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窗户敞开一条缝隙,一颗脑袋鬼鬼祟祟的钻进来,乱蓬蓬的黑发上还粘着几片叶子。
金流怔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
寒江雪讨好的冲金流招招手,在看见散落在屋里各个角落的男人时,脸色猛地一黑。
怎么又多了两个?
这些男人怎么跟苍蝇一样,就知道缠着女侠。
她艰难的跳进屋里,气势汹汹的冲到金流跟前,叉腰质问。
“你刚才的反应怎么回事!女侠你居然不记得我!”
金流收回手,摸摸鼻尖。
拢共就见过两次面,还都是在晚上,一时间想不起来很正常嘛。
不过这话显然不能对寒江雪说出口,她心念一动,抢先发出拷问。
“你来干什么?信上不是说限期三天,这才第二天啊。”
寒江雪强压兴奋的责怪,“谁叫你不给我回信,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担心得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苦苦哀求了母亲好久,她才同意跟我一起来翁城看看。”
母亲?
金流看向自从寒江雪出现后,就一直用慈爱的注视着她的中年人,依稀能看出二人五官确有几分相似。
寒江雪一手挽着母亲,一手挽着金流,热络的拉着她们围坐一桌,郑重的向对方介绍彼此。
寒千山冲几人点点头,并不怎么说话,只是含笑注视着喋喋不休的女儿。
兴奋劲儿过去后,寒江雪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女侠,你骗人。”
金流一头雾水,“哈?”
“我的本事你也见过,保证用最快速度,最残忍手段,把你恨得牙痒的歹人,解决的干干净净。”寒江雪阴阳怪气的说:“这是你的原话吧。”
“哎呀哎呀。”指尖搓搓茶杯边沿,金流心虚道:“那时候我也没想到这事居然会这么复杂。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查的清楚明白,今日保准把鬼新娘一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今日!”
“今日?”
两道声音同时出现在金流耳朵里,她看看惊喜不已的寒江雪,又看看满脸疑惑的陆小凤,不确定的说:“太快了吗?要不然明日?”
陆小凤当然不是嫌时间太早,而是震惊于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信息。
“昨晚秋文里跟你说了什么?鬼新郎真是秋全?”他直勾勾的注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睛。
金流眨眨眼,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陆小凤强烈谴责,“你真的学坏了,你以前不会这样吊人胃口。”
寒江雪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天书,急得不行。
“鬼新郎我倒是听说了一二,那秋全又是谁?哎呀,女侠你别卖关子了!”
金流不紧不慢的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被烫的龇牙咧嘴,还要强装神秘。
“今天可是有一场狗咬狗的好戏,我要是提前透露,到时候你们观赏起来不就少了很多乐趣。”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嘴脸,寒江雪拳头邦硬。
围着她又求了好几圈,见她仍不为所动,寒江雪忍无可忍,咬牙道:“信不信我扣你珍珠!”
金流拍案而起,“你敢!”
这边鸡飞狗跳的同时,秋府正厅也乱作一团。
秋合脚不沾地的忙前忙后,刚安排好小厮确认烟花爆竹的点位,就听见正厅了传来老爷的怒吼。
“滚!都给我滚!今天要是不把他给我找回来,你们也全都别回来了!”
杯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秋合心肝一颤。
他瑟缩着走进去,看见老爷捂着胸口急.喘,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忙不迭的跑过去扶着老爷坐下。
“老爷别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秋全深吸一口气,面上怒容未消。
“秋武里这个逆子!平日里混不吝就算了,这几日居然还敢跟我出去乱搞。若是真赶不回来,搅扰了小香生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秋合一边抚着他的背顺气,一边惴惴不安的开口。
“大少爷对小姐,向来跟对自个儿眼睛珠子一样疼爱。往年小姐生辰,不管大事小事,大少爷都要亲眼盯着才放心。今年小姐及笄,大少爷更是早早派人备好贺礼,怎么可能在这几天离家不归。”
见老爷抬眼过来,他强压心慌,说出那个不好的揣测。
“莫不是客院里那些人动了手脚?”
指尖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秋全沉思良久,笃定摇头。
“传闻就算掺了两分假也有八分真,绝不会空穴来风。陆小凤好歹是闻名江湖的正道侠客,即便真抓到武儿的错处,也会摆到明面上来,不会私下处置了他。”
“老爷说的是。”秋合仍忧心忡忡,“陆小凤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可他身边跟着的那女人瞧着却邪性。”
“一个女人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秋全嗤之以鼻,“不过凭着一张脸,成了陆小凤的红颜知己,以为依傍着男人就能横着走,可笑!”
秋合倒是觉得,客院那四人中,说不定白衣刀客才是真正的领头羊。
他有心再说几句,刚要开口,就听见外面响起木轮碾过砖石的声音。
一主一仆循声望去,家中那位白玉有暇的贵公子坐着轮椅款款而来。
对此,一个满脸厌烦,一个暗自惋惜。
敏锐的觉察到对面二人的情绪,秋文里心中冷笑连连。
从前秋全虽然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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