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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枪杀宗师

小说:

疯批杀手非要给我当狗

作者:

云镜辞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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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蓝星,H国私人靶场。

阳光炙烈,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尘土混合的独特气味。

远处,枪声阵阵。

林星颖放下刚打完的步枪,摘下护目镜,目光灼灼地看向身旁刚结束一轮射击的褚羽。

后者正微微蹙眉,似乎不够满意。

“喂~”林星颖用手肘碰了碰她,声音带着调侃,“所以,你家那位‘出差狂魔’……这次又双叒叕丢下你跑啦?这次多久了?两个月?”

褚羽轻轻“嗯”了一声,视线仍未离开靶纸。

林星颖摇头晃脑,做出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啧啧啧~姐妹,收敛点。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要是被你们庆大航院那帮把你当女神供着的同学看到,滤镜非得碎一地不可。以前是谁信誓旦旦跟我说三观不合绝不能忍?现在人真走了,反倒跟丢了魂似的。”

褚羽抿了抿唇,终于放下靶纸,却没有反驳。

林星颖:“说真的,那天晚上......他是不是特别口口?嗯?”

“咳咳咳!”褚羽被她那直白的话呛到。

林星颖笑:“懂了懂了!每天吃这么好,难怪你看不上那几个追你的。”

她掰着手指头数,“颜值超标,身材爆表,武力值max,还那么......咳,‘能干’…...”

褚羽满脸黑线,下意识往旁边望。还好,都是外国人,没听见自己闺蜜这不堪入耳的中文。

“哎呦喂!”林星颖见状,笑得更大声了,“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啊?”

她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灌了一口,“食色性也,本能诉求懂不懂?要我是你,吃到这种极品绝对天天发ins!哪像你,连条朋友圈都不发。未名BBS和水木论坛里那些人还在猜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呢,我留言说你喜欢能单手压AK的猛男居然没人信!!!”

褚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懒得接话,只熟练地退出弹匣,开始验枪。

其实……如果照野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如果他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何止想发朋友圈?

他为她挡刀时凌厉的眼神,替她揉捏酸胀手腕时专注的侧脸,甚至是他笨拙地学着使用微波炉时困惑的表情……

每一个瞬间,她都想要珍藏,都想炫耀。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

屏幕亮起,是一条小组作业的群通知,但褚羽的视线却被手机壁纸牢牢锁住。

那是她在四合院偷拍的照野背影。

画面里,他在晨光中练刀,黑色练功服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贲张的背肌。

褚羽的目光不自觉地柔软下来,指尖轻轻抚过屏幕。

等她回过神,就发现林星颖一脸促狭地看着她。

“哟~看个照片耳朵就红成这样,要是真人在这......”

“闭嘴啦!”褚羽作势要把擦枪布塞她嘴里。

“好啦好啦,望夫石。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看他不回来你整个人魂都快飞了。”

“快了。”褚羽轻声说,将手机紧紧握在掌心。

快了吗?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甚至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就像……她总在担心还会不会有下一次,总在恐惧会不会某一次告别就是永诀?

良久,褚羽深吸一口气,将复杂的情绪压下。

她重新拿起枪,枪托抵肩时,呼吸稳了稳:“下周航模锦标赛中期答辩,气动组的模型还没调完,练完这组我得回学校。”

下一秒——

“砰!砰!砰!”

连续三枪,子弹精准地洞穿靶心。

林星颖看着,总觉得自家闺蜜变了许多。

以前解不出难题会皱眉撒娇,现在就算眼底藏着心事,握枪的手也稳得不像话。

虽然好奇,但她不会想到闺蜜的男朋友在另一个世界,手中刀刃收割的性命或许比她们打过的子弹还要多。

穿越?那是小说里才有的剧情。

而被褚羽称作“出差”的男人……

自那天斩断暗天盟的前尘过往,便再无人能束缚他手中之刃,左右他所行之事。

天地浩渺,他眼中却唯有血色。

唯一目标就是将那日欺负褚羽的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宗师之境初成,气海翻腾尚未完全归元。强闯金玉楼龙潭虎穴,他并没有完全把握能在金玉楼地界斩杀陈天雄。

