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红乐陶陶的心情,在瞧见空荡荡的卧房后,瞬间跌入了谷底。
那个美丽妖娆的小男子像梦一样消散了,让贝红一时分不清,昨日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正巧这时,手下人过来禀报,有人大闹圜室,劫走两个犯人。
贝红听完,哪还能不清楚,她的好新郎官潜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劫人!
她赶紧下令,即刻搜寻贼人。
一时间整座林海山庄都启动了一级警备模式。
哪怕把老鼠洞都给翻出来,也要找到那三个人的下落!
————
凡朝和夏经二人带着老银头父子,一路赶到了围墙边。
虽然夏经和妄河灵力高强,但是这临海山庄上有护山大阵,任凭二人合力也破不开。
呆在墙角下,迟早被发现。
几人一时想不出好办法,凡朝来回踱步,手撑着下巴沉思。在来之前,压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山庄,会有如此高强的阵法。
还是太轻敌了。
老银头父子眼看有逃生的希望,却在这关头卡住了,比他们还要着急。
老银头的儿子疯疯傻傻的,一点也不听人话,此刻嘴角一扁,又要哭出来。
几人赶紧哄,夏经破罐子破摔道:“要不咱们从正门硬闯出去吧。”
凡朝想了一下:“倒也是个办法。”
妄河却道:“不行,咱们仨倒是无大碍,可带着他们俩,却不一定能保住他们的命。”
“这山庄内修仙者众多,若他二人死了,咱们这一趟也就无意义了。”
凡朝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大苍的上半截贴着墙根刨了个坑。
她伸手往下摸了摸,倒吸一口凉气。
“狗日的,这阵法地底下都是。”
“那该怎么办啊!”老银头绝望。
他虽然不知这几人为何要来救他,许是老天也觉得他无辜,才派了仙人来帮他一把。
可眼下,连仙人都没辙了。
困局之间,还没寻到破局之法,几人忽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存在,一回头,只见那左护法贝青,提着剑,缓缓向他们走来。
几人大惊,立刻做出防御姿态。
贝青二话不说,挥剑飞身而来,夏经冲上前去,抵挡了她第一剑,几个回合间,贝青见讨不到好,立刻转向策略,打算先杀了好下手的老银头父子。
一剑劈过去,凡朝赶紧抬剑抵挡,夏经和妄河都没想到,她的策略会转变得如此之快。
凡朝没有灵力,抵抗不过她的力量,赶紧吩咐道:“夏经、妄河,你们二人快合力将她擒住,咱们出去的机会有了!”
二人得令,立刻一前一后地夹上去,妄河用剑尖上镶嵌的琴弦裹住贝青的剑,夏经赶紧跟上,几个回合下来,就缴了她的兵器。
妄河趁机用琴弦把她双手束缚住,夏经用他的柳叶剑抵住贝青脖颈,把她牢牢固定住。
不消片刻,贝红就带着一大群人找了过来。
眼见贝青被抓,贝红大惊,连连喊道:“——贝青!你没事吧!”
“宵小贼人,休要伤我左护法!”
凡朝趁机跟她谈判:“右护法,我们几人无意与临海山庄交恶,只是这人遭人陷害,被贵府捉了去。才出此下策救人出来。”
“不过是区区两个凡人,想必贝儿爷一定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
贝红讽笑:“哈!哈!说得倒好听,那你为何要绑了我们左护法?!”
凡朝:“只要您开了这护山大阵,让我们出去,我保证,一定把贵护法全须全尾的放回来!”
贝青始终不发一言,被夏经束缚着,她脸色冷沉,但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夏经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打量间,她脖颈的发丝滑落,露出耳后一小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夏经目光猛得一凝,呼吸都停了,手上不住使力,剑身都抖了起来,把贝青的脖颈割出了一个血口。
贝青忍不住闷哼一声。
见见了血,贝红不敢再跟他们周旋,无奈之下,手一挥,开了护山大阵。
几人飞速掠去,夏经绑着贝青,妄河一拖仨,带着凡朝老银头父子,把剑站得满满当当。
一直往前飞了数里,才停歇下来,夏经降落回地面,将剑收回,不再束缚贝青。
接着,他整个人像失了魂魄般,一下子脱了力,整个人都栽倒下去。
“你怎么了?”
妄河见此情形,赶忙接住了他。
夏经借着妄河的力,抬起头来,看着贝青,忍住浓浓泪意,将她全身上下都描摹了无数遍,才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近……”
“你脖颈怎么样了?”
贝青回头,手摸了摸脖颈的血丝,转过身,望着他,眼里似有迷惑。
她浅淡地道了句无碍后,不顾众人反应,立刻踏上剑,往山庄飞去。
众人莫名。
等人走后,凡朝和妄河都围着夏经,凡朝有些担心道:“经哥,你怎么了?”
自从夏经来了山庄,见到贝红后,就变得很奇怪。
凡朝感觉出来了。
难不成贝青是他的旧识?
可贝青看起来,也不像认识他的样子啊。
夏经缓了片刻,才强撑着站起来,对着众人摆手道:“无事,赶紧回风暖院吧,不能耽搁,小心追兵。”
————
大半日后,临近傍晚,众人终于赶回了风暖院中。
撑花和方巢夏都担心坏了,尤其撑花,她没多大能力,只能瞎担心。
方巢夏性子还闷,凡朝不在,她都不大跟撑花说话。
只有每日用饭时,撑花做好了饭,喊她过来吃。
吃过后,方巢夏会主动揽了刷碗的活,叫人挑不出错。
因为不知几人何时回来,撑花一直备着许多食材,回来的时候正好天色擦黑,赶到饭点,撑花立刻烧了一大桌菜。
七个人坐在堂里的大圆桌前,老银头好长时间未吃到像样的食物了,一阵胡吃海塞后,才缓过了劲,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饭吃得差不多了,凡朝缓缓将银钗子拿出来,道明来意。
老银头抚了抚须,拿起钗子端详片刻,没先回话,而是道:“你们救我,就是为了问这钗子的来历是吧?”
几人点头。
老银头长舒一口气,粗糙的老手仔细抚摸着银钗,缓缓道:“这钗子,起码有十几年了。”
“这是我年轻时候的作品,那个时候,我也才三十多岁。我自小跟着我父亲打银器,手下的钗子不下千根。”
“可是这根,我却印象深刻。”
见众人都屏息细听,老银头接着说道:“我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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