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你还是不是人!”
高芝兰带了刀子一般的眼神瞪着沈清安,浑身抑制不住颤抖。
呵,嫁入他沈家六年,孩子都生了,如今他竟然说自己嫁的人是他的弟弟!
也对,他本来就不是人啊!
从他将她们母子留在岩城,独自一人回京娶姜云舒时,他的心肝就已经黑了,什么接回来将沈夫人的位置还给自己,根本也是他衡量利弊之后的说辞。
而且,他都对自己下了**,还是在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时下**,她还对他能有什么期望呢!
“青天大老爷!”
高芝兰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大堂上,“请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啊!沈清安抛妻弃子,蓄意骗婚,如今为了攀附高枝,对我这原配痛下**,此贼牲畜不如,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她一边说着,“砰砰”地在地上磕头,声嘶力竭。
姜云舒站在旁边看着高芝兰,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难受。
如高芝兰这般出身市井,自小被教育的便是如何侍奉人,即便有些脑子,也只是耍些小聪明,她看不到大局,更想不了长远的东西。
正如此时怒气冲顶,可除了给京兆府尹磕头哭诉,她什么都做不了。
邢恪也是拧着眉头,脸色阴沉,明知道高芝兰此番冤屈,可她就是拿不出有效证据,哪怕刚才提交上来的证据属实,但凡沈清睿认了,顶多也就是治沈清安一个**的罪过。
“来人,去请沈侍卫过来问话。”
“回大人,此时应该不行。”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压抑紧忙应声,“今日沈侍卫在城内当值,怕是要明日才能过来。”
邢恪眉心又拧紧了几分,他下意识抬头朝姜云舒看过去,而此时,姜云舒也正朝邢恪这边看了过来。
“原以为,沈大人是清清白白的探花出身,却不想,身世背景这样复杂。”
姜云舒一边说着,视线朝沈清安的方向扫过,冷笑一声,“能高中三甲,沈大人的聪明才是自是毋庸置疑,也难怪如今还能游刃有余,可人在做天在看,我等着看沈大人挨天打雷劈。”
说完,不等沈清安开口,姜云舒又看向邢恪,“邢大人,即便我与高氏提供的证据不足以给沈清安定罪,但此时他的嫌疑已经足够收押,我们求一个公道,有耐心等大人的审判。”
“你……”
高芝兰下意识开口,可一抬头就见姜云舒朝她使眼色,想起月禾之前的叮嘱,嘴边的话当即又收了回去。
高芝兰的话没说出来,倒是沈清安急了。
“姜云舒,你凭什么收押本官!本官可是朝廷命官!”沈清安瞪大眼睛。
姜云舒扭头看他,唇角勾起微妙的嘲讽。
“正因为沈大人是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口口声声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害怕这去取一日呢?”
说话的功夫,姜云舒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可沈清安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总觉着姜云舒在背后酝酿着什么。
姜云舒不似高芝兰,将情绪都写在脸上,这个女人,仪态平稳,时常面带笑容,可却让人辨不出她的喜怒。
沈清安嘴角动了动,话还没有出口,却被邢恪打断。
“如此,沈清安收押大牢,待明日证人带到再做定夺。”邢恪沉着脸,抬手将惊堂木拍在桌上,“退堂!”
沈清安被几个衙役押着进了内牢,月禾上前将高芝兰扶了起来,转到门口。
“乐安县主请留步。”
此时,身后传来邢恪的声音。
姜云舒脚步顿住,见师爷朝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身跟了过去。
进了内庭院,邢恪停下身来,扭头看向姜云舒。
“高氏亲口承认是为县主所救,可依照京兆府搜寻的情况来看,当时马车坠落悬崖,县主又是如何在那般凶险境地将人救下的?”他看着姜云舒,锐利的眸中带着丝丝审视。
“邢大人这意思,是在怀疑我与高芝兰联合起来污蔑沈清安?”
姜云舒挑眉,迎着邢恪探究的视线不避不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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