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夺珠,迫嫁船王[巧取豪夺] 润物鹑首

44. 第 44 章

小说:

夺珠,迫嫁船王[巧取豪夺]

作者:

润物鹑首

分类:

穿越架空

赖永钦转动方向盘,随着车转向。

蒋贝珠望向车窗外的视线中,骤然闯入一片熟悉的鱼鳞瓦,像一笔随意泼洒的墨。

明清样式的古宅,带着历史厚重的幽深气息。

赖永钦把车停在一面素净的粉白墙壁前,一马当先下了车。

他站在两扇褪了色的朱虹木门,拍了拍铜制兽首门环。

很快有个长衫男人来应门。

大门敞开,长衫男人挥手侧身客气的请她们进入:“齐老在后院等候二位,请。”

蒋贝珠跟在赖永钦身后,闻到弥漫在院内阵阵药香,带这种令人沉静的气息。

四角屋檐规规矩矩的圈出一方天井,阳光洒在脚下的青石板上,缝隙里沁着潮湿青绿的苔藓,绿意一路堆叠到巨大的水缸下,缸内养着荷花和锦鲤。

水缸两侧,几颗古油松枝杈虬结盘错,探向青天。

蒋贝珠一双眼睛忙不过来。

赖永钦摇头轻笑了一下,放慢了脚步由着她看。

走廊两侧房间的窗棂上用几何图形镂空出锦鲤莲花,喜鹊梅枝、竹报平安的图案,严谨又不失雅致。

上次来是夜晚,蒋贝珠并未领略齐老家的真貌,如今才算有幸得见。

不同于前院的清冷肃穆,齐老家的后院是一片花团锦簇热烈,各色鲜花开的正艳丽。

齐老身着白色丝绸练功服,手提着一个硕大的白铁喷壶,正在花坛前为开的正盛的粉白月季浇水。

齐老已近百岁,脚步稳健有力,可见平日的保养十分得宜。

赖永钦对待齐老十分客气,微鞠躬:“老师。”

蒋贝珠一双杏眼瞪圆了,她还从没见过赖永钦对什么人如此恭敬有礼。

像一个真正初入门的弟子。

她本以为赖永钦就是学了几招针灸,没想到他居然正式拜了齐老为师。

“永钦,你们来了。”齐老放下水壶,笑着扫过他们二人,最终视线落在蒋贝珠身上。

“蒋姑娘真是有福之人,也多亏了你,我才有幸收得永钦这样一位优秀的好苗子作为关门弟子。”

蒋贝珠不解地指向自己,半张着嘴带了几分痴憨:“齐老,您说我吗?”

齐老微笑着点头:“怎么?永钦没对你说嘛,他说你身体不好,想学中医帮你调理身体。”

赖永钦把傻乎乎的蒋贝珠拉倒身后。

他转向齐老客气道:“老师,您说笑了。她身子弱,我学着帮她调理方便些。”

齐老负手笑立,他并未急着为蒋贝珠问诊,而是先考教赖永钦的学习进度。

赖永钦将自己近期所读的医书内容,详细地向齐老讲述了一遍。

齐老随意挑选了一些问题进行考查,随着考查的深入,他对赖永钦的表现越来越满意。齐老望着赖永钦的目光简直如同欣赏稀世珍宝一般,爱惜的不得了。

蒋贝珠才恍然,难怪最近赖永钦在工作之余还要看一些老医书,部分还是手抄本。有什么甚至半夜都在看。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他的个人兴趣,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明确的学习进度。

蒋贝珠望着赖永钦,眼神复杂难明。

这男人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抱着不纯的目的,步步为营困住她。

可也不能否认,赖永钦对她是真好。

对于赖永钦来说,不缺钱不需要赖此为生。

他事物繁忙缺的是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虽说说二人在床上也耗费了不少时间,但也可以理解为赖永钦为了自己享受。

全世界的医生任其挑选,对普通人而言难以企及的医疗资源,对他来说却唾手可得。

耗费时间去学这些他根本不需要的技能,说他是为了自己根本说不通。

蒋贝珠本隐隐怨愤赖永钦对她霸道管制,满心焦躁无法脱困。

此时,不知道是因为环境清幽,还是什么原因,在赖永钦和齐老一问一答中居然也逐渐平静下来。

之后齐老邀赖永钦一起,给几个病人号脉。

赖永钦的诊断都与齐老的见解相同,偶尔齐老也会做些微的补充。

由此可见,赖永钦确实学有所成。

最后,齐老让赖永钦给蒋贝珠号脉。

齐老让赖永钦先说感受,只是这次赖永钦罕见的沉默了。

久久等不到他回答,齐老笑了,拍了拍赖永钦肩膀说:“医不自医,说的就是关心则乱,这一课是最难的,只有攻克这一课,你才能出师。”

