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着的,是他的妻子,一身流光彩翼的婚服,玉手交叠放在腿上,乖顺的不像话。
人很奇妙,似乎氛围可以影响的情绪,周遭的祝贺祝福声,会让人不自禁觉得,自己真幸福。
“我来了。”他的语调不由的放轻。
其实这个时候,应该喊上一声,娘子。
可沈翎却没开口,只抓住她的手,像是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一样。
而祁宁枝在珠帘之下,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还有他靠近时,手腕内侧,那抹红痕,很鲜红,似是剐蹭的,也像是一抹胭脂划抹过的。
她相信沈翎真的对此无所知,毕竟一个味道闻久了,就是会习惯,习惯后鼻尖就会放缓这个味道,好似就彻底闻不出来了。
也相信那手腕内侧的红痕,他也不知道。
因为……剧情就这么写啊。
他高风亮节的不带丝毫污点,所有都是女配干的。
祁宁枝相信的。
就现在沈翎跟她说,狗屎是可食用,她也会相信的。
毕竟干嘛计较这个,她又不吃,谁觉得屎是可食用的,谁就去吃呗。
喜婆在旁边说着喜庆的话。
二人携手走出院门,不长的路,沈翎的手竟然在隐隐冒汗。
快走到院门的时候,她听到沈翎突然对她开口说:“祁宁枝嫁给我,你不会后悔的。”自信而又张狂的话语,若是欢喜之人听到,真的会心尖乱颤,又升起无尽爱意,想着这辈子能有此夫婿,死而无憾。
她的脑中叮叮两声。
生命倒计时——增加十日!
洞房花烛夜成功,增加三月!
这话是突然出现在她脑中的。
这似是剧情第一次为她指明方向,告诉她该怎么走,能获得生命值。
而且,三个月!
大方的简直像是中了病毒似得。
更像是现代台球女,拿高额薪水,一步一步领你走下深渊。
祁宁枝没什么表示,脑中的字迹逐渐淡掉。
沈翎说完这话,没得到回应,却也不恼,只更紧的握住祁宁枝的手,接着踏出舒云院的门。
外面的八抬大轿已经等着,喜庆的奏乐也没停歇。
祁宁枝临走之际,朝着后方一看,搁着面前的珍珠面帘,她看着并未跟着她走的彩珍。
心中逐渐放下心神。
再去正堂去拜别父母,得到祝福,一套常规的操作下来,祁宁枝就要彻底离开祁家。
这个时候,身后的父母该在远处相送,双方泪洒当场。
但是装装样子笑一笑就算了,祁家真的没人能带着舍不得的情绪,泪眼婆娑的对上祁宁枝。
好在并没有人在意这一点,毕竟祁家那点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甚至沈翎还在那安慰着她,说什么,以后都有他。
说的真的是感情充沛。
说真的,祁宁枝自己都不太懂,为什么沈翎就好像真的很在意她似得,好像,真的很喜欢她似得。
回头看看俩人相处的时间和各种事件,她有道理怀疑沈翎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见不得人的爱好。
而就在她即将上花轿的那一刻。
她的手倏地被沈翎猛然攥住,拉紧。
二人这般猛地靠近,周围看热闹的稍楞一下,瞬间十分凑热闹的吆喝了起来。
可祁宁枝却蹙紧了眉头,因为沈翎趁着二者靠近,慢悠悠的在她耳边说:“你说,今天徐宴卿敢抢婚吗?”
沈翎的余光扫着一侧郁郁葱葱的树木,唇勾勒一笑,显得十分不屑。
“他不敢,甚至本人都不敢来。”
沈翎张狂的不像样子,在众人的吆喝中,一把横抱起祁宁枝,哈哈大笑的把祁宁枝送上的花轿,搁着珠帘,祁宁枝能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祁宁枝被逗笑了,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
她忽然知道,为什么沈翎出生在沈家,却没有随着沈家的栽培,当一个文官,去朝堂之上**权术。
而是跑向边城去。
他是不想吗?
他是不行吧!
就今日的婚,祁宁枝甚至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嚣张的,就为了刺激他口中的徐宴卿,有没有想过,还可以刺激到一些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的人。
哎。
怪不得滞销。
祁宁枝的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了几个泡泡。
哦,不用冒,知道你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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