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观楹给了太子两天的时间,这两日来她可是非常称职地演绎妻子的角色,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用一张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她和太子的日常相处并无什么变化。
一天一次不行,那两天一次总好了,不能把人逼紧了,有时候需要收敛收敛。
打着算盘,扶观楹在入夜后又主动去跨过中间的界线。
阿清睁开眼,扣住妻子不安分的手腕,困惑道:“作甚?”
扶观楹轻声道:“你先松开我。”
阿清松开扶观楹,扶观楹立刻钻进被褥里紧紧贴着他。
“夫君,一月两次你不觉得很荒谬过分吗?你说的话很对,贪欲伤身,那我们两天一次好了,一月两次实在太少了。”
含羞带怯说罢,扶观楹就去摸人家的衣带,举止可没一点儿拖泥带水的羞涩。
阿清捉住她的手撇开,声音透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莫要胡闹。”
扶观楹坦然道:“我没有胡闹,夫妻行房理所当然,我哪里胡闹了?”
阿清不理解为何妻子屡次缠着与他行房,她的眼神甚至非常炙热,默了默,他道:“为何如此执着?”
扶观楹直白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我想要夫君你。”
妻子的发言着实大胆,明晃晃道出自己的欲望,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听的人脸臊。
为妻,当矜持贤德,妻子贤德能干,却很不矜持,直言那赤裸下流的欲望。
阿清听得错愕,略有不喜,教诲道:“作为女子,当矜持己身。”
扶观楹听得想笑,她若是矜持怕是他们两个这辈子连床都睡不到一起。
“我若是矜持了,那夫君你会主动给我吗?”
闻声,阿清仍有些不适,却还是认真思考:“既是一月两次,那便定个确切的时日,初一十五。”
现在都过了十五了,要等到下月初一,那得有好多天了。
扶观楹等不了,有些压制不住心下不满,委屈道:“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勿要胡言。”阿清沉声。
扶观楹不依不挠,乃至探头往阿清耳边吹了一口气,魅惑道:“夫君,一月两次真的不够,你就不想要吗?”
阿清闭唇一言不发,抿成的唇线冷淡。
妻子的言辞十分不得体,露骨到极点。
扶观楹用胸口蹭他的手臂,充满侵略性。
阿清闭目,挪动身子避让。
又说了一句:“莫要胡闹。”声调不紧不慢,无一丝的动/情。
自重两个字不适合与妻子说。
见他无动于衷,扶观楹咬了咬唇,意欲爬到他身上霸王硬上弓,察觉妻子动作,阿清兀自翻身背对扶观楹,无声拒绝。
扶观楹只能抱住阿清的腰,低低唤:“夫君,就一次好不好?”
得到的回应是一句冷漠的“静心少思,好生安歇”。
心冷硬得要命,完全不像前几日的他。
扶观楹坚持不懈,腆着脸去央,但再也没得到男人的任何回应,他像是睡着了。
“夫君,你好狠的心呐!”扶观楹娇嗔道。
枕边依旧无声。
处处受挫,扶观楹郁闷死了,忍不住攥住了手心。
这人睡得下去吗?又开始油盐不进了,还害她自作多情。
天底下怎么就有这种善变的男人?
扶观楹静静看着他,撤了手冷哼一声,铩羽而归。
阿清睁开眼,神色冷淡,他虽说不反感与妻子行房,但他个人对此事委实提不上多少兴致,他性子冷,虽然失忆,却隐约知晓从来是个情欲淡薄的人,连正常的反应也很少。
就算有,他亦能游刃有余掌控。
一次已是尽了丈夫的义务,然妻子并不满足,她的需求似乎有些旺盛,只会放纵自己的情/欲,从不会克制隐忍,举止有失偏颇。
阿清揉了揉眉心。
因为他的拒绝,妻子显然动了气,两人谁也不退让才导致局势僵持紧张,阿清并不想再和妻子发生不必要的矛盾,夫妻之间以和为贵。
身为丈夫,他不能放任不管,放纵百害无一利,妻子还年轻,不懂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应当来教会妻子克制欲望。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须好生教导,带妻子引上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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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观楹没想到太子竟然让她看书,说是可以修身养性,少私寡欲,他是在暗示什么?
扶观楹说自己不怎么识字,他就读给她听,他企图用圣贤书里的道理让扶观楹禁欲养身,学会克制欲望,还列出贪欲的一系列坏处。
扶观楹:“夫君,这些书里的大道理我实在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清:“我解释给你听。”
扶观楹似懂非懂,好笑道:“夫君,你何必拐弯抹角?”
阿清面色严肃正经:“人有欲望不可耻,此欲合理存在,只我们作为人当知晓正常的需求,学会适当节制欲望,万万不能在欲望中迷失自我。”
“欲不可从,乐不可极。”
“你可明白?”阿清语重心长教导。
扶观楹却道:“原来夫君是想告诉我这个道理,诚然夫君说得在理,可是若人人都像夫君这般禁欲,发乎情止乎礼,那岂不是少了很多快乐?”
“反正我是受不了。”
扶观楹哀怨:“何况夫君从前和我可没有谈过这些,我们都是正常夫妻生活,如今你变成这样,都怪你失忆了,心里没我了。”
说着说着,许是触及到心里那道伤疤,扶观楹低头,忍不住低低哭泣起来。
阿清静立在原地,一时哑然无措。
忽而,他见扶观楹抚上胸口,似乎有些不舒服,小口喘着气,阿清上前:“怎么了?”
扶观楹仰头,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眸,没好气道:“被你气得胸口疼。”
阿清:“抱歉。”
扶观楹扑进他怀里:“你干嘛非要这般固执,就不能让我顺一顺心吗?你到底要怎么才肯答应我?”
美人娇怜,软玉在怀,阿清眼神冷淡,沉静道:“纵欲伤身。”
但凡答应一回,妻子绝对会顺杆往上爬,得寸进尺,与他所念背道而驰。
“阿楹,你好好想想。”阿清一板一眼道。
扶观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想什么?像你一样清高吗?
就你清高,就你要当贞洁烈夫,你等着,我看你当不当得成。
原本以为是手拿把掐的事,但事实证明太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硬骨头。
第一次同房,是因为媚药,第二次同房,扶观楹估摸太子的秉性,意识到他是在履行丈夫的职责,他只一个劲干事,嘴巴没贴上来过,手也不乱摸,仅仅掐住她的腰肢,十分守礼克制,太有规矩了,在他身上几乎感觉不到情/欲的存在。
若非有这层夫妻身份加持,怕是此人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但是扶观楹能确定太子对她的身体有反应。
她对太子并非毫无吸引力。
她得继续勾引他,不是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的勾引,是要竭尽所能的用心勾引,必要之时强上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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