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排练厅内,沈惜眠坐在钢琴前,指尖在琴键上飞舞。
校庆演出临近,她每天都要排练十几个小时,黑眼圈日渐明显。
“从第四段再来一次。”她轻声对自己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排练结束已是午夜,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刚推开房门,却发现屋内亮着灯,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
“妈?”沈惜眠惊讶地停在原地。
傅母转身,打量着沈惜眠疲惫的模样,心疼地走过来:“看看你,瘦了一圈。”
“您怎么突然来了?瑾行知道吗?”沈惜眠放下包,任由傅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傅母拿出纸巾替她擦脸:“瑾行当然知道,是他安排的接机。我看他发来的照片,你都消瘦成什么样了,哪能不来看看。”
沈惜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段时间排练太紧张了。”
“我都听瑾行说了,那个陆清音真是太过分!”傅母语气中带着愤怒,“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沈惜眠轻叹:“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解决是解决了,但你这样拼命排练,身体吃得消吗?”傅母打开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各种补品,“我带了燕窝、人参、阿胶,还有你最爱吃的糕点。”
沈惜眠哭笑不得:“妈,我只是排练辛苦,又不是生病。”
“就是因为排练辛苦才更需要补一补。”傅母边说边走向厨房,“我明天就给你炖燕窝,再做些你爱吃的。放心吧,我这次可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只是为了看看你,你别忧心。继续训练就好。”
说完,傅母就坐在一旁,只字不言,笑着看她。
第二天一早,沈惜眠在酒店房间里换上正式演出服,手指微微颤抖。
“别紧张,惜眠。”傅母为她整理着领口,“你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
“妈,我不是紧张演出。”沈惜眠垂下眼睛,“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就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傅母拍了拍她的手:“有瑾行在,什么都不用怕,谁敢乱来试试?”
与此同时,维也纳音乐学院门口,盛怀川和陆清音正从豪车上走下来。
“今天人真多。”陆清音挽着盛怀川的手臂,视线却不停扫视着四周。
盛怀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学院大楼:“毕竟是建校两百周年,整个维也纳的音乐界都来捧场。”
“我还以为你会放弃来看演出。”陆清音试探性地说道。
盛怀川淡淡地回应:“我答应过参加,自然会来。”
陆清音轻笑一声:“只是为了维持体面?还是想看看沈惜眠的表现?”
“随你怎么想。”盛怀川迈步向前,留下陆清音在原地咬牙。
后台休息室,傅瑾行接到安保人员的消息,脸色骤然变冷。
“安排好了吗?”傅瑾行低声问道。
助理点头:“已经加强了演出厅的安保,特别是乐团区域,任何可疑人员都无法靠近。”
“盛怀川来了?”沈惜眠推门而入,明显已经听到了部分对话。
傅瑾行转身看向她:“是的,他和陆清音一起。”
沈惜眠轻轻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来。”
“表面上是作为普通观众,实际上……”傅瑾行走到她面前,声音沉稳,“可能是想看看他错过的东西有多耀眼。”
沈惜眠苦笑一声:“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
傅母走进来,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欣慰地笑了:“演出快开始了,惜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音乐厅内座无虚席,盛怀川和陆清音坐在贵宾席中。
陆清音神情不安,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手包。
“你在紧张什么?”盛怀川察觉到她的异样。
陆清音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音乐会。”
盛怀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希望今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当然不会。”陆清音移开视线,“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盛怀川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投向舞台。
观众席另一侧,傅瑾行和傅母落座。
傅瑾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盛怀川和陆清音。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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