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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夜宴

小说:

渣过的前任称帝了

作者:

临春月

分类:

古典言情

秦箴的嗓音很独特,似敲金击玉,撞在了卿娆的心口上。

她目光有些复杂,就连自己都不确定想要说些什么。

秦箴笑了笑,将头埋在她颈间,说话间的热气挠地她有些痒:“南海的鲛绡纱,东越的鎏金琉璃屏风,还有天竺沉香木雕花的妆台...”

“阿娆当初同我说过,若是成亲,这些东西都是要的。”

“如今我一样样寻来了,阿娆可高兴?”

他动了动,将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

卿娆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说他真这般心悦自己,可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也能叫她察觉到,比起她高不高兴,秦箴更在意她是否听话。

可若说他不喜自己,又何必大费周章寻来这些东西。

思来想去,她最终只吐出一句:“便是布置,也该是布置坤宁宫。”

话音刚落,秦箴眉眼一沉,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嗓音却愈发轻柔:“你我夫妻,自然是该住一起的,难道阿娆不想同我日夜相见么?”

日夜相见四字被他咬地极慢。

卿娆心头一颤,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表面春风和煦实则暗中威胁她的感觉。

她垂下眸子,带上些敷衍:“妾自然想同圣上在一起。”

秦箴低头瞧着她的发顶,眼中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偏执与兴奋。

很快,很快他就可以毫无负担,名正言顺地惩罚她了。

卿娆抬眸前,秦箴已经把眼中的疯狂压了下去,展现在她面前的,便是一副矜贵俊美的温柔模样。

见她抬眸,秦箴似是想起什么,握住她的手便将人带至妆台前坐下。

她面前,便是一面半人高的琉璃镜,将她的面容映地清清楚楚。

秦箴则伸手打开一旁的妆匣,从中取出一根簪子。

那簪子以上好的白玉雕成,枝干蜿蜒纤细,其上几点天然的绯色被细细雕做梅瓣,精巧至极。

他伸手亲自替她将簪子簪入发间,唇角含笑:“头回做这东西,有些粗糙,阿娆可别见怪。”

卿娆有些惊讶:“圣上亲手做的?”

说着,便想要伸手去摸,却被秦箴止住。

他笑的像同情人讨好的少年:“你我初见正是冬日,那时我便觉得,这红梅比世上任何一种花,都要衬你。”

闻言,卿娆有些恍惚,他们初见,是冬日么?

不等她细想,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便钳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迫着她转过脸去。

镜中的女子,仙姿佚貌,乌发半挽,鬓边一支玉色红梅,看得人神魂颠倒。

“看。”秦箴弯了弯唇:“喜欢吗?”

卿娆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像一尊绝美的木偶,她也笑了:“喜欢。”

“喜欢便好。”秦箴眉眼间溢出一丝满足:“我雕了许久,就怕你不喜欢。”

说到这里,他忽而俯下身,额前发丝散落在她面前。

“既然喜欢,那该如何谢我?嗯?”

“圣上想要妾如何谢?”她仰起头看他。

下一瞬,卿娆玉一般的纤手便被他带着,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接着,便是男子带着蛊惑的嗓音:“我以为,阿娆最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卿娆脸上瞬间腾起一抹红色,颊侧一阵发烫,连忙将手抽回。

秦箴也由着她,转而低低笑开两声,下一瞬,男人长臂一揽便将娇人抱起,往床榻上去。

卿娆垂着头,看不见秦箴先前的笑早已消失无踪,只有眸中是明晃晃的冷嗤,不愿意么?

她同他在榻上,就没有愿意的时候,可是那重要么?

她便是装,也得在他面前装一辈子。

红绡帐暖,一刻千金。

翌日,万寿节。

卿娆醒来时,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

秦箴白日是要同百官一道祭天,再于太极殿受百官朝贺,献万寿贺表,接受万邦来使觐见献礼。

至申时末,才会至文德殿中夜宴庆贺。

因此,卿娆并不着急,召来稚雀梳洗完后,才慢悠悠出了乾盛殿。

殿外,帝王独享的御辇早早便候在一旁,吴艮讨好道:“主子,奴才送您回宫?”

卿娆目光轻飘飘扫过他笑成褶子的脸,再一望不远处明黄的御辇。

那御辇四角垂着金缕珠帘,内里遮得严严实实,瞧不见里头一寸,却无端让人心生厌烦。

她皱了皱眉,偏头望去,只见宫道被扫得干干净净,两旁朱墙如洗,金龙纹旗猎猎生风。

因着万寿节将近,沿路张灯结彩,金线缠绕的灯笼垂落枝头,映得琉璃瓦上一层金辉。

一阵风带着雪粒吹过,寒冷中又透出几分新鲜。

卿娆吸了一口气,这一刻,心中竟生出一股微茫的自由之感。

她勾了勾唇,冲吴艮吩咐道:“不必了,我自个儿走走吧。”

“可是...”吴艮有些为难:“圣上吩咐奴才好生将您送回去,若是出了事...”

未尽之语被卿娆一个眼神制住。

吴艮到底不敢拦她,只瞧着人慢条斯理踏上宫道。

长乐宫至乾盛殿的距离算不得远,卿娆却走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

待她回到长乐宫时,一张小脸冻得通红,鬓发也被吹得贴在面上,她却神色明朗,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瑾月早早便在殿门口候着,见状忙迎了上去,将手炉往卿娆怀里一塞,忍不住埋怨稚雀道:“这天儿冷的吓人,你怎得让主子自个儿走回来?”

稚雀倒是好脾气,偷看了眼好心情的卿娆,笑道:“主子今儿高兴,奴婢怎好扫兴。”

话落,瑾月这才一怔,注意到卿娆面上许久不曾出现的笑意,心中一酸,连忙转身去倒茶,掩住有些泛红的眼眶。

卿娆瞥了稚雀一眼,也忍不住笑,指尖搓了搓手炉:“我不过是想透透气,倒叫你们紧张了。”

她眯了眯眸子,望着外头的天空:“今年冬天倒是不如往年冷。”

芷月见她高兴,也捡了话来说:“主子还说呢,往年您最爱在殿前堆雪人,烤番薯,便是圣...安乐侯拦都拦不住。”

卿娆听着,眸中的笑意淡了几分。

她揣着暖炉,回头忽然问道:“阿父可说何时进宫?”

殿内气氛微微一滞,芷月面上瞬间浮现出一股后悔,就连稚雀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低声道:“安乐侯病了许久,早早就递了帖子,说是来不了。”

“这样呀。”卿娆有些恍然,失笑道:“瞧我,真是被冻糊涂了,这都忘了。”

她笑得极轻,站起身往内室去:“吹了这许久的风,忽然有些头疼,你们且不必管我。”

见状,瑾月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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