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输不起。”傅瑾行起身为她拿来毛巾，轻轻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傅瑾行回到书桌前，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把我们收集到的关于陆清音的所有资料汇总，匿名发给盛怀川。音频、视频、照片，一个不落。”
“明白，傅总。”助理应声，“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做到让盛怀川无法忽视的程度。”傅瑾行声音低沉，“他需要看清楚自己的未婚妻究竟在做什么。”
维也纳某高级酒店套房内，盛怀川正处理着公务。
助理匆匆走进，递上一个平板电脑。
“盛总，刚收到一份匿名邮件，内容很敏感，您最好亲自查看。”
盛怀川接过平板，随意点开第一个照片文件，正是维也纳音乐学院发布的通告。
盛怀川神情骤变，迅速翻阅其他文件，每一份都清晰记录着陆清音为破坏沈惜眠演出所做的一切。
“立刻通知陆清音过来。”盛怀川声音冰冷。
半小时后，陆清音推门而入，笑容满面：“怀川，你找我？”
盛怀川将平板电脑推向她：“解释一下。”
陆清音低头看了几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些……我可以解释……”
“你在维也纳做的每一件事，”盛怀川声音压抑着怒火，“我都一清二楚了。”
“我不过是想帮你出口气而已。”陆清音急忙辩解，“沈惜眠当初那样对你，现在又来维也纳争风头，我只是——”
“你把我当什么？”盛怀川猛地站起，“需要你用这种下作手段帮我报复的懦夫？”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陆清音也提高了声音，“是她破坏了我们的生活！如果没有沈惜眠，你根本不会这样对待我！”
“别把你的卑劣行为推给别人。”盛怀川冷笑，“你用威胁和金钱收买音乐学院的学生，这让我在维也纳的名声扫地！”
“名声？”陆清音讥讽地笑了，“你关心的只有名声？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盛怀川握紧拳头，“但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让人失望。”
“因为我不像沈惜眠那样温顺听话？”陆清音讽刺道，“还是因为我敢做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盛怀川声音陡然拔高：“我从未想过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任何人！”
“是吗？”陆清音冷笑，“从前陈晚歌对待沈惜眠时，你不也默许了很多事情吗？陈晚歌被你抛弃之后，现在你觉得愧疚，就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
“够了！”盛怀川拍案而起，“我从未授意你做这些事！”
“你没有授意，但你也没有阻止！”陆清音歇斯底里，“这些天你总是若即若离，一边让我待在你身边，一边又从不肯给我好脸色。现在出了事，你第一反应就是和我撇清关系？”
盛怀川沉默片刻，语气愤怒：“陆清音，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分开？”陆清音神情恍惚，“就因为沈惜眠？”
“因为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你。”盛怀川怒目圆睁，指着陆清音斥责，“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
“你真是个**子！”陆清音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盛怀川，你别后悔！”
房门被猛地摔上，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套房内回荡。
她怒火中烧的同时，理智也逐渐回归。
最终，陆清音停下脚步，靠在走廊的窗边。
“陆家和盛家的合作……”她低语着，手指轻轻敲打窗台。
合作关系一旦破裂，父亲会失望至极。
陆氏集团与盛氏的合作项目已经进行了大半年，现在因为她和盛怀川的感情问题搁浅，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必须挽回局面。”
陆清音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转身走回盛怀川的套房。她犹豫片刻，轻轻敲门。
“进来。”盛怀川冷淡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陆清音推门而入，发现盛怀川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怀川，我错了。”陆清音放低姿态，声音带着哽咽，“我太冲动了，不该那样做。”
盛怀川没有转身：“你总是这样，做错事后道歉，然后继续犯同样的错误。”
“这次真的不一样。”陆清音走到他身后，却不敢触碰他，“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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