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公堂之上,沈大人难不成还想**灭口吗?”
姜云舒微微歪着头,看向沈清安的视线之中带着不经意的嘲讽。
沈清安一顿,眉头紧紧拧起。
“姜云舒,是你在背后捣鬼!是你离间我们!”
他森冷的视线落在姜云舒脸上,“以前在沈家,你便处处给芝兰难看,如今要你已经离开沈家,是你休了我,让我丢尽了脸面,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们!”
此时他那满腔悲愤之中还透着无尽的憋屈和被逼无奈,说话的同时,他又转向高芝兰。
“你明明知道她心机深沉,为什么还要相信她的挑拨?你怀疑我之前可曾想过长元!”
这突然的转变,一时间让人没有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沈清安这种人,的确出事应变能力很强,即便摆在他面前的事情对他已经很不利,他依旧能立刻反应过来扭转乾坤。
这不,三言两语之间,便将他这个谋害着变成了被姜云舒设计的受害者。
而言语之间,又在无形之中警告高芝兰,他们之间还有个沈长元,他出了事,沈长元也好不了。
果然,听见他这话,高芝兰的眼神明显一缩,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便是自己孩子的前途。
她也清楚沈长元并不是能成大器的孩子,可沈清安能为了娶那郡主对自己下毒手,保不齐也能对长元……
高芝兰六神无主,下意识看向姜云舒。
姜云舒蹙眉,忍不住沉沉叹一口气,怪不得被人家算计呢,不得不心服口服。
“到了京兆府尹面前再说这样的话就真没意思了,高氏没有死,她的话便是证词。”
“我接受京兆府的调查,但是,只凭芝兰头脑不清醒的指控,并不能作为实证!而且,她能在你巧言令色之下转而污蔑我,也算是抛夫弃子了。”
沈清安眯了眯眼睛,转而看向高芝兰,“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近死胡同的!”
“你,沈清安,你会遭报应!”
高芝兰瞪着眼睛,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配上咬牙切齿的表情,仿若要撕咬了她一般。
可此时除了咬牙切齿,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沈清安做事谨慎,即便她被姜云舒救了下来,可也并没有留下能指证他的实证,京兆府办案,要的是人证物证,只凭空口的指证,不能作数。
“好,我的确没有能指认你**的罪证,但这不代表我就要任你摆布!”
说着,她转身面向邢恪,“大人,草民愿意做为乐安县主的人证,指证沈清安骗婚罪证。”
“高芝兰,你疯了!”
沈清安原本还略带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就裂开了,他几步上前,怒不可遏地瞪着高芝兰。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害死我,也不管沈长元了吗!”
“呵,从被你的人围追堵截摔下悬崖的那一刻,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沈清安,我是遭了报应,但现在,你的报应也来了!”
说着,高芝兰再转向邢恪,抬手,将不知从哪里逃出来的信双手呈上。
“这是我在岩城期间,沈清安与我的书信往来,信中有提及沈清安让我带着孩子暂时留在岩城,等待时机再将我们接进进城,除了这些书信,还有我大儿子年幼时的乳母作证。”
说完,她扭头朝外面看一眼,此时,月禾身后又走出一个和高芝兰年纪相仿的妇人。
妇人看起来很紧张,到了跟前双腿忽然一软似的跪在了地上。
“大,大人,草民是沈小公子的乳母,三年前,是沈大人亲子选到高夫人身边。”
说着话,她抬头看了邢恪一眼,似乎被邢恪的眼神吓到,赶紧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青天大老爷,草民只是每年替高夫人往京城送银子,我可什么都没做呀!”
此时邢恪已经将高芝兰送上来的书信看得差不多,结合着那乳母的话,事情已经有了定论。
“来人,将沈清安拿下!”邢恪冷厉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邢恪,你疯了吗!”
沈清安身子一晃,瞪大的眼睛惊恐散开,“污蔑,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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