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予和咨询师沟通完,轮到怀煦。
她坐到咨询室的催眠椅上。
涣散的目光看着窗外。
灯火通明的城落入眼中,像被糊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马赛克。
咨询师递来一份抽纸,怀煦才察觉到眼角的湿润。
刚才傅清予的咨询环节对怀煦开放,怀煦自然也对傅清予开放,妻子应该在看着。
她对着咨询师,解释说:“窗外光线亮得刺眼。”
咨询师又是温柔一笑,看着当初花费上百万定制的控光滤光玻璃,点了点头:“是有些。”
后来咨询师问什么,怀煦便机械地答什么。
努力表现正常,不让心中那一份失态太表露出来。
咨询师似乎从未见过像她们妻妻一样的情况。
最后一起沟通的环节她直白地说出来,并给出了自己认为合理的建议。
无非又要多尝试。
这段时间怀煦什么方法都试过,傅清予也淡然配合,可事情就是没有转机。
怀煦在这方面完全得不到满足。
她的状态太差,不适合开车,傅清予便坐进了驾驶座。
车内气氛安静,畅通无阻回到家。
怀煦下了车低垂脑袋一直往前走,灯光下的身影显得萧索暗淡,从来笔挺有型的宽肩也垮下。
蔫头耷脑、魂不守舍。
乃至不小心踩中身前突然停下的鞋跟,撞到妻子身上才晃过神来,后退半步。
没看路,只跟着傅清予。
没注意到自己跟进了傅清予的书房。
傅清予今天穿的羊绒开衫,里头还搭了件酒红色小吊带上衣,开衫扣子解了一半。
暖光洒落隐隐若现的事业线。
她双手环在胸前,靠在坐着书桌边缘,眸光淡如薄雾。
“抱歉......”
怀煦那温隽嗓音像泄了气的皮球,越说越轻。
“在想什么?”
“牛。”
“嗯?”冷淡眼底闪过一瞬疑惑,尾音上翘。
喉咙仿佛被堵住,就连鼻尖也逐渐酸胀,怀煦眼眶发热,直勾勾盯着傅清予。
“傅清予,你说我是牛。”
声音艰涩缓慢,似饱含委屈。
她将妻子的名字念得温隽旖旎。
双手同时撑在桌沿,像把傅清予圈在怀里,美人淡然琥珀瞳里升起零星笑意。
“没说你是牛,是说你像牛。”
葱白指尖落在怀煦脖颈,拇指轻轻摩挲着,脖颈处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怀煦握紧桌沿。
妻子声音冷淡,却能听得出她心情不错。
“夸你温柔、很牛,怎么就只听到了一头牛?”
被夸奖,怀煦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眼眸微亮。
可再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给妻子应有的体验,妻子还是那样无感。
想到这里,眼眶霎时更红。
她直勾勾盯着傅清予,倏地把人抱起放上书桌。
夜色下四目相对,暧昧空气淌流,亲吻水到渠成。
怀煦的吻温柔又炽烈,只给傅清予留下一点换气的空间。
宽大的倒三角身形逼近,美人的腰不断被压着往后往桌面。
“怀——”
趁着换气时分说出口的字,再度被吞没。
伴随哗啦的纸张摩擦声响,傅清予被压抵在书桌,冰凉坚硬的木头硌顶骨头。
怀煦从粉唇间抽离,细细喘着气,问:“文件重要吗?”
压了才想起来问。
“不重要。”傅清予呼吸凌乱。
情到浓时的春宵一刻才最重要。
......
开始前抱有多大的期待,结束时的眉眼便有多么耷拉。
她既为傅清予在书房备了指套而感到悸动,又再次因为妻子的冷淡无感而挫败。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事情。
怀煦摇摇欲坠的心一碎再碎。
桌面凌乱不堪,她抱着傅清予,几乎把对方揉进怀里。
下巴搭在肩上,鼻尖红通通的,活像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闷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清予淡声,即便每天每次被问她都没有不耐烦。
依旧是同一个答案:“没有。”
“怀煦,你就非想要我有些什么感觉吗?为何要执着于此?很重要吗?”
“重要。”怀煦咬字强调,“特别重要。”
“我想我们一起体验这种愉悦和美好。”
傅清予顶着那张冷淡到极致的脸,说:“我们的相处和谐也默契,这已经足够愉悦。”
怀煦急得眼睛更红,捞着妻子的腰,反应比起往常都要更快。
“这不一样,我说的不是这种愉——”
“怀煦,我尊重你的意愿,你有x瘾,我们每天晚上都会深入交流。
你想如何便如何,能够配合你的我都尽量配合你。
但是,我不希望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会影响到我们目前和谐热恋的感情。”
怀煦缓声:“不会影响。”
“还说没有影响。”
傅清予无奈,指尖轻抚她泛红的眼尾。
怀煦收拢了揽着妻子的力度,鼻尖轻蹭耳垂,温热掌心轻轻揉着脑后。
“所以,可否请你不要执着于想方设法‘治疗’我?我没有任何疾病,我很健康,我本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可以纵容怀煦的所作所为,但心理咨询后,怀煦的情绪很明显不对。
如此伤害感情的事情定然要遏制,保证不再发生。
怀煦彻底偃旗息鼓。
心碎了一半。
不再多言,沉默着洗完澡,帮妻子涂乳霜补水敷面膜。
今晚发生了很多事情。
傅清予还记得怀煦胳膊上那一道伤,洗澡前后处理了一遍。
“今晚要么?”傅清予问。
怀煦眼眶依旧泛红,点了点头。
......
怀煦不知道自己愁眉苦脸,还在强颜欢笑。
傅氏集团旗下涉及地产,傅清予本人经常下工地,个别新开发片区恰好处在城乡交集地带。
此刻的怀煦,就像她在交集地带见到的美娇娘子。
年轻貌美身材健硕,却受尽生活困扰折磨。
眼圈底下一大片乌青,憔悴且整个人显得破碎不堪,仿佛历经沧桑世事,被生活压垮了脊梁。
为谋生计,推着家中仅有的一辆小推车,额上覆满薄汗,吭哧吭哧行进。
都憔悴成这样了,怀煦依旧坚持。
傅清予时常敬佩怀煦的执着,也喜欢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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