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对时清徵而言,从来就不具备任何普世意义上的特殊含义。
没有蛋糕,没有礼物,没有围绕在身旁唱着祝歌的人。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太多年,以至于“生日这个词本身,早已褪成一个苍白扁平的符号。
如果真心想要过生日,那他大可以将一年中的任何一天圈出来。
天天都可以庆祝一遍。
毕竟,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概率,总有一天能蒙对。
但他从不这样做。
因为没必要。
就像是刻舟求剑。
直到有人捧着一盏微火,固执地等在冬天,对他说:
“生日快乐。
而时清徵忽然发现,自己第一次想要停驻于某一个被指定的日子。
小时候的生日是那支花赋予的,可花留不住。
花谢了,那就不再过生日了。
现在生日的意义时隔多年被顾鸣鹤重新拾起。
时清徵这才惊觉,原来生日不是一串数字。
它是多年前的那束花,也是当下心中的情绪翻涌。
因为你值得被爱,也值得被庆祝。
随着相处的深入,顾鸣鹤时常觉得,自己能给时清徵的实在太少。
因为时清徵什么也不缺。
金钱,地位,能力,甚至一副无可指摘的皮囊。
他独立,冷静,有强大的精神内核。
可顾鸣鹤还是想给。
他想把所有最少,都淬炼得最好。
顾鸣鹤与时清徵坐了许久,等外面的夜色都沉寂了下来。
顾鸣鹤想到什么,起身去拿了一瓶酒出来。
这是先前他让人从酒庄里取回来的,暂存放在酒柜里,本想着拿出来,结果忘记了。
看瓶身似乎保存的很好,但标签泛黄,很有年头了。
趁顾鸣鹤去拿杯子的功夫,时清徵看了一眼。
罗曼尼康帝1945。
时清徵不由感慨了声。
真舍得啊。
酒入口后,层次分明地漾开,香气绵长丰厚。
时清徵也难得多了些兴致,多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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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醉色就浮了出来。
剩下半杯,时清徵拿在手里,轻轻晃着。
再喝就会有些不舒服了。
顾鸣鹤的酒量显然很好,他喝得比时清徵多一些,但依旧没什么醉意。
时清徵半斜着身子,朝顾鸣鹤勾了勾手指。
在顾鸣鹤凑近时将酒杯里的酒喂给他。
灌地有些急,一些酒液从唇边流了出来,滚出一片酒渍。
时清徵一手握着空杯,顺着酒渍吻上去。
直至唇边。
顾鸣鹤被撩地本就有些蠢蠢欲动,先前顺着时清徵,感受他从下而上的落吻。
柔软碰到唇边,流连着。
他忍不住抬手扣住时清徵的腰,主动寻了过去。
时清徵闭眼,任由手中的玻璃杯滑落,将它随手丢在地上。
天色阴沉了那么久,终于下起雪来。
积压地太久,沸沸扬扬,铺天盖地,都是雪色。
不过一会,地上就被铺了层白。
风吹着,卷起雪花升起又落下。
顾鸣鹤在锁.骨处,往下细细落着吻,时不时yun.咬着。
雪地上开了点点红梅,很明艳。
煞是好看。
时清徵被这动静逼得抬头,露出秀欣修长的脖颈,显得有些脆弱。
唇半张着,放在顾鸣鹤肩背上的手都在很细密地发抖。
“.别。”
顾鸣鹤这才慢悠悠抬头,笑着,语气带着些故意而为之的恶劣。
“刚刚不是很厉害?”
时清徵被亲的七荤八素,本就因染了酒色,如今更是红了耳尖,反问道:“有吗?”
顾鸣鹤见他这样子,只觉得更喜欢了,手中的力道重了点,因为想把这人揉近些。
然后再不分开。
前段时间送了些水果到庄园,都是应季的。
如今恰好是脐橙成熟的时候,此时果糖积累充分,口感清甜。
很受人喜欢。
只是橙子皮有些难剥开,要是太用力,怕是将里面的果肉给戳破。
到时候汁液流了一手,甜甜黏黏的,难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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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用刀一点点切开,完整地露出里面的果肉来。
果香弥漫,汁水横流。
真的很甜,像砂糖橘一样,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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