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站在榻边,而扶观楹则是跪坐在榻上,头挨着他的胸膛,俱只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两人的身体轮廓几乎被黑暗吞没殆尽。
“你先松开我。”扶观楹闷声。
阿清松开她,扶观楹反握住他,牵引着他宽大的手放在难受的痛处。
“这里。”扶观楹说。
正是他不敢深想的地方。
阿清并不错愕,只是愣了下神,清晰地感觉掌心和五指覆在柔腻上。
稍微用力,手指便轻而易举陷进去,明晃晃体会那迷人的起伏跌宕,用心一些,连妻子的心跳声也能感应出来。
阿清没动,耳根莫名发热。
他倏然无措,意欲把手拿回来,可刚要抬起来,扶观楹就把它压回去。
扶观楹咬唇,催促道:“夫君。”
阿清稍微退开身,不敢离妻子太近,声线微哑,却非常正经,没有一丝丝的狎昵下流:“怎么......揉?”
最后一个字音轻如风,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无端衔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
高山上无瑕的白雪出现浑浊的人间瑕疵,并非毫无征兆。
“就是你上回给我揉小腿那样。”扶观楹补充,指尖挠他整洁的白色衣襟,凌乱的褶皱出现。
“轻点。”
闭了闭眼睛,阿清面色肃穆端正,并拢四指,虎口桎梏住娇美的弧度,轻轻握住揉捏。
妻子只穿了里衣,里头还有主腰,主腰束缚住妻子的胸口,不漏半分春光,但料子紧紧贴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仿佛成了另一种皮肤。
阿清手臂紧绷,掌心愈发滚烫,几乎要烫到扶观楹。
“这样可好?”
阿清滚动了一下喉结,听到自己开口,声音哑了。
盖因那触感像密密麻麻的羽毛,不断拂过他的掌心,引发的痒意从掌心流入四肢百骸,直窜进后脊骨。
阿清不悦,克制地摁下那股痒意。
扶观楹压下那一股难言的感觉,忍耐道:“还是不舒服。”
阿清皱眉。
扶观楹想到什么:“你等等。”
言毕,扶观楹拿开阿清的手,他被推得茫然,手中骤然落空,不解地俯视妻子,意外捕捉到妻子的动作,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似乎是在解开里衣的带子。
阿清立刻别开眼,下巴紧绷。
屋里其实很黑,就算扶观楹不着寸缕,他也看不到什么,但他非要多此一举。
默了默,他困惑道:“你脱衣作甚?”
“我束胸没解开,习惯了。”
扶观楹脱掉里衣和主腰,又去解开缠绕着胸脯的白缎,长长的缎带慢慢脱落,引发的小动静钻进阿清的耳中,叫他浑不自在。
气氛闷热,空中逐渐弥漫一股馥郁的、甜腻的香气。
香气强势地灌进阿清的鼻腔,他要呼吸,不得不嗅到揉到空气里的香味,他被迫嗅闻,意识有一瞬的失神。
好像闻的不是香气,而是妻子的皮肉骨头。
骤然清醒,阿清面色冷凝,原以为那股欲望已离他而去,不会再困扰他,可它却来了,气势汹汹。
过了一会儿,扶观楹重新穿上里衣。
“我们换个姿势,我膝盖不舒服。”扶观楹小声道。
“好。”
“你坐下来。”扶观楹说。
阿清端坐在床榻上,背脊笔直,看上去甚至有点儿僵硬。
扶观楹起身,瑟瑟发抖了一下,如柔弱无骨的水蛇一般侧坐在他怀里,身子芬芳柔软,秾纤得中。
阿清浑身僵硬,却没有推开怀中温香软玉,紧抿薄薄的两片唇瓣,生涩地抚了抚妻子的后背,指尖摩挲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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