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煦,你在躲着我?”
主观上,怀煦只是身体太难受了,不太适合继续躺在傅清予身边,于是早早起床。
但从客观上来说,怀煦的确造成了一种在躲着傅清予的不辩事实。
想到这里,怀煦浓黑的长睫毛微微垂下。
假如有尾巴,估计也是蔫耷垂落的状态。
一时没人说话,气氛沉默得可怕。
妻妻俩就这么相对而立赤脚站着。
凝固的空气里缓慢淌流着彼此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良久,怀煦打破沉默。
哑着声音几乎在哀求:“我不知道,别逼我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吗?”
傅清予是很好的伴侣。
怀煦的任何想法,她均是默默支持着。
包括昨晚即便最开始拒绝了,但听到怀煦紊乱的心声和那一长串近乎算表白的话后,她也毫无保留地敞对。
有没有感觉另说。
她平等对待怀煦,尊重怀煦的任何合理要求,在这段崭新的婚姻里,给了怀煦莫大底气。
贴在侧颊的掌心下放,带着香气的温热掌心抽离的瞬间,怀煦的脸皮像一堵直迎冰冷风的墙。
寒意直直侵袭,表皮温度仿佛迅速下降了一个水平。
手冷脚也冷。
心口更是漏了风。
同样睡了四个小时,妻妻二人状态天差地别。
机械又僵硬地洗漱后,怀煦正要往楼下去。
“不涂眼霜?”
傅清予提醒,怀煦才想起自己没涂,妻子已经捏着小瓶走到她面前。
“低头。”
怀煦听话低头,一抹冰凉的乳霜贴到眼底。
傅清予近在她眼前,那双琥珀瞳一如既往冷淡,怀煦能看到瞳孔中倒映的自己,以及——
深v中的雪色春光。
怀煦屏住了呼吸。
眼底的冰凉感在妻子的揉搓下渐渐升温。
离太远不太方便,傅清予便往前半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圆,逐渐落入怀煦眸底。
弯成蚊香的怀煦,温隽眼眸盯直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眼底不再温热,怀煦下垂的视线才往上抬。
依然是微垂首的状态,对上了傅清予寡淡的眼。
四目相对。
妻妻间的暧昧往往只需那么一个眼神,便能产生接近火花四射的效果。
这样看她是在邀吻吧?
“想亲?”
怀煦的心声和傅清予淡声道出的话重叠。
鼻尖轻点鼻尖。
两人同时闭上双眼,呼吸交错,唇瓣堪堪印落傅清予的粉唇时,怀煦掐了掐指腹。
鼻尖划过侧颊,唇瓣最终落在傅清予耳垂。
心口烧得像加热通红的金属一样滚烫。
克制着,蜻蜓点水,吻了吻妻子的耳朵尖。
脸颊也灼烧,做事从来缓慢的怀煦丢下一句:“我先去上班了。”之后,匆匆离开。
再不走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傅总今天要去城东那新拍下的地,和怀煦婚介所是反方向,傅清予没要求怀煦接送她上班。
美人披着一件薄绒大衣,推开露台门。
站在玻璃栏杆边缘,看大雪纷飞,看属于怀煦那辆车越行越远。
回到楼下餐厅落座。
身侧不远处,一排佣人恭敬站着,随时等候傅清予的命令。
用过早餐,傅清予不急不缓地拿取纸巾,缓慢擦拭唇瓣。
突然有位佣人冲出来,礼貌止步在餐桌边缘。
“傅总,当心耳朵冻着了。”
声音有些抖,可能是怕傅总,颤巍巍又兢兢业业双手递上耳罩。
管家眼皮一跳,及时拦住,挡在这个佣人跟前。
躬着腰,连声赔笑道:“小姐,她新来的不懂事。”
傅清予上楼后,管家无语地拍开新佣人手上的耳罩:“你干什么?”
“管家,傅总耳朵都冻红了。”
“你这眼睛该去治治了,你见过谁只被冻一只耳朵的?”
