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徵确实鲜少饮酒,并非出于厌恶,而是因为酒精带给他的感受实在算不上愉快。
几杯下肚,胃里便会泛起一阵隐约的灼烧感,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发胀。
很难带来放松或欢愉,只如同一种冗余的生理负担,徒增烦躁。
正因为喝得少,他也从未练出什么酒量。
可他从未真正失态过。
酒精所能撬动的,永远只停留在生理的表层。
一杯品味,浅尝辄止足矣。
顾鸣鹤喉结微动,忽然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时清徵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目光清凌凌地看过来,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不过如果是和你,多喝一点,也可以。
顾鸣鹤心头一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少喝些,对身体不好。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有些违和。
毕竟他自己也常因应酬而辗转于各个酒局。
甚至先前他也经常跟靳云封他们一起喝酒。
时清徵像是被这句话取悦了,肩背微微放松,向后靠进椅背里,语调带着明显的调侃:
“哟,顾总还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
顾鸣鹤被他笑得耳根发热,却仍绷着脸,认真地点了下头:“嗯。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一句承诺,又像只是一句简单的事实陈述:
“我也少喝。
窗外夜色流淌,灯影落在两人之间,映出一小片温柔的光晕。
————
这几天顾鸣鹤总显得有些神神秘秘,早出晚归,手机也常避着人回消息。
每当时清徵淡淡瞥来一眼,还没开口,他就先一步移开视线,含混地应付过去。
时清徵问过两回,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追问。
顾鸣鹤却反而不安起来,某天出门前忽然折返,将人抵在玄关处。
他低头碰了碰那双总是微凉的唇,声音压得又低又软:
“宝贝,别乱想.过几天,就都告诉你,好不好?
时清徵没应声,只仰头承着他的吻,直到唇瓣被厮磨得泛起温热,才“嗯了一声。
几天后,顾鸣鹤专门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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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假,上午陪人待在家里,下午带人回了半山庄园。
他们近来一直住在市中心的别墅,那边离公司更近,已许久未回去了。
车驶出城区时,天色阴沉,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要落下雪来。
离家繁华的市区,时清徵这才有点冬天来了的感觉。
下车时,风刮过脖颈,时清徵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顾鸣鹤伸手替他拢紧围巾。
是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卡其色羊绒围巾,是他特意找人定做的。
针脚细密地绣着两人名字的缩写,依偎在一处。
还未走进屋内,时清徵的脚步却微微一顿。
庄园前的花园显然被精心打理过,冬日枯寂的枝桠上系着细小的暖白色灯串。
小径两旁立着几盏复古的路灯,玻璃罩内跳动着光晕。
而远处,玫瑰丛旁那片总是空着的草地上,不知何时多了玻璃花房。
隐约可见里头葱茏的绿意与朦胧的花朵轮廓。
整个庄园像是被重新翻修,很多细节都变了。
太多了,时清徵也算不清。
寒风还在刮。
真的是冬天,却莫名让人觉得春天很近了。
顾鸣鹤从身后靠近,温热的手心覆上他的手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时小徵,我们进去吧。
门口大门开满,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顾鸣鹤落后半步,让时清徵先进去。
下一秒,礼花炸开,从上空落下,纷纷扬扬的。
有些落在时清徵肩上,有些蹭过他的脸颊。
时清徵伸手接住一片,握在掌心。
他回头看向始终站在自己身侧后方半步的顾鸣鹤。
对方笑意盈盈,却带着点紧张。
“时清徵,生日快乐。
躲在门两旁后面的管家和李婶也站了出来,手里拿着礼花筒。
“时少,生日快乐。
屋内的装扮只比外面更加隆重。
顾鸣鹤没有邀请任何外人。
因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时清徵在京城没有亲人,也几乎从不提起有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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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宾客云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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