声道,“速引诸位大人离席,护送至寝宫安歇。此案今夜审理,明日自当具本上奏天听。”

文逍见秩序恢复、扶着月汝樨香长呼口气,心里乱纷纷:

从来只在脑中想象政斗,今夜、方才,电光火石间亲历才知,朝堂各势力盘根错节,步步杀机、环环相扣的下作手段真不少——那圆柏花粉,似是于摄政王有害,那卢家是想嫁祸于摄政王夫人、同时害了摄政王。如此一石二鸟的好手段!真令人畏惧!

正在文逍继续出神、深思“朝堂权谋之术”时,扶她的手臂悄然撤开,就觉膝弯一下被人抄起、身子失重腾空。

暖意夹杂着清淡药草香气,随衣衫蹭动微微扑出来,包裹她周身。

“诶!”她实在没料到宣文命会当众作此举动,本能惊叫出声、攀紧他肩部衣料。

他的步履沉稳,怀抱坚实安适。

她的脸颊腾腾发热,单纯为今夜“公主抱”的福利体验项目感到……带劲!爽!

管这摄政王当众作秀出于什么心态,就当没花钱、点了个185男模,先享受了这般前生从未尝过的待遇再说,嘿嘿!

“王爷不必如此……方才只是扭了下、没崴脚。”她刻意放柔嗓音。

他看过来,眼中忧色甚重:“环儿,我一时疏忽,叫你伤上加伤,今夜绝不可再行走半步了。”

“嗯,多谢夫君体恤。”她见众目睽睽,更加顺势而为,凑近他耳边羞涩低语,气息若有若无拂过他耳廓,“方才……亦多亏夫君明察,雷霆手段,护了妾身清白……”

廊下愈发灯火昏昧,仍可见摄政王如玉的面颊上飞起薄红。

从她仰视的这死亡角度看,男人依旧眉目舒逸、因这点红潮俊美如画,只是在她手上捏紧的时候、他眉宇稍蹙。

文逍向来体察老板面色入微,一眼便读懂了他那隐忍克制下的不适。

——半月过去、竟还是一触即痛,那道伤就没好些吗?还是前日擒贼时又撕裂了?

她面色一诧,触电般松开他肩膀,转而不动声色地去搂紧他脖颈。

这般依偎姿势倒是更亲密,引得两个婢女在旁互相戳弄偷笑。

兰台寝宫内烛光甚盛,暖意流淌。

宫人还在屏风后的浴桶注水,花环就听见摄政王肃声屏退众人的声音。

文逍的脚腕果然再次扭伤、传来阵阵胀痛。不过这点小伤她实在不以为意,趁宣文命更衣,抽本鞠周双语闲书、躺在榻上愉快地研究了小半册。

苦学半月,以她的“小学生”词汇量,已经看得懂大部分繁体字与外文段意了。

只不过那些过于晦涩的哲学,她还是不够明晓。

等得久了,她眼睛看得酸痛,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

隔着销金花帐向外望,未料目光竟直直透了过去——此处与浴桶竟未隔屏风、只有重重纱帘半遮不掩,可见宣文命雪白里衣松垮,露了半块肩头,包扎的旧纱布上似那日一般,还是陈血伴着抹薄红。

还想仔细看,男人已经闪身避入帘后,

文逍也未及细想,肚子响起了微弱肠鸣:宫宴上她怕被人下毒、小口小口地每道尝了一遍,这会还是饿得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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