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郑南乐如此,她过惯了好日子,纵然是末世,环境也比此时的城里要繁华便利,城里对她真没什么吸引力。
更甚至,乡下生活远比城里生活要快活。
在乡下,她住宽敞的房子,吃陆广白做的美食,小日子过得那个逍遥,而城里,与旁人一道挤一间小房间,吃着食堂味道一般的菜,生活质量一下子下降了几个档次。
特别是日常吃普通饭菜时,都会怀念一下陆广白做的美食,进而想念下陆广白这个人。
如果说之前她对陆广白的喜欢只有五分,在这长而弥久的思念下,酝酿到了八分。
她回到乡下的第一时间,就是抱住陆广白,抱抱这个她想念了一月的可人儿。
陆广白盯着怀里的人,眼神凝住。
郑南乐去县里工作前,他有将郑南乐吃的药制成蜜丸,虽然效果没有汤药好,但药效也不差,经过一月的调理,兼之一月不曾短食少油,郑南乐褪..去.脸色的黄蜡,露出原本欺霜赛雪的底色。
而她的身体,开始二次发育,干瘪如同孩童的身体,有了少女特有的玲珑曲线,薄薄的皮下脂肪充盈,脸身手腿腰,圆润流畅,健康活力。
似营养不..良.的花,经过养花人精心的呵护,绽放独属于她的美丽。
风姿峭峻,骨秀神清。
陆广白难得心起自卑。
南乐长得如此美好,又有县城工作,他一个普通知青,又有了拖后腿的家世,真的配得上她吗?
南乐会不会在县城见过更优秀的人,与他断了往来?
这个念头一起,陆广白便不由得唾弃自己,南乐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能如此龌龊地揣测对方?
他摸了摸郑南乐的脸,又不太好意思地收回手,双手放到腰间,垂眸轻声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嗦螺,香辣小河虾,子龙脱袍。”郑南乐本来想报荤荤荤的大菜,但话到嘴边,又不是那么想吃大菜。
“子龙脱袍?”陆广白想了想,问,“是要吃黄鳝?”
郑南乐点点头。
就想吃点这种小清新的。
陆广白笑着打趣,“看来你在局里没少读书,连这道名菜的典故都知道了。”
郑南乐没辩驳,只反问,“你这是点我该多读点书,嫌我读书少了?”
“没没没,”陆广白连连否认,“不管你读没读书,你都很厉害。”
“那是自然。”
郑南乐毫不害臊地应了。
她摸了摸陆广白的脸,眉头微皱,“你这也太瘦了,就算要控制形象,也没必要这般苛刻自己。”
陆广白顾忌着男女之防,没敢与郑南乐太过亲近,郑南乐却没那个顾忌,捏捏他的手,摸摸他的脸,又捏捏他的腰。
“没有苛刻,不影响身体。”
陆广白想要躲避,又不忍拒绝心上人的亲近,扭扭捏捏的,欲拒还迎,惹得郑南乐搂住他的腰,口斥道:“别动。”
陆广白身形僵住,任郑南乐上下其手。
郑南乐学着陆广白把脉,当然把不出来,不过精神力探出,将他上下检查了一遍,当然手也不忘吃豆腐。
身体确如陆广白所说,没多大问题,但郑南乐摸摸他的胸膛,又摸摸他的腹部,摸到一手肋骨、盆骨,皱着眉头小声道:“你这身材,不会几分钟就结束了吧?”
陆广白秒懂,脸涨得通红。
一想起郑南乐提起的这事,又望着佳人软玉在怀,身体顿时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你,你,”陆广白推了推郑南乐,口无论次,手足无措,他红着脸道,“南乐,你正经点,不能这么说话。”
什么几分钟,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郑南乐吹了吹口哨,视线往下一瞥,若有所指,“说不得,做得?”