见佣人还是一副不明白的疑惑表情。
管家扶额:“夫人刚才急匆匆离开不久,懂了吗?”
二楼,傅清予刚从电梯出来,楼下刻意压低的声音尽收耳中。
她找了面镜子。
睡了四个小时,气色也极好。
视线扫向红得泛粉的右耳。
那是被怀煦亲吻过的耳朵。
·
怀煦就知道,亲一下也容易出问题。
那一下把她缝合了一晚的防线再度撕开,里面是宽敞总不能填满的东非大裂谷,满载她的欲壑难填。
可在那种情况下还忍着不亲,跟不行又有什么区别?
怀煦绝不能不行。
喝了整整一大壶中药。
心口身上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才渐渐消退。
身体的难受缓解许多,精神却还有点恍惚,浑浑噩噩的,只有在工作状态下,神魂才在线。
好在今天客户也多。
不止接待新客户,老客户回访也包在怀煦的服务范围里。
一个老客户恰好有空,亲自到婚介所,拉了一货车的水果,车厢侧边悬挂两条大红显眼横幅。
【人型月老】
【森城怀煦】
怀煦看得眼睛疼。
“怀所长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您可一定要收下我送的礼物呀!”
老顾客清亮的声音回荡商业区,这一刻,不知有多少摸鱼的上班族在暗中观察。
这位顾客姐家里承包了十万亩果园,怀煦没跟她客气,全部照单收下。
让容溪随便挑,挑够了,车厢里还满满当当。
怀煦安排司机开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送到祁笙和陶凉那。
最终目的地是傅氏集团。
总裁助理敲门进入:“傅总,夫人送来的那一大车水果到了。”
傅清予坐着的椅子转向,面朝窗边。
楼层太高几乎看不清底下的场景,助理把大堂外的监控摄像调出来。
大堂外停着一辆厢式长货车。
后勤部和保安部的员工正帮着司机卸货。
“各品类留五十斤送回江墅一号,你随便去挑,剩下的分给各部门。”
助理应声离开,傅清予的目光越过街道,看向阳光照射下的纯白小建筑。
缓慢抬手,指尖轻点了点右耳耳垂。
......
水果姐今天这么大阵仗,是有好事要给怀所长宣布。
怀煦看到递来的结婚邀请函,并不意外。
当初对方提供的择偶要求就非常详细。
卡身高一米七,BMI正常,要求穿衣显瘦脱衣有薄肌肉不能抱着硌手。
卡名校硕博学历,卡家庭资产至少A8。
卡完一大堆硬件又卡性格软件,要性格温和凡事有商有量情绪稳定的。
完了不止,还卡手指长度,中指可用净长度不能小于8.5cm。
还必须得要热衷学习体验各种花样。
资料相当详细,怀煦收钱办事也很给力。
在怀煦这位基本掌握了她老底的人面前,水果姐说话热情奔放。
“怀所长还没恋爱吧?我给你传授点当枕头的经验。”
“……一定不能让她太有成就感,要适当保留,她们1老说自己猛,偶尔需要像逗狗……”
由于缓拍的怀煦在水果姐面前就像只缓慢睁大眼睛的树獭,意识到对方要说什么之时,为时已晚。
那一长段话直直灌进怀煦耳朵。
“瞧我,怀所长眼光独到,还能一眼帮我相到这么合心意的,这些小诀窍你那肯定不少是吧?”
水果姐捂嘴轻笑,向怀煦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咱们枕头都懂”的表情。
怀煦:“……”
客户开心就好。
水果姐和怀煦相谈甚欢,邀请怀煦参加她们农二代的晚餐聚会,给怀煦介绍新客户。
属性相似之人时常能玩到一起。
坐在包厢里,怀煦听着农二代们互相交流诱1技巧、训狗术,神情恍惚。
借此机会,她隐晦地旁敲侧击,看是否有与傅清予相似的情况,企图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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