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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说:

至死靡他

作者:

千野渡

分类:

现代言情

媒体中心到东园剧院旁边的训练中心不算远梁穗扫了辆代步车不到十分钟就赶到那儿。

因为从没来过梁穗站在导航光标最后的指向地点大门前发了会儿懵她也不了解里头的预约机制和设施格局觉得陈既白未免太不合格只管使唤人不管安排人。

电话打过去梁穗就语气不善:“我到了但我怎么进去?”

她就看到小楼门口的招牌就立着各种房间的预约时长和开放时间。

对面还沉寂了稍许梁穗更要跟他说道了却在下一秒被一道悒郁的带有些微鼻音的声嗓浇灭了火气:“没来过这儿?”

轻易就能觉察情绪不对梁穗好奇起了他不告而别的缘故后知后觉这很反常。

停顿几秒她轻声回怼说:“我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更不懂乐器我为什么来过这儿?”

那头竟然轻悠悠地笑了一声“好笨啊宝宝。”

“……”梁穗欲言又止地沉息

她故意踩出离开的脚步声对面却乐得更厉害了这下她当真气了都不知道谁耍谁果断挂了电话。

没走等了两秒陈既白果然播回来没逗她了:“往厅里看。”

“我在看。”

“那里有人吗?”

梁穗狐疑地盯着空阔的大厅“没有……”

“那就偷偷溜进来。”

梁穗瞪大眼睛:“你认真的?”

不仅认真他还端起腔来一本正经地教起她:“右拐进电梯上二楼人少看门牌找3号排练室别走错方向。”

“你……”梁穗被他惊到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他教得这么自然但听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其他办法了内心的道德与思想打架沉默了几秒似乎真打算这么干了。

“真的可以吗?”她犹豫地问他。

电话里没回声但她已经做好准备了深吸一口气有点打鼓:“要跑吗?”

得不到回复她正准备跑了那头响起一声笑接连一阵笑的人震着胸腔焉了气儿地乐。

梁穗一只脚刚踏进厅里肩膀一颤地停步终于意识到陈既白在诓她了。

“……”

她闭了闭眼蓄力一怒:“你有病没有!”

……

一分钟后梁穗找到侧边在办公室里里坐着的阿姨按照流程跟她登记确认给她看了陈既白刚发来的预约二维码。阿姨让她在墙上过一下机器。

这栋矮楼只有三层面积却很大每层光是排练室就有六间还有若干琴房、形体室、练舞室其实就算没有预约也真的有人会溜进来参观就那办公室的设置能不能发现还是另说。

如果刚才陈既白没有及时亮出本性她或许真会那么干。

所以梁穗还是带着点气的她踩到3号排练室的脚步都放得很重很没耐心仿佛一个不得意马上就能转头离开。

隔着紧闭的厚

门板梁穗酝酿了一下敲门的力度抱着坚决不让陈既白顺意的心态脑细胞忽然就活跃起来。

尚在陷入沉思啪嗒一声打断。

面前的门板缓缓挪动让出一道缝梁穗冷不防地同门后的陈既白对上视线穿着矮领的黑色打底衫同她设想的一样颓萎的面部表情作不得假。他像是突然就这么累了随时都要睡过去了分明不久之前还乖乖的好好的。

却仍旧在触及她的那一秒

梁穗酝酿的气发不出去了。

“你……”

话未说完她被陈既白一把扯入灰暗的房间再推向门板带上锁接吻充实的暖气侵袭流动在唇齿间梁穗扯了下他的衣袖稳固脚下便没有再使力她几乎是被陈既白托着的。

那一瞬间就像第一次窥见他不为人知的幽闭的总是拉着窗帘的暗沉卧室整个房间都充斥他的气息他的阴影严丝合缝地将她围剿。

只是他们的开始太过复杂感情也不纯粹让习惯了回避与蜷缩起来的刺猬想当然地用同样的方式将自己保护起来以至她无法感知他跳动的心脏以及她同频率下的呼吸。

顶上只有几盏氛围灯区域性地打光室内明暗交汇偏偏入口处是极亮的陈既白一路吻到她颈肩气息越来越重却吮得很轻最后斜着颈虚虚地倚在她肩窝低声地哄或者说是乞求:“别跟我生气好不好?”

梁穗低眸就看见他颈处映亮的青筋脉络眸光被晃的晕眩稍微别开了一下“那你还诓我。”

陈既白笑起来:“我哪个字诓你了?你又没有门锁钥匙脸皮厚点儿不就能偷溜进来你非要说参观谁能把你逮出去?”