这次齐老也没有教他,似乎蒋贝珠的脉象要留给他慢慢感受。

齐老上手给蒋贝珠号脉,开具药方。

他又留她们二人吃了午饭,清粥小菜,很简单也很清爽。

蒋贝珠早餐没胃口食不甘味,此时也尝出鲜甜滋味,比平时多喝了半碗稀饭。

饭后,齐老有午间小憩的习惯,二人才告辞出来。

蒋贝珠拉上安全带,赖永钦对她用心,她也不是铁石心肠。

反思后,觉得自己有事不该瞒着他。

“叔叔,绳厂遇到难关我实在不能再置身之外,我得替我爸爸把绳厂管好。”

“这段时间我向集团请假了,准备去绳厂帮忙。绳厂忙离家远,我可能没办法每天回家,不过我每周会回家两天,如果你也有时间,我们可以到时候见面,你看好吗?”

赖永钦目视前方开着车,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般,半天都没说话。

蒋贝珠的脉象他不是一点没感受出来,就算一开始有混乱,看了齐老开的药,他也明白了。

蒋贝珠对他不是全然的装病,这让他有一点心疼也有一点窃喜快乐。

可是这是旧病,到底又是谁让她情根深种呢,按时间上来判断金奎最有可能,这个认知让他如鲠在喉。

虽然明知道金奎和蒋贝珠在他的干预下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可还是忍不住怒气。

蒋贝珠等不到回答,都等的走神了,赖永钦才说了一句:

“不行。”

蒋贝珠没听清楚,疑惑的看向赖永钦,一双无辜的圆眼睁大了:“嗯,什么?”

“我说不行!”赖永钦忽然看向她,发了怒。

他毫无收敛的声音,吓得蒋贝珠一哆嗦。

她真不是要质疑挑衅他,只是单纯的没听清楚。

蒋贝珠想解释,可看赖永钦余怒未消的样子,她委屈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咬着嘴唇看向窗外,不争气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赖永钦余光瞥见她肩膀无助耸动,烦躁地一脚刹车把车急停在路边,把蒋贝珠的脸粗暴的转过来,怒视她逼问:

“告诉我在为谁哭?你到底心中装着谁?想避开我去绳厂与金奎见面?”

“他那样对你,你还要与他在一起。”

赖永钦心里还藏着未尽之言。

他要弄死蒋贝珠心中藏着的那个人,无论是谁。

他没防备被蒋贝珠忽然拦腰抱住:“叔叔我没有,我只是担心绳厂。”

赖永钦惊讶之后,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任由蒋贝珠抱着他在他怀里哭泣,感受到衬衣的濡湿,他攥成拳的手缓缓放开。

良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宽大的掌心放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下下的摩挲。

赖永钦开车把蒋贝珠送到绳厂。

他隔着车窗看着纤弱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绳厂大门,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强行压制住追进去、将她当众拉出来的冲动。深怕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举动,狠下心来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返回集团。

三天时间,赖永钦越想越后悔。

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

尤其是每晚回雅林孤零零一人,他就像个盼妻归的怨夫,更觉得不堪忍受。

在这个满是她味道的小房子里焦躁的睡不着,拿着她睡衣手动了一场,还是燥火难消。

实在睡不着,一气之下回了庄园,躺在庄园床上更觉得冷清。

翻来覆去很久,顾不得早晚,豁然坐起来拨通了蒋贝珠电话。

响了片刻蒋贝珠才接起,睡意朦胧,声音软软糯糯:“叔叔,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觉。”

“睡不着。”赖永钦没好气。

“那我为你唱歌好不好?”蒋贝珠柔声问他。

“唱吧。”赖永钦确实觉得好久没听她的声音,还真有点想她这小嗓子。

隔着话筒也能听出来蒋贝珠声音天生软的像滴水,带点慵懒的脆甜是真好听。

他想起蒋贝珠每次叫起来也这么好听,如同轻抚在他心尖,瞬间又来了兴致。

电话那边传过来奇怪的震动声音。

蒋贝珠先是有点纳闷,很快恍然,脸红了。

这混蛋,她唱的催眠曲到底哪里又勾起他兴致了。

蒋贝珠唱不下去了,沉默的听着他的声音,被他培养了一场,也有些食髓知味,莫名觉得燥热。

忽然赖永钦暗哑的声音传过来,酥麻的简直刺地她耳膜:“说你想我,快说你想我……”

蒋贝珠红了脸。

但还是乖乖说道,轻轻柔柔地也带了点情:“叔叔,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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