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菱半倚在床边,呆滞地盯着帐顶,唯听到门的响动时才有所反应,哐当一声的开合,似乎含着愠怒,待她后知后觉有人进来,且来者不善时,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往日夜眠的时候,她都会留一盏烛在桌上,今日为了让人快些走,最后一盏烛也没放过,好在窗还开着,些许月光投了进来,才勉强看得清路。
她小心地起身,来人一张脸庞冷峻锐利,在月光的照拂下愈发冷意凛凛,宁菱曲膝行礼,却久不见人免礼。
时间一刻一刻地溜走,却不见任何赦免的声音,宁菱知道他来兴师问罪,自然不会让自己好过。
“官人息怒……若妾做错了什么事,还请官人降罪……”
“你每次都能把我气得跳脚,还装的一脸无辜,宁菱,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妾自然不……”
她话还未说完,手腕上一股强势的力度便旋即落下,一把将她扯到了一个坚硬又骇人的怀抱。
“这么久了,我将才的话你还没想清楚,你脑子是泥做的?”
他指的是什么,宁菱一清二楚。
他走后,宁菱一直在想。是防风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这种事情,就是圣上也不能容忍,若非真心,若主君当真计较,这会已经在圣前求旨,哪里还会来娘子这里,说一堆话呢?”
“妾何德何能……”
她只能靠着稀薄的月光去眺望,他冷峻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后,松动了一瞬。
两人的目光在月色的牵引之下交汇,江玦一派坦然,但宁菱却尽是勉强与僵硬。
江玦看得见她眼底的逃避之意。
“为什么躲我?”他紧了怀抱,盯着她的每一个神情,最终也没等到他想要听的话,只有语无伦次的苍白解释。
“罢了。”他语气与神情里皆是无奈。要她开口说他想听的话,简直比神仙下凡还难,眼下能乖乖记着他做的便够了,不能够奢求什么。
搂着她的身子,掌心依旧是一片萧条,他忽地问起:“晚膳有没有准时用?”
“有。”回答得罕见乖巧。
见他终于绕过了那个话题,宁菱松了口气。
“以后要是再不好好用饭,我先前的话……”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最好做到。”
话落,他便搂紧那道念及许久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后,放到床榻上,随手打落了幔帐。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笼罩了宁菱的整个身子,依旧是强势又霸道。
身下陡然一凉,宁菱正惊讶于他今日进展之快。
曲径通幽,本该小心行路,他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的抚和,只有一味的挞伐。
宁菱默默忍着那不适的胀痛,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他,只能逼着自己去适应那又快又重的攻势,努力跟上他。
她调整了呼吸,搂住他的脖颈,而后仰头,轻轻触碰他的双唇。
那毫无怜惜的动作停了下来。江玦的目光在她面上逡巡,疼痛拧着她的眉头,连带着眼眶也微微扭曲。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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