但他何须直捣黄龙?他要逼那老狗出洞!一个分舵一个分舵地碾过去,将金玉楼的羽翼,一片片、一寸寸,凌迟剔骨。直到那老匹夫再也忍不住,自会从龟壳里爬出来。

金玉楼,盘踞大庆百年,共拥有九大分舵,数百据点。

一月之内,已有两处分舵被他从地图上抹去。

除了刚入楼的底层弟子和妇孺,但凡是沾了金玉楼腥气,在他眼中算不得无辜,皆化作无生刃下亡魂,血染楼台。

江湖震动,风声鹤唳,往日象征着权势与财富的“金玉楼”名号,如今竟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催命符。各处分舵弟子纷纷叛逃,生怕慢一步就成为下一个目标。

但还不够。

远远不够。

照野站在最新一处目标的屋檐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下方灯火通明的楼宇里,金玉楼的弟子和门客们浑然不知死神已经降临。

———

……

又灭掉一处分舵,照野找了条溪涧把刀擦净,又换了身寻常的粗布黑衣,随意走进官道旁一家酒楼。

没了暗天盟那身标志性的玄衣和覆面,他混在往来人潮里,倒也不惹眼。顶多是腰间隐约露出的刀鞘,让几个走江湖的多看了两眼。

近来风声紧,带刀的都会被更重视些。可刀这物件,本就是跑江湖的标配,再警惕也无用。

照野径直上了二楼,挑了临窗的座,点了壶淡茶,两碟小菜。

刚杀完人,戾气未平,可他此刻只想安安静静吃口热乎的。

褚羽总抱怨他“杀气重死了,得学着养养性子。”

她说的,他都记着。

二楼都是不缺钱的客人,而楼下大堂早被镖师、趟子手塞满,喧闹异常。

许是这地方偏僻,又或是几碗烧刀子下肚,失了谨慎,楼下的话题渐渐飘到了那个搅动风云的名字上。

“要说那照野,哪配叫宗师?就是条疯狗!”

一个穿锦缎坎肩的年轻镖师猛地拍响桌子,正是李三丁。他初出茅庐,总爱在同伴面前摆谱,此刻故意拔高声音:“金州分舵的兄弟跟我说,他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连烧火的老仆都没放过!”

旁边立刻有人搭腔:“李镖头见过那位?”

“何止见过!上次城外,我跟他就隔了一丈地!那家伙脸带刀疤,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要不是我跑得快……”

“得了吧李三丁,”一个老镖师啐了口,“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见了真章怕不是腿都软了,还能看清人家脸上有没有疤?那位爷要是真疯,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吹牛?”

李三丁涨红了脸。

“我吹牛?!他就是个没规矩的屠夫!哪有宗师像他这样,整天追着人砍的?我看他根本不配叫宗师,就是暗天盟养出来的野狗!还有那什么昭华公主怕也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么能把这种疯狗勾得神魂颠倒,指哪儿打哪儿?”

此话一出,大堂静了大半。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

别说照野若是听见了会如何,就单单说那位昭华公主,如今谁不知道霹雳堂、六扇门、甚至蜀中唐门都与她交好?岂是他们这些跑镖的能随意编排的?

可李三丁见众人都看他,更得意了。

“怎么?我说错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跟朝廷那帮人混在一起,搅得江湖鸡犬不宁,还真当自己是人物了?”

老镖师放下酒碗,语气带了些警告:“小子,嘴上把点门。宗师一怒,伏尸千里。你我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嚼宗师的舌根?当心舌头还没嚼烂,脑袋先搬家了!”

这番话反倒刺激了角落里另一个喝得面红耳赤的汉子。

他本是个不入流的混混,靠着给金玉楼外围跑腿混点残渣,此刻借着酒劲,又想在众人面前“露脸”,叫骂起来。

“狗屁宗师!我呸!一个见不得光的蛆虫!再能打,骨子里还不是干脏活的下三滥烂泥!我看那个什么狗屁昭华公主,更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指不定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把那块烂泥睡服帖了,才勾得人为她卖命,连祖宗脸——”

话音戛然而止。

众人只看见那汉子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倒,像根被掰断的芦苇。一道血线在他颈间慢慢浮现,下一秒,血雾“噗”地炸开,溅了旁边的李三丁一脸。

整个大堂死寂得能听见心跳。

没有刀光,没有风声,更无人看清是何人出手。唯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合着尿臊气,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三丁脸上的酒意瞬间吓醒,“哇”一声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他裤.裆处很快洇开一片湿痕,嘴里嗬嗬地说不出话,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二楼,临窗位置。

照野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白瓷小碗,碗中是褚羽喜欢的梨花白。

但方才还觉得甜,此刻却没了滋味。

他将碗中最后一口甜液饮尽,轻轻放下。

瓷碗落在木桌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他刚才听着,本不想理会。

江湖败类?算是吧。

杀手,下九流之最末流,确实脏。

他这身宗师修为也是踩着尸山血海和借褚羽那些奇怪的现代知识的光才有机缘得来的。这些年,江湖人怎么唾他,朝廷怎么笑他,他都听过,何时多事杀过他们?