梁穗不跟他掰扯:“你就是故意的。”

他很无奈:“那也只有你那么可爱了。”

梁穗觉得他在说自己蠢不悦地推了他一把太重了没推动还是他自己起来牵住她的手心五指交扣地把她带进去。

这里每间排练室的设施都非常齐全除了基本乐器还有完整的录歌设备。地面绞结着设备与设备间的黑色长线走过去要特别注意但梁穗一看陈既白挺随意地逐步踩过去了拉她坐到沙发一侧的魔方凳上让她看周围:“挑一样。”

梁穗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让自己挑什么但这里的乐器看得她头晕眼花了“你都会吗?”

“都玩过一

点。

他甚至不是用“学,天才在各方面的天赋都那么奇特吗?梁穗不禁好奇,到底还有没有他不会的。

所以天才飘飘然跟她细数起来了:“吉他,贝斯,架子鼓,键盘,或者对面琴房?

“……

真奇特,这人居然是实打实的全面发展,不过转眼一想,大概他们这样的家庭的培养模式就是如此,包括九方现在的兴趣班也很多,总是能听他讲起母亲送他去各种机构培训,不过那小鼻嘎就对乐器不感兴趣,经常缠着他哥教击剑。

梁穗就对乐器更没有概念了,最后实在挑不出来,陈既白索性替她决定了一把吉他,坐在沙发上问她想听什么,她还是思考许久,但她确实有在实心筛选,陈既白好像被她磨得没耐心了。

他今天的耐心一阵好一阵坏。

梁穗不知道致使他转变的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事,试图理解,所以反问他:“你会弹什么?

“……

陈既白架好吉他等半天,听完这笑了,满眼都是“你想半天就想出来这,梁穗不悦他没理解自己的善解人意,刚凝起脸,他就弹拨琴弦,干脆利落地起了灰色轨迹的尾奏solo。

没有前调和酝酿,上来就飙高,甚至没有垫伴奏,梁穗上身僵在兀然的律动乐声中,俨然没心理准备,是直接被带入他紧迫的弹奏和不加掩饰的躁郁中。

他不高兴,现在最明显。

而陈既白是不会表露出来的,他一向如此,好像只能让别人来拆解他,懂他。

梁穗眨了眨眼,入神地看他近乎自我封闭地低头拨弦,清晰流畅的骨节线跃动在六根弦线上,挂一副黑框眼镜,聚精凝神,认真做起任何一样事情,都一副人模人样的清寂高雅。

不自觉地,心跳有些鼓躁。

“你跟那个乌昭很熟吗?陈既白眼也未抬,神色平常。

以至于梁穗都没意识到他在“秋后算账,只是一顿,然后认真答:“也没有……他跟小田学姐比较熟。

“你们经常能见到?乐声在拨动中缓慢降调,好似专门给她一个清楚回答的空间。

追加第二句,梁穗就隐隐觉得他有些醋了,声音更放轻:“没有,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的。

陈既白点了点头,梁穗看不懂意欲,是不生气的意思吗?

但乐声下一秒就停了,陈既白把吉他搁放在地上,敞腿往沙发里一靠,眼皮下耷,全神贯注的对象成了她,“听完了?

梁穗僵直脖子与他相视,没回应,莫名警惕。

“那我要收取一点观赏费了。他说着,微抬腕,在自己大腿上拍了拍,“过来。

“坐我身上。

梁穗懵愣住了搁在腿上的手指蜷了蜷。

“快点儿这里没有霸王歌听的。”他催。

梁穗立即摆脸子说:“又不是我要听的。”

“进了场入了座你说不是就不是?”

简直不讲道理。梁穗轻轻呼气犹豫再三还是在瞥见他虽满眼期待却仍有一股散不开的郁气在身上时起身挪蹭。

到他身前时还有点踌躇不前垂眼不敢看人。

陈既白从她的脸庞往下打量分明这副腼腆内敛都够不爽利了他还要追加“费用”:“正着坐像之前在车上那样。”

梁穗双目瞠圆一股热蹿红了脸。

他的乖巧果然都是有时限的!

那次怎么也算事出情急她都没有反应机会但此刻只是密闭房间几盏灯两个人梁穗思想不免旖旎整个人都躁了碍口识羞地回不上话。

“这……”

她慢腾腾地像是又要说服自己一番才好但陈既白等不了她扭扭捏捏了直起身伸臂绕到她身后拦腰一压梁穗惊叫一声就被他分开了腿跨坐好双眼迷朦地看他

却在下一刻就瞪了他:“你干什么又突然?”

“你太慢了。”

选乐器开始就磨磨唧唧这温吞的性格还挺让人急。

梁穗撇开脸了。

不对视反而可以细致地观察她陈既白扫着她的脸廓来回地描摹而后倾身侧吻落在唇角梁穗愣然地贴住他的唇擦回来正视他唇瓣微微分离吐息乱砸。

暖气一点点上来她后背渗出了薄汗却没后躲只是这样看着她若即若离地被他吻着被碍事的镜框硌蹭着。

陈既白蹭蹭她鼻尖垂眼示意:“摘掉。”

梁穗瑟索地伸手拨开那层清雾底下碧蓝剔透这抹温良在他眼中却愈发诱引。

“会不会亲人?”他笑问斯文气一扫而空全剩坏痞。

梁穗猛然摇头。

“宋长恒没叫你亲过他?”

