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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亵渎小叔后被强取豪夺

作者:

萤照

分类:

现代言情

风摇柳晃。

羲和乌发侧编,末端只系了根素白的发带。几缕碎发散落,被风吹拂,同发带飘摇,轻轻拂扫过谢无咎的颈间。

她就这样偏着头耷在他的肩上,毛绒绒的发顶蹭着他的下颌,呼吸轻微,却很是香甜。

细碎的痒擦过谢无咎喉间,他喉结滚动,下意识想要逃离。

他厌恶女人,自从母亲王夫人被设计害死的那夜起,他就厌恶女人。

可是身侧这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于他,轻而易举地闯入他的禁地。

偏偏她还一无所知。

她恐怕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与她曾在中秋深夜相会,她将他认作兄长,强抱他满怀,强迫他脱衣,还要他给自己留个孩子。

此刻,她又伏着他的肩沉沉睡去,将这煎熬的时刻独自留给了他。

谢无咎身子僵硬地,微微侧移了几寸,以和她隔开距离。可她的脑袋竟像沾在了他的肩上,和他一同歪倒了去,柔软的身子也顺势贴上了他。

这成何体统?

谢无咎心一狠,干脆直起身离开。

可他才站起半身,她竟无意识地直直摔倒,眼见着就要磕上棺材棱角,谢无咎蓦然伸手接住了她的脸蛋。

线香噼啪,折断了一根。

她柔软的脸颊落在谢无咎的手心,而他半跪在她身前,一时连呼吸都滞涩了。

她睡得真沉。

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谢无咎干咳一声,随即抽掌,而她终于有所惊动,眼睫微颤。就在谢无咎以为她要睁眼直面这难堪的一刻时,她居然一脸满足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那抹温香的触感,如游龙惊走,窜进了谢无咎四肢五骸。

他突然间喉咙干痒,眼前看着的明明是一身孝衣的她,脑海里莫名浮现的,却是她身着胭脂色肚兜,仰躺在小榻上时,索求看他的那双眼眸。

他一定是疯了。

“少奶奶,我给你拿了披——”

织烛才迈进灵堂,一眼望去,如遭雷击,身子急速后撤,一口吞下了没说完的话,又惊又喜地捧着披风,飞奔离去。

谢无咎哑然回望,完了,说不清了。

他低声唤了句:“嫂嫂,醒醒。”

羲和眉头皱了皱,但因梦境香甜,不愿醒来。

谢无咎摇头微叹,捧着她的脑袋,将她放平在草席上后,抬步离开。

可才走到月洞门间,却见方才匆匆离去的织烛竟和七杀并肩守在门口,二人各跨一步挡在门口,一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的忠心护主之态。

“你确定你没瞧错?”七杀语带惊奇地问。

织烛神神秘秘地笑道:“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谢无咎眉头一拧,这个丫头,这么快就说漏嘴了。但他只是扶着嫂嫂的脸而已,退一万步讲,也不算太过逾矩。七杀是他亲手带大的,想来不会轻信。

“我就知道大人忍不住要偷亲大少奶奶!我的天爷呀,我要说给计都听!”七杀兴奋地快要蹦上天去了。

…岂有此理。谢无咎挥袖冷哼上前:“同他说什么?”

七杀和织烛一个激灵,霎时回身,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织烛颤抖道:“三公子,奴婢不会把你偷亲少奶奶的事情说出去的。”

七杀附和道:“大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织烛知少奶奶知。额…少奶奶知道吗?”

“三公子偷偷的,少奶奶不知道。”织烛小声回。

谢无咎阴沉着脸,“怎么,要抓我去大理寺受审?”

七杀扁着嘴却仍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大人这话不就是默认了吗?他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不不不,我们给您保守秘密!”

谢无咎冷哼一声,故意从二人中间走过,破开了这堵人形围墙,“谁让你们守门的?”

织烛和七杀对视一眼,嗫嚅道:“…那下次我们躲远点?”

谢无咎彻底无言,负手离去。

织烛低着头,恭敬地目送他离开,然而谢无咎的身影前脚刚转过拐角,织烛后脚就一咕溜窜到了灵堂里。

见羲和还蜷缩在草席上睡着,织烛迫不及待想叫醒她分享方才的喜讯,可又不忍心打扰她睡觉,最后略一思忖,竟是匍匐下身子,趴在羲和的耳边,反反复复呢喃道:

“少奶奶,三公子偷亲你被我看到了,你成功勾引到他啦!”

羲和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她被一个额间系着白麻的男人偷亲了,那人亲一次还不够本,竟敢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亲完后还一脸倨傲地对她说:“你成功勾引到我了。”

太可怕了!

可醒来后,织烛和剪檀将她团团围住,满脸喜色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什么?!小叔偷亲她?!还不止一次?!

他是什么时候起了这不该有的心思?!他对得起他兄长吗?!

羲和捧着脸想了彻夜,一会儿握拳说要报复他的轻薄,一会儿又想到他的俊脸,少女怀春,痴痴笑个不停。

守灵七日后,老夫人发话,要各房的几位公子护送灵柩前往秦州祖坟安葬。

到底夫妻一场,羲和请求同去,也得到了老夫人的首肯。

但连向来公务繁忙的谢无咎都特意告假一月,提出要带队扶灵,这事儿就有些不对了。

羲和担忧不已,生怕谢无咎要在荒郊野外趁机非礼于她,这要是叫几位公子看到还得了,于是特意让织烛去传话:“前去秦州有我足矣,不必劳烦小叔奔波。”

话从七杀口里传给谢无咎时,却变成了“秦州奔波,幸好有你。”

谢无咎面色古怪地重复:“你确定,她说幸好有我?”

七杀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捶胸:“我打包票。”

“哦,秦州路远,叫她养足精神,做好准备,莫要拖累行路速度。”

晚间,羲和一边吃着红豆元宵羹,一边听着织烛的回话。

织烛话才说完,就听啪嗒一声,汤匙掉落在地摔成碎瓷。

羲和面红耳赤,又羞又恼:“你确定,他让我‘养足精神’,‘做好准备’?他、他想对我……”

这岂不是暗示要她蓄养精力,以备路上被他纠缠?

这是什么话,简直是不知轻重、不成体统、不可理喻!

他就这么喜欢她?连赶路都不愿意放过她?

十月初一个微雨的清晨,永宁侯府的车驾浩浩荡荡从汴京往秦州去了。

然而谢无愠的尸首在送回侯府前就已腐败,即便谢无咎斥重金日夜轮换厚冰,那股尸臭却怎么也掩盖不掉。

羲和的马车最靠近棺椁,连日里总被熏得作呕,却极力克制着不表露出异样。

这夜,乌云遮天,行至潼关,剪檀终于叫停车马,扶着羲和在河谷边呕得昏天黑地。

二房所出的二公子谢绍祺下马,叫小厮送去了清水。

羲和遥遥谢过,谢绍祺只温润一笑,摆摆手。

那头,三房四公子谢濮存微皱眉头,“你管她做甚?若只我们哥儿几个,早到秦州了。”

谢绍祺抬唇笑道:“怎么,耽误你早日回汴京逍遥楼找你的相好了?”

谢濮存猛一拍他,笑骂道:“仔细着些说话,回头在府里可别说漏嘴,叫我夫人晓得。”

谢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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