啧,国人一贯的掩耳盗铃。
陆广白脸更红了,连耳朵都红得如玛瑙石,没想到自己没瞒过心上人,他又羞又囧,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年轻火气旺,心上人在怀,稍有点刺激就受不住,这是正常的。
但,女孩子好像认为,正经的靠得住的男人,就该是柳下惠那样,面对美色不乱。
“我,我,”陆广白丧气地耷着眉眼,无力解释,“我没想唐突冒犯你。”
“我知道,情难自禁嘛。”郑南乐手又落到他胸膛上,指尖顺着中间线往下滑,滑到腹部时被陆广白捉住。
他额心微微见汗,喉结连动,垂眸望向郑南乐,郑南乐这时抬头,面上挂着戏谑的笑,眼底进食狡黠。
陆广白知道郑南乐什么都知道,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心上人这么坦然,倒显得他心思鬼魅。
但,知道归知道,他做不到郑南乐那么坦然。
他捉着郑南乐的手,哀求地开口,“南乐,别这么欺负我。”
郑南乐笑嘻嘻地,将手从陆广白掌心挣脱,又摸了把他的小脸,“好的呀,不过,你得养好身体,要是真只几分钟,”
陆广白咬牙,熏陶的热气攒上头顶,有些恼又有些羞,“郑南乐,我是大夫,我的身体我有数,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那是病,我没有病。”
“好好好,没有病。”郑南乐敷衍了一句,指尖捏捏他的肋骨,“等你和我结婚,就将自己养胖一点,我对排骨精没兴趣。”
陆广白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真是。
怎么能将那等私密的话这般随意说出来呢?
怎么能嫌弃他的身材呢?
他走远了些,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好像肋骨是凸出了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陆广白吐了口气,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婚前真的这么不正经,满脑子风花雪月。
但又觉得敦伦之事,天地阴阳之道,没有什么不能启齿的,他是不是太放不开了,还比不上人家一个女孩子?
陆广白怀疑人生。
陆广白的手艺一如既往的稳定,嗦螺剪去尾巴和盖,和特调好的汁水闷煮,螺肉完全入味。
螺肉是大河里摸的,没有半点沙子与土腥味,捏着壳对着螺嘴轻轻一缩,螺肉和汁水一道吸入嘴里,那个滋味,绝美。
小河虾不大,但虾壳薄,轻轻一咬就与虾肉分离,入口的虾肉肉质清甜,微有嚼劲,懒得剥壳,连壳带肉吃,也不嫌粗糙,反而满嘴虾肉,十分满足。
和这嗦螺、小河虾比,子龙脱袍就稍显逊色了,不是味道差,而是嗦螺和小河虾肉不多,想要吃得满足,得接连不断地吃,越吃越上头,而子龙脱袍没这个特质,就显得普通起来。
但子龙脱下的袍长条,一口下去肉多无刺,让人满足喟叹,最先吃完的反而是它。
至于嗦螺和虾肉,在吃完正餐之后,当做小零食满足嘴巴,完美安抚被苛待多时的胃。
饱后思美色,郑南乐捧着肚子,望着陆广白贤惠地蹲在牛棚外边的水缸旁洗碗,长腿随意弯曲,肩宽背长,显得腰肢细细,楚楚可怜,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她禁不住起身,趴上他的后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顺着他的侧脸去寻他的唇。
脸颊温热,陆广白怔了下,偏头望向郑南乐。
唇上一股热意,潮热的温软的触觉吮吸着唇..瓣.,好似在品尝什么难言的美味。
陆广白迟疑片刻,瞬间弃械投降,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与原则。
他手在衣裳随意擦干,捧着心上人的脸,热情回应。
郑南乐感觉亲得差不多了,推了推陆广白,陆广白被推开,又黏上郑南乐。
郑南乐避过,给个侧脸让他亲,轻笑着出声,“陆大夫,这正经吗?”
陆广白在心上人的脸颊上连亲两口缓缓情绪,本还想继续亲昵厮磨,闻言亲不下去。
正经不正经,过不去了?
陆广白沉默片刻,怎么感觉自己还真像个伪君子呢?嘴上念着仁义礼信,实际上却干着流..氓.的事。
回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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