但,褚羽不是毒妇,更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谁都不能脏了她。

照野起身,下楼。

大堂里的人群惊恐退向两侧,让出路,无人敢抬头直视。

他走到那尸体面前,弯腰,从那僵直的手指间,抠出一枚刻着金玉楼商行徽记的扳指。

他将那扳指捏碎,抬眸对上那吓尿了裤子的李三丁道:“告诉陈天雄,下一个,是金州分舵。”

黑袍拂过门槛,带起一阵风,吹得门口酒旗晃了晃。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官道尽头,李三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睛瞪得滚圆,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气绝了。

满堂的抽气声惊破了死寂。

“刚……刚才那是……”有人瘫在地上,指着门口,舌头都捋不直了。

老镖师端着酒碗的手止不住发抖,酒液洒了满衣襟。

他活了五十年,走南闯北,见过最狠的盗匪,斗过最毒的刺客,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能忍旁人骂他“野狗”“下三滥”,被如何羞辱都不动怒,可谁若敢脏他心尖上的人,便只剩碾死蝼蚁般的冷漠。

太阳升起,阳光照进来,落在李三丁僵硬的尸体上,映得那滩血迹红得刺眼。

……

离开茶楼,照野一路轻功赶路,直奔大庆极东域———金州。

方才那混混的污言秽语扎得他心口发闷,唯有杀戮能浇灭那股暴戾。

金州,雄踞东海之滨,乃水路交通之要塞。

作为金玉楼除总舵外最重要的据点,金州分舵所在的“聚宝阁”巍然矗立于城池最中心。此地不仅珍宝如山,更传闻有宗师级老楼主坐镇,经营百年,固若金汤。

照野选择此处,不仅仅因为它是名单上的目标,也并非因为刚才那群杂鱼的叫嚣。只因为金州之外,碧波万顷之中,有座名为“鳞波”的孤岛。

他既答应了她要约会,要看海,那便早点扫清所有障碍,等着她出现。

几乎没有停歇,照野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就出现在了金玉楼外。

他立于对面酒楼的最高飞檐之上,目光锁定那戒备森严的阁楼,眼神冰寒。

杀意弥漫开来,比夜色降临得更快。

下一瞬,他的身影直接跃出。

“敌袭——!!!”

警报瞬间响起。几乎是瞬间,人影便如潮水般从各处涌出,刀光剑影,劲弩上弦,所有人都在试图锁定那个身影。

照野已落入人群之中,

无生刃出鞘。

刀光乍现,非是一道,而是一片,如同夜幕骤然倾塌,所过之处血浪翻涌。

此刻还留守此处的皆是金玉楼心腹死士,悍不畏死。然而,在宗师级的绝对实力面前,他们的悍勇显得如此苍白。他们徒劳地挥刀,射出致命的弩箭,甚至因混乱而误伤同伴也不敢停歇。

外人眼中足以横行一方的江湖好手,在此刻,不过是金玉楼用来消耗朝野体力的蝼蚁。

照野穿梭于刀光剑影,每一步踏出,脚下便多一具尚温的尸骸。宗师的气场如同极地寒风,冻结靠近者的血液。

待底层弟子死伤殆尽,顶层才传来一声暴喝:“小辈,休得猖狂!”

一道灰影破窗而出,来人一身灰袍,须发皆白,眼中精光爆射,手中握着一对奇门兵器——子母离魂梭。

这对梭子由寒铁打造,母梭中空,内置机关,可射出子梭,子梭尖端淬有剧毒,一旦命中,必死无疑。

老楼主双梭交击,手腕翻转,母梭突然弹开,子梭直射照野面门。

“轰——!”

照野挥刀劈开子梭,两股宗师气劲相撞的刹那,狂暴的气流掀飞了半幅阁顶。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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