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大夫检查,也就是一般的伤寒,加上连日劳累造成的亏损。
又是灌药又是施针,忙碌了许久,徐宴卿才逐渐不烧了,只是还陷入沉睡中。
饶鸣这一晚上就跟蹦跳鸡一样,一会去祁家,一会回来看徐宴卿,又怕祁宁枝出事儿,又怕自家大人出事儿。
最后一次,都艳阳高照了,差点被巡城的捕快当做不法之徒。
周尧手里拿着一块饼,递给饶鸣半个,眉宇之间皱着:“你,怎么这次这么乖?”
乖?
饶鸣一夜没睡,好在以前追捕逃犯的时候,经常如此,也没觉得多疲累,就是被徐宴卿搞得有点心焦。
可饶鸣不是个笨蛋,转眼一想就知道周尧是什么意思了。
“好你个周尧,你是看不得大人看中我,现在就想着法的把我给踩在泥里去,让大人最好彻底厌弃我!”
饶鸣一蹦三尺高,就要跟周尧对打。
可触及到周尧的目光时,他又收了手,沉默了半晌,坐在石凳之上,拿起石桌上的热粥。“……你别乱想了,大人是有自己的打算。”
周尧没反驳。
隔了一会却道:“大人喜欢她。”
“喜欢到不敢染指。”这话又笃定又费解,最后叹了口气。
饶鸣猛地喝了一大口粥::“你不是前阵子还说,此女子不可靠近大人!会引来祸端!”
“我看祁家姑娘对大人似乎也是有意。”周尧根本不管饶鸣的叽里呱啦,沉默的吃完最后一口饼:“饶鸣你再去一次吧,把祁家姑娘劫来吧。”
饶鸣:“我拒绝!”
对上周尧的目光,饶鸣难得的正经脸:“周尧,我知道你小子不像是外表看起来这么老实,就喜欢抓那些最穷凶极恶的逃犯,因为那样你抓捕他们的时候,就可以用最狠戾的手段。”
“可是,祁家姑娘既然大人珍视,我们就该珍视。”
周尧的拳头紧握:“但是除了今日,还有两天!她就会嫁入沈家,成了沈家妇!”
饶鸣没治了,“那有什么!那阮家姑娘,还无名无分的被养着呢,多受宠!我们大人长得不好吗?我们大人也可以!”
“……你是疯了吗!”周尧目瞪口呆。
谁疯了?
谁疯了!
他看他家大人就是有做外室的本事呢。
——
两日时间,转瞬即过。
那日,祁宁枝本想等着饶鸣回来,问一问徐宴卿情况如何。
但是饶鸣直到天亮都没回来,亦或者是回来了,只是不在她的面前出现。
倒是外面茂密的大树上,隐约可见一桌案高高的挂着。
之后饶鸣在接下来的两天也都没出现。
他这样的高手想要躲藏,祁宁枝是找寻不到的。
神奇的是那些刺客**,似乎也都绝迹了,根本就没人来杀她。
祁宁枝隐约的感觉这跟徐宴卿肯定扯不开关系。
可是不管是徐宴卿还是饶鸣,除非他们主动出现,否则她根本见不到。
她的生活像是恢复到了及其健康的状态。
尤其是最后这两日,忙的她跟个陀螺似得,又是婚礼,又是庄子又是铺子,她还派人彻底去问清楚如今
祁**和周芸娘都来过,将她需要的章程都走了一遍,稀奇的是周芸娘,竟然也能和颜悦色的来。
周芸娘的确是有缘由的。
毕竟最近的一个月,因着和沈家成了亲家,她的一对女儿,最近媒婆都介绍了不少不错的子弟,其中不乏许多人家,是从前的祁家高攀不上的。
周芸娘略微心平了些,只不过内心深处想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到了第三日的清晨。
一道堪堪来迟的旨意才传来。
今日,是她跟沈翎的大婚。
而不是沈翎一夫娶二女。
闻言者都一片哗然。
那可是齐宁郡主,是长公主唯一的掌上明珠。
竟要为这个小官家的女儿让步!
长公主愿意?齐宁郡主愿意?
甚至是那沈翎,是他娶妻,怎么从头至尾竟像是个泥人来的,连一句反驳都未曾有。
祁宁枝身着凤冠霞帔,姿色难掩,往日素面朝天的打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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