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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彻夜照看

小说:

我失忆后清冷少师抗旨夺婚

作者:

簌叶雨

分类:

穿越架空

“嵇泓。”

棠絮晚出声唤他。

嵇泓的头抵在她的锁骨处,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迫使她背靠在马车边沿,熟悉动作令她脑中闪过过往相似的画面。

炙热的喘息才在记忆里浮出半息,便被棠絮晚强行压入回忆深处。

棠絮晚勉力维持着平衡,后颈上的湿热感愈发强烈,她知道,那是嵇泓闷在嘴里的那口血泄露了。

失去意识的嵇泓在摇晃下愈发不稳,棠絮晚来不及多想,只得伸手扶住他,抓住了那件沾着雪渍的外袍。

棠絮晚又唤了几声,嵇泓还是毫无动静,她只得扬声和虞子骞搭话:“外面的郎君,你家主子吐血了,你不打算停车看看人吗?”

虞子骞意外之余分了点声音回应,边挥鞭驱车边掀开车帘。

帘子晃动,虞子骞刚掀起一角,就看见嵇棠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立刻松了力:“不是,这位小娘子,你这样就不妥了吧?我可不是那种很有窥私欲的变态。”

棠絮晚无奈闭眼。

嵇泓这是带了个什么人在身边?

她提起一口气,撑着耐心道:“他昏死过去了,再不停下,要是死在这儿我可负不了这个责。”

虞子骞这才又重新掀帘,随意地瞥看一眼,落帘时不满地絮絮叨叨:“劝了八百遍叫他不要出来偏不听,要是死了也是自食恶果。”

棠絮晚眉眼稍动。

她活的这许多年里,上次见到如此敢说话的,已被施以了斩刑。

冷风从掀起的车帘里钻入,吹得她濡湿的后颈生凉。她随意地拢了下手边嵇泓的衣袍,阻止了倒灌寒意。

帘外驾车的虞子骞才又说:“就快到了,小娘子且再抱他半柱香。”

棠絮晚又闭眼。

不止是敢说,还爱瞎说。

马车停下时,棠絮晚觉得手臂酸涩,连推起嵇泓的力气也没使出来。

虞子骞半跪在马车内外的分界处,呆滞地悬着手干看着,想帮一把又怕碰到棠絮晚的身体,就这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杵着。

棠絮晚彻底服气,干脆松了力,任由嵇泓从她身上滑倒下去,虞子骞适才找到了角度接住嵇泓。

嵇泓的外袍微敞,两人这才看见他胸前的血迹已经透出前襟,显然是伤口崩裂的症状。

虞子骞收拢笑意,快速搀扶嵇泓下马车,棠絮晚也跟随下车。

深夜少师府的后门,周围静谧无声,唯有门口的守卫还在深夜值守,见到嵇泓和虞子骞的身影,连忙退去打开了后门。

内推的门板在地上划出两条规则的弧状白痕,始终没跟上的棠絮晚忽然出声道:“烦请为我备一匹马,既然少师大人今晚需静养己身,不能同行探案,我便先行离去了。”

她不打算留下,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就这么等待虞子骞的回复。

虞子骞远远地回首瞄去一眼,没有正面应下她的请求。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压低了声线:“小娘子且先进来,若是有人见你深更半夜待在少师府门前,恐有被发现的风险,等入府再说。”

嵇泓重伤昏迷,救醒他是虞子骞任务的第一顺位。

她身份特殊,取马匹给她需隐秘行事,她要等待的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这么在少师府门前候着实不是个稳妥的选择,合该入府再议。

棠絮晚一路跟着搀扶着嵇泓的虞子骞越过后院,凌乱的步伐压在纵横的石板路间,留下碎乱的慌促。

虞子骞没有让随从叫大夫,带着人直奔卧房,显然是想封锁消息。

卧房门落锁,棠絮晚就这样跟着两个大男人一起进入了房间。

虞子骞把人平放在床上,墨色的发丝铺满玉枕,缓缓向下滑移。

虞子骞忙碌地摆弄着嵇泓,还不忘抽空问棠絮晚:“你不回避一下?”

棠絮晚的眉间落下两道细褶。

她知道,虞子骞是要为嵇泓宽衣检查,进而包扎诊疗。

不过这屋里就这么大,也没个人屏风遮挡一二,她就是躲到角落里,也是能看到的。

况且,她又不是没见过嵇泓的身体,这样掩耳盗铃的避躲属实多余。

不承想那虞子骞也只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嘴,根本没想等她回答,直接拉开了嵇泓的衣衫。

懂点礼节,但不多。

青丝散乱,泅湿的衣襟在嵇泓冷白的肤色上染过剧烈的殷红,灼灼地刺入棠絮晚眼中。

棠絮晚垂眼,敛回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触目惊心的红像缠刺深扎于她的脑海中,不断在脑中复现,迫使她关注嵇泓的伤势。

上次见到这般严重的伤势,还是父亲遇刺的那年。

庆功宴的柔暖和喜悦还熏得人沉溺,在他们回城路上定点围守的埋伏就那般毫无预兆地涌来。

一阵刀枪剑戟的心惊后,尚未经事的棠絮晚才从刺杀中捡回一条命,就这样被迫直面父亲的死亡。

她藕粉色的绣鞋染着血水,踩在地上腻得发慌,拉扯着她艰难的步伐。碎发被混合着汗水的血液黏在前额,伤口渗着鲜血,顺着侧颊流淌。

她推拒了所有阻拦,亲手掀开了蒙在父亲身上的白布。

同样是胸前的贯穿伤,同样是裹缠鲜血的身体,父亲苍白的面容逐渐替换成嵇泓失血的容色。

相似的情况唤起了棠絮晚潜藏的心惊,逼得她克制地握紧指节,不断提示着自己如今早已不是当年。

偏偏虞子骞不肯安静:“小娘子,能不能来搭把手?”

棠絮晚有些恍惚,床榻边上的血腥气勾起她内心雷同的悸痛,促使她挪动步子。

她行至床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嵇泓身上。

那副仙风道骨的皮囊此刻安静地躺在床铺上。干净的发带沿着发丝方向搭在肩颈处,胸前的血液越过新痂汩汩外渗,沿着他的肌肉线条积蓄。

伤口内外横着几抹不规则的白色药粉,撒得很浪费。饶是这样,那种自骨子里透出的冷淡还是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清贵。

“可能是太疼,我上药的时候他总会无意识动身,这药剩得不多,你来上药,我按住他。”

棠絮晚别开直视伤口的眼,她不愿承认心底里滋生出的既视感,一言不发地隔着嵇泓的衣袍压住他的肩头,等待虞子骞上药。

虞子骞也没墨迹,谨慎又精准地为嵇泓重新敷上药粉。

棠絮晚能感受到嵇泓小幅度地挣动,又在她的固定下回归原位。

她眼见着嵇泓的眉间越蹙越紧,还是问出了她的疑问:“他伤成这样,你这药真有用吗?”

虞子骞收了药粉,没正行地调笑道:“小娘子这是担心他了?”

这人……好生讨厌。

棠絮晚暗暗剜了他一眼,见上药已完毕,立刻收回了手。

虞子骞大致为嵇泓缠上伤口,粗糙地将人往床上一摆。

他也不给嵇泓理好衣服,仓促地向棠絮晚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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