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人会不爱自己的家人——至少在我们家里是这样的。”莉可丽丝对布鲁斯说。
“我以为一个概念、一个形象……或者说一个标志在大众的眼里是不需要这些的。”布鲁斯接受了莉可丽丝之前的提案，从莉可丽丝手中接过她选购的那些商品，“我记得商场里有专卖店，我们接下来去那边看看？”
“但至少那个概念，那个形象，那个标志背后存在的人是和这个世界有着联系的。”莉可丽丝抬起头，用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毫不动摇地看着布鲁斯，一边拉下魔术的屏障方便两人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我们会对那个标志投以爱意，是因为你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们重要的家人的话，我们对待那个黑影的态度应该会和其他的哥谭市民一样。”
“好奇、恐惧、敬畏……不管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没有人会对那个黑影抱有爱意。”
“就像没人觉得所罗门王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愿望一样。”
“但是，对于家人来说，那同样也是属于你的一部分。”莉可丽丝对布鲁斯露出笑脸，“因为那是属于你的一部分，所以我们才会对他抱有那样的爱意。”
“因此，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和她确实不是同一个人，或者可以说我是她想要丢弃的那部分……”
“但那是我为之自豪的最重要的回忆。”
“所以……能请你不要再把莉可丽丝·阿瓦隆·勒·菲『我』和妖精骑士贝狄威尔『那个名字』分开谈论了吗，布鲁斯？”
“就算不能做到像我们对待你一样的地步，但我希望你能够把这两个名字视作我本人的一部分来对待。”
“与其说我的人格正在被那个名字及其相关的职责所吞噬，倒不如说没有那些东西就没有现在的我。”
“它们是我不可舍弃的过去。我是因为它们的存在而诞生的。如果没有这样的过去存在的话，我们就不会在那一刻的月光下相遇了。”
莉可丽丝用这样的一句话为自己的发言做了最终总结——
“我很高兴能在这个世界遇到你，布鲁斯·韦恩先生。”
“很抱歉，我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内心放下警惕，莉莉。”布鲁斯叹气，“那终究不是人类能够掌握和理解的范围……好吧，就算是人类发展出来的科技在我眼中也不是全然可信的存在。更何况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奇迹……”
“所以我仍然希望你只是你，不是韦恩，不是阿瓦隆·勒·菲，更不是妖精骑士贝狄威尔。”
“但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莉可丽丝看着布鲁斯，“除了韦恩『作为人类』的姓氏是克劳利瞎编的以外。”
“不过，我确实是韦恩家的一员。”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布鲁斯笑着叹了口气，“但在我的眼中，除了莉可丽丝以外的部分就和蝙蝠侠一样代表着沉重的责任——以我之前从你那边了解到的情况来说，乐园妖精和妖精骑士的名字都分别代表着比一座城市更为沉重的责任。”
“我很担心你会被这些沉重的责任压垮。”
“尽管我知道你视它们为自己的一部分，但我依然很担心那些责任会导致你的本质发生改变。”
“嗯……至少，作为你的家人，我恐惧着这样的未来。”
“我不知道你眼中的我的本质是什么样的。”莉可丽丝扭头避开了布鲁斯的目光，“所以我不会说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这种轻飘飘的话。但我至少可以向你保证一件事情。”
“如果有哪一天，我觉得我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的话，就像陛下会对特特罗特给出提示一样，我也会提醒你的——尽管我觉得只要有你在，我的身上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虽然我以前就经常说要用妖精国的方式来统治这个世界……但因为你爱着这个世界，所以我愿意对这个世界再宽容一点。”
“那……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布鲁斯对莉可丽丝眨了眨眼，问道。
“那样的话请恕我拒绝。”莉可丽丝解除了用来隔绝声音的魔术屏障，对帮自己拿着东西的布鲁斯摊开双手，“这次的事情可不是能这么轻飘飘地就揭过去了的事情，要道歉的话好歹给我拿出更诚恳的姿态来啊。”
“顺带一提，这次我不想看你跳舞。”
“啊啊，我知道了。”布鲁斯笑了起来，“那么，在这里要买的东西已经选完了吗？”
“嗯。”莉可丽丝对出发前就承诺过由他来付钱的布鲁斯挥了挥手，“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见。”
“我很快就来。”
很快，布鲁斯就带着付好钱的商品和等在收银台外面的莉可丽丝会和了。
“我以为你会去找个能坐的地方坐一下。”布鲁斯提着购物袋走了出来，“或者先上去看看……”
“因为你说了‘很快’，所以我觉得也没有找地方坐下的必要。”莉可丽丝回答布鲁斯，“呃……我们是把这袋子东西先放回车里，还是就这样一直提着？”
“我觉得可以等我们买好积木再一起放回去。”布鲁斯说。
“哦，确实。”莉可丽丝眨了眨眼，“这样可以少跑一趟。对了，我也想要一套积木，布鲁斯。”
“哦，这当然可以。”布鲁斯笑着看向莉可丽丝，“这是我的荣幸。”
当两人结束了这一趟圣诞礼物的采购之后，在坐进车里之前，布鲁斯对莉可丽丝提议——
“今天要不要在外面找一家餐厅？”
“你有预约？”莉可丽丝问。
“没有。”布鲁斯自信地对莉可丽丝笑了一下，伸手拉开车门，“但没有哪家店会拒绝韦恩。”
“……我觉得托马斯爸爸和玛莎妈妈应该没教过你用钱来做这种事情。”莉可丽丝坐进车里，对布鲁斯的想法做出评价。
“你可以将用钱来获取特权这一行为是为富人阶层的本能。”后一步坐进车里的布鲁斯尝试着对莉可丽丝解释，“虽然以你们『非人类』的视角来说这很奇怪，就算以人类的视角来说也显得很傲慢……但金钱和权力造成的阶级差距，在某些时候甚至能在人与人之间造出比人类和其他物种之间还大的差距。”
“……那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一样。”
“那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