答了不高兴不答也不高兴梁穗算是了解他一时找不到应对措施地捏紧了镜架被他上手一抽就往旁边丢先下令了:“那亲我。”

这很简单他们足够靠近环境和氛围都正好只要她亲亲蹭住只要往前一点。梁穗木愣地咽了咽喉虚握拳抵着他身体贴着他将试想的做出来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下。

陈既白轻笑着拎住她脖颈“我什么时候这样亲过你了?”

但她已经脸红得不会说话了这样就够要她命了闷闷说:“我只会这样。”

做好了要被他重新亲一次的准

备,但陈既白盯了她两秒,只是扣着

她后颈,把她埋向自己的肩窝,鼻尖被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填满,梁穗惝恍地睁着眼,感受他平稳的起伏。

手心略微收紧,攥住了他的衣领,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摁得很紧,充当一个布偶娃娃。

只好迟钝地问他:“你是不开心吗?

明显感觉到桎梏的力道松懈了。

陈既白睁开眼,眼前光点渐次聚焦,他吸了口气,捏住梁穗的后颈又把人拎起来,直眼看她,哼笑一声:“怎么回事啊小梁老师,不觉得我在强迫你,反而问我高不高兴?

梁穗被闷久了,接触到新鲜氧气,繁音促节地急喘,还有些怯生生的抖。

她没有回答,陈既白只等了片刻,握起她的手掌,用颊肉去蹭开她的指节,睁着惺忪低眉的眼,依顺于她的掌心之间。

是臣服的,渴求又讨好的。

梁穗的瞳孔在他拂开于掌心里的温热呼吸中失焦失神。

分明就是始作俑者,还要反过来教她:“性格不要这么软,看上去太好欺负。

陈既白另只手帮她理过耳后的发,再一眨不眨地注视她,眼中颓欲渐深,到了不屑隐藏的地步,

“你要多骂骂我。他低声说,“我也会学乖的。

这是他给她的权利,训导他,凌驾他,调成她喜欢的样子。

梁穗腹腔饱胀得难以呼吸了,不敢置信也不敢直面,又往侧边躲,“你别这样……

他明知故问:“哪样?

梁穗羞耻地咬住唇,“用脸蹭我的……手。

想抽回来,却被他抓得紧,腕上力道不减,神情却是软绵绵的。

“哦,不喜欢蹭这里。

梁穗脑子一片混沌,直到隐约感觉,立马触电似的缩颈后仰,“你……

陈既白并不避讳,反握住了她的侧腰逼近,鼻尖触碰,黏腻的目光依次越过她的耳尖,下颌,紧绷的颈部,视线有如藕丝交缠。

随后像是安抚地吻舔她的颈肤,滑磨她凸起的骨骼,顺沿至小巧耳垂,伸出舌尖轻咬,再卷弄着耳廓包裹进潮热的舌腔,嘬出滋响。

“嗬……

梁穗狠狠瑟缩一下,湿润的触感将她整个上身都电软。

所以这时候的梁穗,是最没有戒备的。

陈既白似乎深知这点,并且利用,动了动腿顶她,睨着她身上碍事的厚外套:“脱掉。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僵直了,抵触道:“不行……

“为什么?他用纯良的疑惑眼神看她。

“在这里……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陈既白懂,“我约的时间够,这期间没有人会进来。

梁穗已经想逃下去了,扭着屁股后退,又被他亲手扒了外套围巾按着推向自己,耳边响着细密却胀耳的衣料摩擦声,她闭紧眼,形同虚设地逃避,气息发抖:“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样吗?

“本来没想过。

陈既白幽幽地盯看他,眼里的进犯与欲望分明,无声摁开了手机计时扔在一边,“但你今天有点太好欺负了。

“我们好像还做过什么,不是吗?

他浓密的眼睫扑朔下垂,半盖住一汪清蓝,却并不冷情,灼**将她脸颊烧烫。

梁穗是个温吞慢热能把人逼出急性子来的人,即使早想到这一步,也少不了懵懂惊惶,更何况,她一想到跟宋长恒都没有过,就难忍怪异。

发慌地攥皱了他的衣身,颤晃身子后挺,惊呼一声歪斜被他伸手稳当扶住。

宽大的掌心覆着面广,冷白修长的骨节可以精通乐器,也有足够的耐心与掌控力。

“穗穗好漂亮。陈既白咧开唇,眼中有贪婪烈性。

空气中涌动着并不寒凉的温度,梁穗仍被他盯得禁不住打抖,才要搡他,他便低额吻住了她,吻势凶戾,梁穗不禁溢出泪来,滚热泛涌。

陈既白轻挑起眼皮自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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